“怎么样了?她在哪儿?”
肆霁泽见南蕴和太过激动,安抚道,
“爸,那人既然约我们后天见面,那就只有后天才能知道结果,而且,不保证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你先冷静下来,后天我过去看看,有答案了再告诉你。”
南蕴和失望的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霁泽,我也去,到时候你记得叫我。”
肆霁泽同意的眨了下眼。
“爸,大哥,时间不早了,我先带沫沫回去,不管你们愿不愿意听,我还是要提一嘴,最好不要抱太大期望。”
毕竟,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两人表示赞同,还是叹了口气,目送着二人出门。
车上。
“阿泽,妈妈……不,我是说那个人,如果,我们的方向是对的,那你说,她约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呢?”
这也是肆霁泽在思考的,他将人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乖,既然她约了我们,就一定会等在那里,不管我们什么时候去,都可以见到。”
“好,那我们吃完早饭就过去。”
说完,南沫双手抱住男人的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老公,你真好,谢谢你。”
男人喉结滚动,大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脸蛋儿,嗓音低沉,
“宝宝……”
南沫慌忙下来,坐到另一边,将整张脸贴在车玻璃上降温。
阿泽最近,好会撩!
可是,下午才……不行,不能这样,有损身心健康,尤其是,费腰……
肆霁泽低笑,小女人,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那个,阿泽,我明天就要进组了,之前跟你说过的,【宫琉璃】那部剧,导演邀请我出演女一号,双双是女二哦,刚好我还可以顺便照顾她。”
男人听见这句话,脸色一沉。
怎么把这件事忘了,他应道,
“好,知道了。我说过,只要是你想做的,老公都会支持你。”
“唔好,谢谢老公,你最好了。”
南沫伸手打了个哈欠,
“老公,我困了,先睡会。”
肆霁泽贴心的将车里早就准备好的薄毯,盖到她身上,转而不动声色的拿起手机,发信息给肆风。
【宫琉璃的剧本,我现在就要!还有,告诉导演,我再追加一千万,我要删改一些剧情。】
肆风:【是。】
肆霁泽:【一千万不够就给我往上加,加到他同意为止!】
他的女人,怎么能跟别的男人拍亲密戏?
一想到会有亲密戏,肆霁泽恨不得,将跟沫沫一起对戏的男演员腿打断!尤其是,第三条腿!
肆风:……
在公司忙了一天快累癫了的肆风,此时又苦逼兮兮的开始干活儿。
boSS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
……
薄临渊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见薄母爽朗的笑声,他脸色逐渐阴沉,抬脚走进去。
刘桐桐正坐在薄母身旁,贴心的给她剥着橘子。
“临渊,你回来了?”
刘桐桐见他回来,满脸欣喜,甚至,脸上还不经意染上一丝小女儿家才有的娇羞,她喊道,
“临渊哥……”
突然想起男人下午说过的话,又慌忙改口,
“薄总,你回来了?”
她的眼底闪着算计,没关系,过了今晚,我就会是明媒正娶的薄太太,临渊哥哥这四个字,马上就会烙上我刘桐桐的印记。
薄临渊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到她。
只是气愤的朝着薄母问道,
“妈,这样好玩吗?装病把我骗回来,想做什么?”
是他疏忽了,如果母亲真的病了,佣人也应该拿家里的座机打电话给他才是,毕竟母亲的手机有密码,佣人怎么可能知道。
他看向薄母身旁站着的那个佣人,见她眼神躲闪,怒气中烧。
“妈,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以后不要玩这种把戏,狼来了的故事,没事儿多听听!”
薄母见他要走,赶忙喊道,
“站住!临渊,一回来就走,你走哪去?这里还是不是你的家?”
薄临渊抬起的脚顿住,转过身望着她,一字一顿道,
“如果,你执意要把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带回家,从此,这里,便不再是我的家。”
“你!放肆!”
薄母气的拍着桌子,刘桐桐见状连忙捏了捏她的手,摇摇头,眼神示意她,她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好了,临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既然不喜欢桐桐,以后,你在的时候,我不让她过来便是。”
薄临渊这才将身子完全转了过来,但语气依旧冷漠,
“最好如此。”
“来,把这碗汤喝了,这可是我下午亲自给你炖的,喝完早点上去休息,桐桐一会我找人将她送回去。”
薄临渊没有多想,走上前去,将那一小碗汤端起,仰头,一饮而尽,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不知道,他走了之后,薄母和刘桐桐的脸上,得意的笑容浮上眉梢,尤其是刘桐桐,从头到脚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的膨胀着。
她仿佛都能想象到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画面。
薄临渊洗漱完躺在床上,总感觉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脑子晕乎乎的,浑身发热,尤其是某个地方,涨的生疼,难道是最近酒喝多了?
还没来的及思考,就听见细微的开门声。
刘桐桐穿着一身黑色蕾丝睡衣,将头发散下,嘴角挤出一丝自以为迷人的微笑,半眯着眼,对着床的方向喊道,
“临渊哥哥~我来了哦~”
见他半晌没有应声,于是,壮着胆子走过去,一把将被子拉开。
“临渊哥……呃……咳咳”
她的脖子被人用手大力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