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风: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你别说了。”
肆风此时的脑海里,只能想得起这首歌儿来表达自己如今的状态。
他赶紧重新捂住姜逸晨的嘴。
只听见肆霁泽这时候开口道,
“哦?那,那个人问的问题是什么?”
姜逸晨更激动了,三下五除二就挣脱了肆风的手,
“不是肆风,你神经病啊,不就是一万块钱吗?虽然给一万块钱悬赏的傻嘚儿不太多,但你也不至于这么藏着掖着吧?咱通过正规渠道挣钱,不丢人!”
说完还给肆风比了个wink~
然后,献宝似的当场掏出手机,打开某度,把最晚问问题的那个人发表的标题给肆霁泽看。
“泽哥,你看,这人问的问题是老婆生气了怎么哄,要我说,这人真特么是个傻嘚儿,一万块钱干啥不好,给媳妇儿买点儿好吃好喝的,都比白送给人家强啊。”
姜逸晨一边给肆霁泽看,一边分析,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此时的脸色已经变得黑沉。
肆风此时两只手背在身后,不停的请求佛祖保佑,各路神仙保佑,但愿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姜逸晨奇怪的看着肆风,发现他一直在给自己挤眉弄眼,姜逸晨索性歪着头看了半天,嫌弃的撇撇嘴,不再搭理他。
“泽哥,你说是不?”
姜逸晨兴奋的抬起头,等待着肆霁泽的回答,突然发现他的脸比锅底都黑,吓了一跳,
“泽,泽哥,你怎么了?我没有说错话吧?”
姜逸晨试探的问,谁料,肆霁泽一声冷笑,
“没说错,你说的对。”
见他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姜逸晨笑的像个孩子,一口大白牙露了出来,肆霁泽看着他傻憨憨的样子,突然好想把他的牙全都打掉。
“嗐,肆风,你吓死我了,我就说,我也没说错啥啊,泽哥他怎么会和我生气呢?”
肆风:你没救了能不能别带上我?
“姜逸晨。”
肆霁泽突然喊道,姜逸晨有些懵逼的看着他,
“泽哥,你干嘛突然叫我大名儿,我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你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喊我了。”
肆霁泽并没有搭他的话茬,反而继续说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就是你嘴里的那个悬赏一万只为想办法让老婆消气的傻嘚儿。”
姜逸晨:……
听见肆霁泽这么说,姜逸晨的脸瞬间吓得惨白惨白的,嘴角抽搐着,不知道下一句话该怎么接,尤其是那只手,悬在半空中不住地颤抖。
“啊……不,不是……泽哥,你,你别吓我,我胆子小。”
“你看我像吓你的人吗?”
肆霁泽这么一说,姜逸晨赶紧开始拼命摇头,
“肆风,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
突然又被猪队友cue到的肆风恨不得把姜逸晨给扔出去,本来他就已经很努力的在肆霁泽面前缩小存在感,以防他把自己发配到和肆雨一样的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下可好,不去也得去了。
“不是,我只是比你知道的,早了那么一点点儿而已。”
肆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划着早一点点是多少。
姜逸晨知道,自己这下干坏事儿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肆风,一万块钱,挣得开心吗?”
面对肆霁泽的突然发问,肆风心虚极了,不发一言的默默打开手机,把刚提现到银行卡还没有焐热的块前又转给了肆霁泽。
“爷,我已经把钱还给你了,你相信我,昨晚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如果我知道的话,就算你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些事儿啊!”
“嗯。”
肆风没想到,肆霁泽只是简简单单的回复了一句“嗯。”
这是什么意思?
