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刘桐桐一大早醒来,就发现手机有无数个未接电话。
有薄临渊母亲的,还有经纪人的。
心里正得意,薄临渊再厉害不还得受他母亲摆布,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她就不信了,就没有一次能成功的。
正准备给薄母回电话,经纪人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哎呀你干嘛呀,一大早没完没了打电话,催命呢?”
经纪人听她语气不善,心里冷笑,呵,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刘家大小姐,影视圈新晋影后呢?
“桐桐,你有时间发脾气,还是先上围脖儿看看吧。”
“陈姐,你什么态度?”
还没说完,经纪人陈姐就果断的挂了电话。
刘桐桐凉了,她也该另谋出路了。
这些年她帮她干过不少坏事不说,从来都没在她手里捞着好,别看刘桐桐在公众面前表现得落落大方,善良柔弱,
只有她和那个小助理知道,刘桐桐可是个难伺候的主儿,大小姐脾气上来,对她和助理非打即骂,两人碍于她的身份只能忍气吞声。
想辞职也被她百般威胁。
现在……
呵。
刘桐桐还在生气经纪人对她的态度,心里已经琢磨出一百种方法报复她。
慢吞吞的打开微博,上面的内容,吓得她面色惨白,慌忙将手机扔掉。
【爆】影后刘桐桐酒店多ren运动 场面劲爆
【爆】刘桐桐人面兽心,多次欺压同行女演员
【爆】新晋影后 YU求 不满 对无数刚出道新人下手
爆料一出,那些被她迫害过的演员纷纷出来发声。
有的男演员不知道哪里来的录音,将她以前途为威胁,迫使他们与她发生关系的事情一一指出。
刘桐桐彻底臭了,她赶紧换上衣服,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去找她唯一能想到的救星。
刚准备出门,就看见气势汹汹赶来的刘大业,
“你个臭女表子,跟你妈一样下贱,你看看网上的那些新闻,你还有什么脸出门!”
刘桐桐躲闪不及,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她的帽子都打飞了。
刘大业是个粗人,年轻时发了点小财,一点一点将产业做大。
“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妈?我妈死了,都是你害的,刘大业,你他妈就应该下去陪她!”
听见自己的女儿直呼他的名字,还诅咒他,刘大业扯着她的头发将人扔在地上,
一顿拳打脚踢。
“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你他妈为什么要去招惹薄临渊,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刘家,完了!!!”
完了?
刘桐桐停止喊叫,呆愣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完了?完了是什么意思?”
刘大业气不打一处来,见墙根放了一把佣人平时挖土用的铁锹,照着刘桐桐的脑袋,就准备打下去。
“住手!”
刘大业回眸,看见一个贵妇打扮的女人,身后跟着几个保镖走了进来。
“你?”
带来人走近,刘大业赶忙将手里的铁锹扔到一边,肥胖的脸上立马堆上笑容,
“原来是薄家夫人啊,有失远迎,不知,您今日过来是?”
刘大业心里暗骂,你儿子刚把老子公司搞破产,就他妈就过来,想看我笑话?
要不是薄家家大业大,迫于压力,他一点也不愿意对面前这个女人卑躬屈膝,百般讨好。
薄母冷眼扫了他一下,过去将倒在地上的刘桐桐扶起,眼里满是心疼。
看见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还有地上被扯掉的一簇簇头发,薄母怒喝道,
“刘大业,谁允许你这么对桐桐?她可是我认定的儿媳妇儿,你竟敢对她下狠手?”
儿媳妇儿?
“薄夫人,你怕不是来搞笑的吧?薄总今日刚将我这小小皮革公司搞破产,你就上门来人儿媳妇儿,你们母子二人,搁我这唱双簧呢?”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儿?
关于刘家破产的事,薄母自然不知,她一大早就看见了热搜,知道刘桐桐出事了,
早饭都没来得及吃,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不管网上怎么说她,都不能妨碍她护着刘桐桐。
“你公司破产是你的事,你这么对桐桐,就是我的事了,来人,给我好好收拾他。”
身后的保镖一拥而上,薄母牵着刘婷婷走出刘家,上了薄家的车。
……
肆霁泽一行人跟着司从筠走近一间密室。
门口,司从筠拿出两身无菌服让二人换上。
衣服换好后,司从筠带着他们穿过一条长长的暗道,走到一个门面前。
她眼睛对上识别系统,
“咔”
门开了。
里面光线充足,赫然像是一间小型医院。
南沫认得出来,里面的医疗器械,都是国际上顶尖的。
病床上,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静静的躺在那里。
即使好多年未见,肆霁泽还是一眼就认出,那床上躺着的女人,
正是他的姑姑,
——肆寒玥。
她脸上璀璨的笑容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漫长的沉睡。
就像睡美人一般。
这是南沫看见她的第一眼,能想到的形容词。
肆霁泽走到她的床边,静静的端详着她。
“我救她出来后,就把她安排在了这里,中间找过无数个专家,可惜……”
司从筠叹了口气。
可惜,一直没有进展,那些专家也只能用这些仪器维持着肆寒玥的生命体征,至于让她清醒,他们都束手无策。
南沫见肆霁泽红了眼眶,伸出小指勾了勾他的手,安抚道,
“阿泽,别担心,可否让我先给姑姑看看。”
肆霁泽像是得到了救星一般,闪开身,让南沫靠近。
南沫伸出手给她把了脉,她的脉搏,看上去很正常,
但体内又好像有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两者相冲,所以,这才是肆寒玥一直沉睡的原因吧。
“妈,可否把所有病例拿给我看看。”
司从筠闻言起身从柜子里将一摞厚厚的病例拿给南沫,她将需要的报告挑拣出来,仔细看了一会儿。
她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南沫心想,看来,有必要去一趟北城了。
见她不说话,肆霁泽有些着急的问道,
“沫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