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老奴可是宫里面的生养馍馍,伺候过几位娘娘生养过。老奴瞧着您这个肚子,顺产没什么问题。”刘馍馍安慰道。
“但愿如此。”苏氏道。
那厢,高氏正在筹备颁金节的府宴。弘历和正福晋,侧福晋都不在府里,她作为管家人,便是要在府里筹备一顿家宴,虽然只有她与苏氏两个主子,这家宴也要准备。
“正福晋吩咐过了的,就在后花园那里摆,府里面的管事的,都做一桌,一等丫鬟,二等丫鬟也上席面,三等丫鬟以及粗使婆子都加菜。”高氏站在膳房门口吩咐道。
“格格,都准备妥当了,好几天前食材都准备好了的。就是咱们膳房拢共就十几个人,这要伺候好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人手不够。”膳房管事的主厨道。
“你放心,已经调派了人手过来。等会就来了。园子里的东西都准备起来了,就等你这边了。”高氏道。
几个管事点点头,纷纷各自忙去了。
高氏一身玫红色旗装,头上梳了一个大拉翅头。
“累死我了,这府里头的事情真是。”高氏说道。
“格格,如今贝勒爷也曾夸赞您聪慧能干,这可是好处。”金玲道。
“嗯,也没有枉费我辛苦了这么久。”高氏脸上闪过一丝高兴。
那厢,苏氏走累了,在屋子里歇脚。
“格格,这颁金节一过,北方的寒风就要来了。该把棉衣拿出来了。这孩子的东西也都要准备起来。”刘嚒嚒道。
“嗯,都翻出来,可以过水晒晒。”苏氏道。
刘嚒嚒遂与几个丫鬟一块儿去将苏氏的冬装和给孩子准备的衣服被子都拿了出来。
刘嚒嚒发展了高氏送给苏氏的那床婴孩被子,问丫鬟这被子是哪里来的。
因为苏氏的东西都是要经过刘嚒嚒查看的,唯独这床被子她没见过。
因为高氏送这床被子的时候,刘嚒嚒正好感冒发烧。待刘嚒嚒好了,回来伺候,苏氏也没想起来要让刘嚒嚒知道这条被子。
“格格,这被子是高格格送来的?”刘嚒嚒抱着那条被子道。
“嗯,正是嚒嚒生病的时候送来的,忘记跟您说了。”苏氏道。
“哦,那奴婢拿去晒晒吧。”刘嚒嚒道。
苏氏点点头,刘嚒嚒亲自将被子抱到院子里找了一个空闲的地方晒起来。
刘嚒嚒竹爬子敲了敲被子,刚一扭身,只见小牧正站在她身后。
“小牧,你把我吓了一跳。”刘嚒嚒道。
“嚒嚒,我是有话与您说。”小牧道。
“那你说吧。”刘嚒嚒道。
于是小牧将那日高氏送来被子,以及侧福晋来说的那番话学了一遍。
其实那些话刘嚒嚒也不陌生,兰琴曾经也跟刘嚒嚒说过。
“小牧,你觉得侧福晋那些话若有所指?”刘嚒嚒道。
“是,我家格格性子太柔,高格格与我家格格以前有情分,可是人心都是会变的,奴婢有点不放心,可是格格有点听不进去,奴婢觉得侧福晋能说那番话,,肯定是有依据的。”小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