肆风和姜逸晨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肆霁泽看了一眼时间,马上就要到早上七点了,他进了厨房,把那一锅小米南瓜粥盛进碗里,然后把勺子摆放好,还有自己凌晨时分就去排队买回来的鲜花饼。
肆霁泽算到,此时南沫应该已经要起床了,粥的温度刚好也是可以直接入口的温度,于是打算上楼去端给自家亲亲老婆。
路过肆风的时候,男人突然说道,
“没什么意思,那一万块钱你留着吧,就当做是我对你回答问题,帮我解惑的回报了。”
肆风一听,心里大喜,
“爷,您这是原谅我了?谢谢你,你对我简直是太好了。”
果然,自打肆爷结婚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宽容了,而且,说话又温柔,肆风简直爱死了如今的肆霁泽。
不过,沉浸在美梦中,还没有几秒,就听见肆霁泽一边端着粥上楼,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好好想想要去哪儿吧,如果想不到,就去问肆雨,这方面,他比较有经验,一会儿我下来,要听见你的目的地。”
肆风:……
肆霁泽说完这句话后,肆风就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知道姜逸晨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兄弟,别难过,你要知道,伴君如伴虎,不管是你还是肆雨,总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而且,前几次都是肆雨去,这次也终于轮到你了。”
肆风恨不得一巴掌呼在姜逸晨的大脸上,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肆爷会这么对我吗?我都给你挤了半天眼睛了,你为啥不看看我?你个二百五!”
“嘿,老子这暴脾气!”
姜逸晨听见肆风这么说,心里不服气极了,
“我问你,当时是不是你看上那一万块钱的悬赏,非要回答问题的?你怪我干嘛?你没做泽哥他会怪你吗?还不是你太贪财?你一个高级助理,年薪也不低了,怎么就这么贪呢?”
肆风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
“我是贪心,我承认,但是,你不说昨晚那件事儿,肆爷怎么会知道回答他问题,白嫖了他块钱的人是我?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你,都怪你!就怪你!”
楼下的姜逸晨和肆风吵得不可开交,楼上的南沫却依旧在熟睡着。
肆霁泽端着粥进去的时候,发现她丝毫没有要起床的迹象,自己昨晚连夜买来的东西,依旧放在床头最显眼的位置,于是,他将粥放下,打开其中一个装着妊娠油的瓶子,按照说明书,将油脂倒在自己手上。
然后,左右按压两下,轻轻搓热,掀开女人身上盖得被子,将温热的手掌按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随着肆霁泽温柔的抚摸,南沫也悠悠转醒。
感觉到自己肚子上温温热热的,一睁眼,就看见肆霁泽坐在床头正微笑着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儿?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肆霁泽昨晚已经好好反省过了,他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和老婆生气,和老婆生气,最后难过的还是自己。
昨晚这层思想工作后,肆霁泽又低下头,继续倒着妊娠油,开始给南沫涂抹在身上容易长妊娠纹的地方。
“你,你在干什么?”
南沫不解的看着他,见他依旧没有回复,便自己起身看,发现他的大手正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旁边是一个刚刚拆封的妊娠油。
南沫的心里突然感觉有一股暖流划过。
不过,虽然她承认,肆霁泽涂抹的很舒服,但那也不能让她这么快就消气。
“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
这时,肆霁泽涂抹妊娠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小心翼翼的把南沫的衣服重新盖在肚子上,然后把妊娠油盖好,放进袋子里。
“我听说,女人怀孕的时候,因为宝宝越来越大,有的人就会长妊娠纹,所以,怀孕三个月之后,就可以涂抹这种妊娠油预防了。”
南沫看了看他,
“你倒是细心?”
肆霁泽一听南沫的反问句就知道,她这一定就是在讽刺自己,不过他也没有生气,只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咳……老婆,睡了一晚上了,你饿了吧?”
紧接着,肆霁泽在南沫不解的眼神中,把自己辛苦了好半天,终于熬出来的成品粥递给南沫,
“老婆,对不起,我错了,这是我亲手熬的粥,希望你吃了可以不生气。”
南沫看了一眼,白瓷的碗里,是一碗小米南瓜粥,看起来卖相不错,肆霁泽刚一拿到她面前,清新的南瓜香气就铺面而来。
南沫傲娇的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好像还不错,南瓜香香糯糯的,还有小米,粥的火候恰到好处,是她喜欢的味道。
没想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帝都肆爷,也有为自己老婆洗手作羹汤的一天,但想起昨晚的事儿,南沫还是有些生气。
“这鲜花饼,也是你做的?”
肆霁泽摇摇头,
“不是,不过,这是我大半夜跑去排队,特意给你买的,这家在云城很出名,他们家的鲜花饼,每天凌晨开门,不到天亮,就会一抢而空。
你快尝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吃,只是听说他们家是云城最好吃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