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长兴君府的不成文规定,嬴云策还得在大婚之后的七个晚上里面,都得前去和月神一起共度了,因此,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端倪了,长兴君只能够在对方的身边,继续过着只能看不能吃的生活了。
到了第四个晚上的时候,月神竟然当着嬴云策的面,拿掉了脸上的眼帘了、并且她还把自己的中衣和里衣给全部去掉了。
“长兴君,我现在同意你也去掉你的所有衣物了,但是你记住了,你绝对不能够对我做出那种事情了!”话音一落,一览无余的月神就径直地躺下去了。
此刻,在嬴云策的心里面,他比谁都要更加地清楚了,眼前的这一切,都是月神对自己的一种考验了,于是乎,他也不动声色的,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都给去掉了,然后他也径直地躺在了对方的身边了。
这一夜,在这两个一览无余的人之间,同样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了。
并且这种情况,还一直地持续了三个晚上了,而到了第七天的晚上之时,月神在去掉了自己的所有衣物之后,她就突兀地在嬴云策的耳边,说出了一句,让对方感到魂牵梦绕的话语了:今晚的你,可以对我做出那种事情了,但也仅仅只能够限于今晚了!
得到了月神许可的嬴云策,立刻就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都给去掉了,然后他就亲自拿掉了对方脸上的眼帘了,然后那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就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了,紧接着,他就......(车君表示:开往揽月楼的列车,终于迎来了第二趟的发车旅程了!)
和多年之前的情况有一点点的相似了,第二天一早,当嬴云策从榻上醒来的时候,月神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
但是和当年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一次,对方并没有再远遁不见了,此时的月神,正衣着清凉地站在了,揽月楼的二楼窗户那里,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了。
“月儿,我们俩终于又再次...”嬴云策给自己披上了一件外袍了,然后就他慢慢地走到了月神的身后,并且还用双手怀抱住了对方的细腰了。
“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月神将嬴云策的双手,从自己的细腰处给拿开了。
“好的,月儿,请问下一次,我们俩那个又是什么时候了?”嬴云策在月神的面前,表现得像一只小“舔狗”一样地如此问道了。
“那就得看我的心情了,总之,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对我做出那种事情了!”带上了眼帘之后的月神,又再一次恢复到了那一脸高冷加傲娇的神情了。
“好好好,我听你的就是了!”嬴云策的表面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了,但是他的心里面却在说:这种事情,有一就必有二了、有二就定有三了、有三就......所以说,早晚有一天,月儿,你一定会对我表现得言听计从的了!
和月神共度了一个晚上的风花雪月之后,嬴云策在第二天的晚上,就径直地去往了大司命的那里进行留宿了。
与大司命彻底地冰释前嫌了之后,嬴云策的生活,又再一次回到了,真-朴实无华的轨迹当中了,既每晚“喂食”一个到三个自己的女人了!
直到三个月之后的某一天,湘君带着湘夫人、以及北冥子登门造访长兴君府了,他们为嬴梦和嬴依姐妹俩,新建的修炼场所,已经于三日之前彻底地完工了。
依照着道家和阴阳家的学说,东西两方是太阳日升和日落的方位了,为此,他们在那座山峰顶上修建的道场,就分别坐落于一南一北的方位了,而后又因为嬴依的功法属木,因此,她的道场就避开了属火的南边了,从而选择了北边的道场了。
山峰顶上的两座道场是已经修建好了,但是山脚之下的依梦山庄还没有完工了,为此,嬴云策又将嬴梦和嬴依二人的离府修炼计划,给硬生生地往后推迟了足足两个月的时间了。
当时间来到了拖无可拖的地步了之后,这一天,嬴云策就带着自己的一大家子人,全都搬迁去了依梦山庄的里面了,然后他的这些女人们,都被山庄里的这种亲近大自然的环境给吸引住了,紧接着,他们这一行人就顺理成章地定居在了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