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刘翠兰反应过来,好像肆洁雨的变化,就是在南沫嫁给肆霁泽开始的,从那以后,女儿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再是以前那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反而变得阴沉起来。
原来是这样……
刘翠兰摇摇头,世事难料,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面前的人,将她狠狠的踩进泥土里。
“查的怎么样了?”
肆霁泽见肆风回来,已经等了很久,问道,
“boSS,果然不出你所料,虽然他们用的是加密电话,但还是被咱们的人破译了出来,Ip地址显示,这些域外电话,全都来自于一个地方——m国的首都,华盛。”
肆霁泽冷笑,藏得倒是挺深,不过,胆子也算是极大的,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跑到这么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派人过去,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到他的老巢,这一次,我定要抓住他!”
肆霁泽见问的差不多了,南沫已经有些犯困,就吩咐身后的肆风道,
“这边交给你,我们先回去了。”
正准备走,就有下人来报,
“大少爷,方才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是二爷他……”
刘翠兰一听,神色是从未见过的慌乱,只见她挣扎着起来,抓住下人问道,
“他怎么了?”
那下人很会审时度势,看了一眼肆霁泽,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刘翠兰不依不饶的抓着那人的衣角,
“你说话啊,他到底怎么了?”
见肆霁泽点头,下人才说,
“医院方才打来电话,说二爷他没有抢救过来,刚刚在医院去世了……”
刘翠兰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呜呜呜,呜呜呜,完了,全完了,哈哈哈哈哈,一家人全完了……哈哈哈哈哈哈,真好,一切都结束了!”
肆赫宣死了,女儿的杀人罪名也就坐实了,肆赫宣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是,南沫很奇怪,明明她已经给肆霁泽扎了止血针,按照程志豪的技术,不应该抢救不过来才对,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但具体是什么,南沫一时间想不明白。
肆霁泽招呼肆风在这儿等着有关部门的人来处理刘翠兰,自己则打算带着南沫上去休息,南沫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肆霁泽脸上有些不满,
“醒来再去!”
南沫摇摇头,
“不,这件事儿,是我插手的,如果他从中出了什么意外,最后还是要我去说明,毕竟,按照当时的情况,按道理,他明明是可以活下来的,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死了?”
肆霁泽强势道,
“谁敢让我的女人解释?这件事儿上,你老公还是有点儿话语权的,我相信你!”
南沫笑了,阿泽小孩子气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可是,
“老公,这件事儿你真的要听我的,我有预感,这事儿并没有那么简单……”
好吧!
肆霁泽认命的摊开手,毕竟,在家里谁当家做主这件事儿上,他从来没有赢过!
刚好,刘翠兰也被人带走,苦逼的肆风又沦为了工具人。
驾驶座开车的肆风:啊!今天又是羡慕肆雨的一天……
南沫开车赶到的时候,程志豪和司沛早就等在了那里。
华国法律规定,嫌疑人因为受伤最后导致死亡的,都需要法医过来做伤情鉴定,出具报告,所以,法医那边也派了人过来。
“肆爷,肆太太!”
最早带着肆赫宣来到医院的警察看见二人忙点头向他们问号,旁边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儿倒是用鄙夷的眼神看了这位警察一眼,他在法医界是出了名儿的刚正不阿,自然是看不上旁人这般狗腿的模样。
“你就是南沫?”
那名法医指着南沫问道。
肆霁泽看见他这幅态度,周围的气压骤然下降,连不远处停好车赶来的肆风都感觉到全身的汗毛快要立起来了。
看见肆霁泽表情不好,心里暗笑道,
“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儿要遭殃了!”
那个法医被肆霁泽的气势有些震慑到,但依旧没有退让半分。
“好好说话,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肆风:爷!这句话好多霸总都说过了,虽然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但是旁人一定会觉得你这句话很装13
法医抖了抖,理直气壮道,
“我怎么了?你这是在威胁我?我告诉你,不管你在帝都多么厉害,多么有钱,在这儿,不是钱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南沫眉毛一挑,
“哦?我倒是不知道,一个小小的法医,也敢这么大口气?”
法医笑了,
“有道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我今日倒是见识到了!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国家公职人员,不是你们这种小商小贩能够开罪得起的!”
肆霁泽一个闪身,抡起拳头就要揍他!法医吓得连忙用胳膊肘挡住自己的脑袋,肆霁泽则是被南沫一把拦下,
“老公,不要逞莽夫之勇!”
肆霁泽:我?莽夫?
虽然听见南沫这么说他,脸上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很听话的退到了一边。
谁让他最听老婆话呢?
一边打算吃瓜的肆风,刚好拆开一颗棒棒糖,有肆爷和夫人在,哪儿还有他什么事儿,顶当当个跑腿罢了……
谁知,棒棒糖还没有塞进嘴里,就被一只手抢了过去,肆风打眼儿一看,抢自己棒棒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意识领袖,肆霁泽大boSS是也。
“boSS!你……”
肆霁泽睨了他一眼,将糖从嘴里拿出来,
“小孩子家家,吃什么糖?”
然后,又重新放回嘴里。
肆风:我他妈真是欲哭无泪……
南沫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伙儿,
“你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正式法医,一定有个很厉害的师父吧?”
那法医听见这个,骄傲极了,
“那是,我师父可是法医界的神话人物,李琅。”
南沫点点头,正中下怀不是,原来是李琅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