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吗?”
“啊?信号不好,老大你刚说什么?”
雪狐心虚的应道。
刚才走神了,老大没发现吧?
南沫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我说,给你安排一个任务,你就这样……然后,在那样……”
交代完雪狐,南沫给沈默发了条消息。
【可以行动了。】
……
“薄临渊,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双双赌气的坐在床上,望着倚着门站着的男人。
见她生气,男人脸色渐渐变得严肃,他闪身进来,将门关上。
“你关门做什么?”
陈双双有些慌乱,他不会是昨晚……上瘾了还想再来一次?
她肚子里可还揣着他的崽儿呢,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再怎么想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吧!
正想着,就看见男人半跪在自己腿边,低着头,低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
她承认,以前的她,很想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但现在,好像也没有那么想要了。
“薄临渊,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男人抬头望着她的眼睛,一时间有些怔愣,随即,他又说道,
“双双,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好,我不够信任你,听信她人挑拨误会了你,
都是我的错,我不祈求你原谅我,只是,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开始追求你,好吗?”
说实话,看见他真诚的眼神,陈双双的内心有一丝动容,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不能当做没发生过,
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没必要,我们之间不会再有联系了。”
男人眼尾有些猩红,
“那你昨晚……双双,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还有,你肚子里,还有我们共同的孩子……”
孩子?说到这,陈双双眼神狠厉,
“薄临渊,你有什么资格提这个孩子?他,本来是你不要的,不是吗?”
“我……”
他知道,自己无言以对,只能低头沉默。
“没话说了吗?薄总,现在,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见她情绪激动,薄临渊想起南沫之前跟他说的话,哪怕心里还藏着还有好多话没说出来,也只能就此作罢。
“好,我先出去,我跟阿泽说了,这几天,我就住在你隔壁,你……”
见她背着他躺下,盖上被子,男人慢慢起身,往门口走去。
陈双双装作无意识的转过身,看见他垂下头,落寞的往出走,心里有无数道声音在呐喊,
“拦住他!拦住他!”
男人像是感觉到什么,突然转身,见她闭上眼睛沉睡着,自嘲的笑了笑,关上门。
他没看到,眼泪,从女人眼角滑落。
……
长青岛。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吗?”
文修竹气急败坏的对着电话那头怒吼道。
栗文谦的声音不急不躁,反而带着戏谑,
“看来,文家大少爷对那个女人,可是情根深种啊!不过……她都不知道和肆霁泽滚过多少次了,残花败柳而已,值得你这么惦记?”
“不许你这么说她!再有一次,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此结束!”
电话被挂断,栗文谦脸上带着嘲讽,
“呵,游戏既然开始了,那就,谁也不能喊停!”
“砰!”
文修竹气的将脚下的凳子一脚踢飞,刚好落在一进门的殷流苏脚下。
“啊!修竹哥哥,你干什么?”
见她面色惨白,有些被吓到,男人敛了敛一身戾气,面色缓和道,
“对不起,不知道你来了。”
殷流苏显然被吓到,但还是强撑着挤出一丝微笑,声音里带着颤抖,
“修竹,哥哥,你怎么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帝都去,哪怕什么都不做,但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他便心安。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去。
文家以他母亲威胁他,必须同意和殷家联姻,他本想带着母亲一走了之,
岂料,母亲也是个执拗性子,既然嫁为人妇,便要留在这里,替父亲尽孝。
文修竹的内心,闪过一个邪恶的想法,他要毁了这个地方,毁了文家!
他看着面前小白兔一般纯洁的殷流苏,心里默默说了句,
“对不起”。
随即,将人拉到身边坐下,语气温和,
“流苏,我要见你父亲,你去告诉他,我同意联姻,但是,他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说话的样子,令殷流苏痴迷,再次相遇后,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跟她说话,让她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那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
于是,殷流苏想也没想,便点头答应,她兴奋的朝着文修竹脸上亲了一口,趁他来不及反应,急匆匆跑出门去。
男人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奇怪,他好像并不讨厌她的亲近。
【紫竹】你还好吗?
南沫收到这句话,不知道他问的是那件事。
【漓】?
【紫竹】听说,肆氏被人装了炸弹
【漓】没事,以我老公的聪明才智,一个小小的炸弹,分分钟给他卸成八块儿
【紫竹】那就好
她变了,男人第一次见她说这么多话,好像,只要提起那个男人,她的话就从来没少过。
“呵。”
那又怎样,他依旧放不下不是吗?
……
“表嫂,你看我明天穿这件去怎么样?”
正准备和亲亲老婆来场剧烈运动的肆霁泽:……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养成敲门的好习惯
简一尴尬的站在门口,
“嗨,表哥,你也在啊?”
肆霁泽黑着脸,咬牙道,
“我不在这,应该在哪?倒是你,什么时候能记得敲门?嗯?”
简一:……
南沫一把将男人推开,
“你先出去,看你给她吓成啥样了?”
肆霁泽无奈出了卧室。
等明天,就给你办住校!
简一年纪还小,和家里商量过后,决定还是先送她去大学进修,等毕业了再考虑就业的问题。
尤其是肆霁泽,他简直恨不得双手双脚投票通过!
喜大奔普,终于把这个亮闪闪的大灯泡送走了!
以后老婆周一到周五的时间都是我的,后面再安排简一是不是去看看爷爷奶奶,
那岂不是……
想到这,肆霁泽黑着的脸,终于放晴。
屋里,简一还在兴冲冲的在南沫面前转圈,
“表嫂,我明天穿这身儿,去帝大不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