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你怎么知道是女孩儿?说不定是男孩子呢!”
男人转过来一本正经道,
“我种的种子,我能不知道?”
正在专心开车的肆风:boSS,这是能当我面儿说的事儿吗?
南沫红着脸,嗔怪的抡起小拳头轻轻锤了他一下,低声道,
“别乱说,肆风还在呢。”
回到庄园,南沫更是真真切切感觉到了肆霁泽的紧张。
从一下车他就将人抱在怀里,南沫一路上坐在车里,本来就想下去运动运动,
“老公,你放我下来,我是怀孕了,又不是四肢瘫痪……而且,怀孕也需要适当运动的,你别忘了,我也是个医生……”
肆霁泽摇摇头,
“我看网上说,怀孕前三个月一定要小心,乖,进去就放你下来。”
南沫:……
进屋后,肆霁泽果然将她放了下来。
南沫感觉脚底下软绵绵的,低头一看,别墅里从客厅开始都铺满了厚厚的地毯,还是防滑的那种……
楼梯上也是,全都是防滑地垫……
更甚者,餐桌、柜子角上,但凡是有一点棱角的东西,都已经被防撞角安排的明明白白……
楼梯旁边的位置,被打了一个方形的洞,几个工人正蹲在那不知道安装着什么,南沫诧异,
“老公,他们在干什么?”
肆霁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神色平平道,
“装电梯,我思考了一下,你平常上下楼梯也不安全。”
南沫:真的大可不必啊!
看着他悉心安排的这一切,南沫心里感动极了,这个男人,总是默默的为她准备好一切。
“老公,你真好。”
南沫上前紧紧抱住男人,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肆霁泽将她准备离开的脸掰过来,加深了这个吻。
直至,两人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发烫,男人正欲将怀里眼神迷离的女人抱起上楼时,耳边又回想起毒思襄提点他的话,
“一定要克制!”
肆霁泽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不美丽了,怀孕不能吃肉,好难受!
他觉得自己憋得快要爆炸了!
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人抱起来,轻轻放在沙发上,将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好,吻了下她的额头道,
“乖,我先上去换件衣服。”
一进卧室,肆霁泽就将身上的西装往地上一扔,解开衬衣上面的两个扣子,径直走向浴室,打开冷水阀……
房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南沫望着肆霁泽急匆匆背影,捂着嘴偷笑。
她知道他要去干嘛,那会儿她早就感觉到了男人身下的异样,还有他咬着牙的隐忍……
……
肆家老宅。
比起肆霁泽和南沫的温馨画面,肆赫宣这边正好相反。
他沉着脸,眉头紧皱的听着下属的汇报,
“二爷,打听到了,豹子是昨晚被人直接从酒吧包厢里带走的,咱们的人看到,带头闯进去的那个人,好像是大少爷身边的保镖,名字叫飞鹰。
还有之前安排的那些人,现在一个也联系不上了。”
“砰!”
肆赫宣将手里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
他本想着肆霁泽这一次在劫难逃,没想到,他这个好侄儿倒是还有他不为人知的一面,能轻轻松松将人带走,还能躲过栗少谦派来的那些亡命之徒,他还真的小看肆霁泽了。
看来,这么多年,肆霁泽的势力,早就发展到他不可控的地步了。
“二爷,接下来怎么办,如果那些人真的是被大少爷抓住的话,万一将您给供出来……”
那下属瑟瑟发抖的问道,
肆赫宣脸上青筋暴起,怎么办,说实话,他也不知道。
片刻,肆赫宣终于强忍着怒意冷静下来,思索了一会儿,才道,
“他们应该还没有说,否则的话,按照肆霁泽这些年睚眦必报的性子,他早就找上门来了,不会等到这时候。”
听了肆赫宣的话,下属点点头,还是二爷脑子好使,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去,多派些人出去打听一下,确认是不是肆霁泽将人抓走的,还有,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都去了哪里,想办法通通都给我处理掉!”
“是。”
下属急忙跑出去。
肆赫宣想了半天,他还是不明白,肆霁泽怎么可能又这么大本事,莫非,是他身边的女人?
随即,他又摇摇头。
不可能,他从未听说过那女人有什么身手,只不过会画几幅画,设计几件衣服罢了。
看来,重点还是在他那好侄儿身上。
纠结了一会儿,他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
“谋儿……”
电话那边,栗文石苍老是声音传来。
肆赫宣冷笑,
“呵,别叫的那么亲,我们之间,从你把我扔进医院的那一刻,就没有关系了,现在,我的名字叫肆赫宣,不过,你倒是可以称呼我为肆二爷。”
栗文石叹了口气,
“谋儿,你还在怪为父?爸爸当年也是无奈之举,那么好的一个机会就摆在眼前,我只能……”
听见栗文石这么说,肆赫宣压制住内心想要直接挂断电话的冲动,打断道,
“你别说了,这些年每次打电话你说的都一样,车轱辘话来回转,你不烦我都烦了,我这次找你是有重要的事,你要是不想让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就赶紧给我想想办法。”
栗文石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鄙夷之情,虽然心痛,但,现在这种局面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肆赫宣这边发生的事他一清二楚,看来,没有事他的儿子是真的不打算再和他有任何关联。
“谋儿,你,唉……我都知道了,你直接告诉我,你想怎么做,需要爸爸怎么帮你?”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你多给我派几个顶级杀手过来,这次,我要让肆霁泽死无葬身之地,肆家,一定会是我的!还有……”
听见肆赫宣说的话,栗文石犹豫了。
他这个儿子,向来把一切都想的简单,那肆霁泽据他了解,并非是等闲之辈,他还真以为仅仅几个杀手,就能将肆家的一切收入囊中。
“谋儿,这件事爸爸需要再想想,对了,上次我让少谦跟你说的那件事,准备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