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今天刚好有个巡逻岗出去办事儿回来,走到门口,看见实验室的门大开着,平常那些兄弟就像没看见他一般,这时,他才发现了异常。
听见里面有人说话,一边冲着里面喊一边冲了进去。
南沫听见声音,眉头一皱,拿出瓷瓶准备倒药粉,倒了两下,什么也没有,冲着肆霁泽尴尬的笑笑,
“糟糕,阿泽,没带够……”
这时人已经进来了,看见他们二人,操着一口流利的m洲语问道,
#¥@…………*
翻译过来大概就是,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说着就从兜里掏出联络器拿在手里,准备按下去,肆霁泽一个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将他的联络器踢到地上。
那人见状,做出格斗姿势,准备和肆霁泽大战一场。
谁知,男人一个闪身,身形若鬼魅般瞬移到了他的身后,看准位置一道手劈,男人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男人:妈的,草率了,华国人果然都会功夫!!!
南沫:老公好帅!
在南沫药物的作用下,史密斯将实验室的情况和盘托出。
研究室建立之前,他就在那个人手下工作了。
m洲这边的研究室刚建成,史密斯就被调到这里了,关于这间研究室的主人,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大家都叫他栗先生。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栗,栗文石?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他了。
据说栗文石做这个实验的初衷是为了制造出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具体是谁史密斯也不清楚,只知道每次提到那个人时,先生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他说,那个人是他见过最厉害的人类,可惜……
后来,实验失败的次数太多,先生放弃了之前的计划,转而投入更多的人力财力,致力于在这些高智商、高能力的人身上,找到解决办法。”
“所以,你们就抓了这些人?”
南沫翻动着肆霁泽刚从这间研究室里拿来的相关资料。
史密斯木讷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也不全是,有些人他们是自愿献身的,先生承诺会厚待他们的亲人,至于那些不听话的人,才会被带过来。”
“你们有什么目的?”
肆霁泽冷着脸问道。
“这些人身上某些能力,和那个人及其相似,不同的是,那个人是个全能型人才。
所以,先生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他们身上的基因片段提取出来,然后,组合成一个各方面能力极强的人,最后,改变他的面貌,这样,先生的目的就达到了。”
无稽之谈!
滑天下之大稽!
两人听完,眉心紧蹙。
“阿泽,这简直太荒谬了,这个栗文石,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肆霁泽点头称是,
“这样的实验室还有多少?”
史密斯摇头,他不知道,应该还有几个,但是具体位置他向来不知。
“那个人,他在哪儿?”
“在m国……呃……啊!”
只见那史密斯刚准备说出具体位置,面部表情就变得扭曲起来,随即脸色变得青紫,像是有人扼住他的喉咙一般。
南沫赶忙上前给他扎了一针,史密斯堪堪晕了过去。
南沫看着肆霁泽摇摇头。
“他也被催眠了,这种深度催眠,一旦想要说出不能提及的事情时,被催眠的人就会产生幻觉。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幻境里被人掐住脖子,如果不及时出手,他最后的结局,就是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看来,这个人不简单。”
南沫扫视一圈,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阿泽,现在我们怎么办?一会儿一定还会有人来。”
肆霁泽沉思一会儿,说道,
“既然是m洲的事,找当地政府是最好的办法。
一来不用我们出面,后续方便继续暗中查探;
二来,也给那人敲个警钟,逼他自露马脚。”
南沫想了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就怕那人因为这件事,隐藏的更深了。
但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这么办。
于是,二人快速从研究室出来,沿着那条密道,悄悄潜了出去。
一到安全的地方,南沫就给m洲总统打了电话,告知了他这边的情况,不一会儿,m洲地下拍卖场警笛大作。
因为总统亲自出面,出警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不一会儿,整个实验室都被m洲警方控制。
拍卖场的主人英爷,此时还在家里熟睡,门铃响起,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警方直接带走。
天亮了,地下拍卖场私底下做非法研究的新闻也被各方媒体大肆报道!
“废物!”
栗文石将手里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一旁的栗少谦从未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火,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许久,栗文石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查出是谁干的了吗?”
“是m洲政府,据说是接到举报,在距离研究室不远的山林里发现尸体,然后警方顺藤摸查……”
栗少谦越说越小声,一遍抬眼观察他的脸色。
“废物,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咳咳……”
栗文石被气的连连咳嗽,栗少谦赶忙顺顺他的背,端起刚才佣人送来的药递给他,
“爸,先喝药吧,一会儿凉了。”
喝完药,栗文谦眸光幽长,
“少谦,再派人去查查,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某些地方有些不妥。”
栗少谦点头,犹豫的一下,还是鼓足勇气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爸,我还是不明白,这么多年,你为什么总是执着于那一个人?按照您现在的地位,干什么不好?再说,你我心里都明白,就算你把她制造出来了,她也不可能是……”
“砰!”
栗文石将手里喝完药的碗扔了过去,刚好砸在栗少谦的额头上。
一瞬间,殷红的血液顺着额角流下来,栗少谦捂着头吃痛的看着他。
“混账!你竟敢忤逆我!”
栗少谦被他这个阵势吓得不敢多发一言,浑身僵硬,他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像是下一秒,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马上就能结果他的生命。
“父,父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滚!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