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肆霁泽无比愤怒,南沫受到的伤害,他一定要替她找补回来!
……
“走吧。”
凌晨两点。
肆风看着一身黑衣的肆霁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非要大半夜把他叫过来。
但他跟了肆霁泽这么多年,打眼儿一看,就知道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回到沫泽庄园,肆霁泽陪着南沫吃了点东西,又等她洗完澡,给她吹了头发,然后安抚她睡着。
见她熟睡,才匆匆换下居家服,吩咐肆风开着车在门口等着。
车很快就开到了华国军事秘密基地。
“哟,都到这儿了,还能睡着。”
肆风不免咂舌,这狗东西,心是真特么大啊。
“叮叮咣咣”
陈浩在熟睡中被开门声吵醒,全然已经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谁料到一翻身,竟然一骨碌摔倒地上,陈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带到了这个鬼地方。
整个牢房里黑漆漆的,还比不上他家厕所大,一个马桶就放在他床的对面儿,更别说是洗个澡儿了,床也小的不行,平躺着就能将整个床面占满。
“既然醒了,就出来吧!”
陈浩爬起来,拍了拍屁股,透着走廊里微弱的光线,看着来人,
“你是谁?你们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肆风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只是拍了拍大开着的牢房门,说道,
“废话那么多干嘛?赶紧出来,我还忙着呢,没时间跟你说话。”
陈浩虽然疑惑,但脚却不听使唤的朝着肆风走去,一只脚刚要踏出牢房的大门,看清了来人,他将脚又快速的缩了回去。
“怎么是你?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样私自关押我可是违法的,我要告你们!”
肆风才不理会他,
“想告我们?估计你得有本事出了这儿才行。”
见陈浩又缩回牢房,肆风有些烦躁,
“嘿,我这暴脾气!你出不出来?”
“不出,我就不出!”
陈浩缩在角落里,虽然落魄,但依旧嘴硬。
“你不出来是吧?”
肆风不再和他废话,径直走进去,像拎小鸡儿一样,拽着他的脖领子很轻松的就将人拖了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陈浩又紧紧抓住门口的栅栏,见他宁死不屈的样子,肆风气笑了。
“你倒是挺会想办法。”
“咔嚓!”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手,嘶……好疼!”
肆风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只是稍微用了一点儿力道而已,谁知道他骨头这么脆弱,本以为陈浩还能和他battle两下子,结果竟然这么弱。
“弱鸡!”
肆风将浑身瘫软的陈浩拖到了肆霁泽办公室门口,一路上,这一番操作引起了不少人侧目。
陈浩终于被带到了有光亮的地方,见有不少穿着军绿色制服的人,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军方的人带走的,只是他想不明白,肆霁泽就算权势通天,也不可能和刚正不阿的军方扯上任何关系吧?
但看着从牢房到面前的办公室门口,这一路看见肆风的人无不恭敬的对待他,有的还朝着他敬着标准的军礼。
陈浩搞不懂,但随即,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恐吓肆风道,
“你们竟然敢私自组建军队,肆霁泽的胆子倒是挺大的,你可别忘了提醒他,做了这种事儿,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肆风瞪了他一眼,骂了句“白痴”,然后就将他扔到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
“进。”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屋里传出来,陈浩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出来一身冷汗。
里面的人不是肆霁泽还会是谁!
得到应允,肆风又抓住陈浩的脖领子,拖着他进了办公室。
陈浩扫视了一圈屋子里的摆设,一张军事地图悬挂在墙上,引入眼帘的是一张巨大的金丝楠木办公桌,对面还摆放着一个黑色的真皮沙发,仅仅是这么简洁的陈设,却足以看出这间屋子主人的贵气。
“爷,人带到了。”
男人正坐在办公椅上,背对着二人,听见肆风的汇报,男人才缓缓转过身来。
“肆,肆霁泽,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浩心慌不已,当然,心慌也是因为他心虚。
他做过的事儿,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有好几件儿,按照华国的法律,都可以到枪毙的程度,要是被发现了,自己死无数次都不为过。
“怕了?”
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
“我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肆霁泽,私自组建这么一个地方,你以为你是谁?你怕是要反了!”
陈浩倒打一耙,打算先发制人,说不定,自己这么说还能威胁到肆霁泽。
但椅子上的男人好像并没有被他的话所威胁,手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打火机,一下一下拨动着开关,火苗升起又熄灭,一次次的等待下,陈浩等不住了。
“肆霁泽,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杀要剐你也得给我个准信儿吧?”
“呵。”
肆霁泽冷笑一声,终于起身。
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精准无误的通入陈浩的身体。
陈浩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又是一刀。
“啊!肆霁泽,我要杀了你!”
又一刀。
肆风站在一旁不禁打了个寒颤,要不说肆霁泽厉害呢,看似刀刀入骨,却刀刀不致命,只是会让人体验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这时候的肆霁泽,好像是来自地狱里的阿修罗,满脸的戾气,眼尾猩红,恨不得一刀将面前的人除之而后快!
肆风嘴里用肆霁泽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嘟囔着“真狠啊!”
陈浩更是疼的吱哇乱叫,拼命的挪动着身子往一边儿逃窜,男人也不拦着他,就像猫抓老鼠一样,静静的观看着他的表演。
“呜呜呜……肆、肆爷,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肆霁泽拿着那把匕首在手指上比划着
肆风想到,果然肆爷还是记仇的,毕竟这陈浩是他曾经的情敌,这次终于落到他手里了,大半夜爬起来也要报仇!真是睚眦必报、锱铢必较!
他以后一定不要惹肆爷生气。
肆霁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手下的眼里,竟然是这种人。
“错了?错哪了?”
又一刀精准的捅进陈浩的身体里,陈浩整个人都疼的起不来身,痛苦的蜷缩着身子,
“我,我不该……”
话还没说完,陈浩竟然疼的晕过去了。
“跟你说话呢,听见了吗?”
肆风还沉浸在刚刚的思绪中,听见肆霁泽叫他,才反应过来。
“啊?啊!不是,肆爷,您再说一遍,我可能有点儿困了,没听太清楚……”
肆风一边说,一边看着肆霁泽的表情是,像是生怕肆霁泽一个不高兴,给自己来一下。
“找老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