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这东西真好用。”
九十度急转弯的表情变化,瞬息变回邻居家的小男孩子,得了宝贝那般开心。把两个大男人整迷糊了,但真不敢造次。
‘我爹的牌子,怎么在南笙的手里?’
‘大将军的紫玉令牌怎么在南公子的身上?’
“我有这个,你们能去不?”
“能!”
“能!”
二人的头点的如小鸡啄米。
“好吧!我只带一个人去,怎么办?
这里也是需要一个人看家的呦!”
有点儿气馁的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同时祈求地看向南笙,都想跟南公子混啊!
各自的眼里有不同以往的东西在挣扎...
“这样吧!我出题目,让你俩玩,谁赢了谁去,很公平。”
“好!”
“行!”异口异声的抢答着。
她挨个看过去,“听好,共三种玩法。第一个,划拳,三局两胜。
第二个,掷色子,点数大的赢,三局两胜。
第三个,我写字条,去和不去,抓阄,两个去字取胜。
我是不是很机智公平啊??
比试一个呢,你俩准保不服,那就比试三个。”
她狡黠地盯着二人,眨眼的功夫手里多了个骰子。
“做好准备了吗?”
两个大男人无奈地、认命地点点头,哪有将军的形象,被迫成为两个赌徒,还唯命是从。
有点儿扎心呢。
“准备!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伊战强赢!”南笙公布一声,彭令聿唉声叹气的,士气很是低落。
他必须赢下后两场,才能跟南笙出去~
“开始下一场了啊!掷骰子,这还是碰大运。开始啦!谁先来?”……
屋外边的随从隐约听见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但都是南公子的叫喊声,声音起伏不定,时而清晰,时而低沉模糊...
“大,大,大,有啦!”南笙看的是肆无忌惮,两个男人却是忐忑不安~~
“哎呦!小分1比1,赛点,到赛点了。伊将军再蒙对一次大,你就是赢者,比赛结束。
若是彭将军赢了,你俩继续第三场。
来来来,准备~开始!”
就见伊战强在手里晃荡了好几下,才向桌子上撒去。
“啪!”
小小的六面体在桌子上翻过~打转~停了。
两个男人的心没有跟骰子一样,跳跃后停止。
还是继续“蹦!蹦!蹦!”地乱跳不止。……
“哎呀!你俩真是势均力敌啊!大比分1比1平局,进行最后的第三场,就是抓揪。
我当着你们的面写,三个去,三个不去,分三组。
嗨~都平息一下,平息一下哈,我现写,稍等、片刻!”这二人让南笙给折腾的,从来没有过这种有趣刺激的经历。
原本这是游戏之类的事儿,但让她用在竞争上岗上,二人都感觉被削磨蹂躏了。
其实,这何尝不是南笙对他们的一种测试?
游戏当中,她观察了很多。看似漫不经心,欢愉盛兴的笑颜下,暗含自己的‘阴谋’。
……最后,伊战强赢了。
彭令聿沮丧透顶,但他认了。
“彭将军,你也有重要的事情去做。来,我们一起研究一下如何能够快速打通一条,通往壑岭这里的路。”
“南公子?你这真要去借村民们走的山路?”
“谁说我要借山路了?我要借的是关西明国的大道,一直到雅西吐那国的边境。”
“啊?借关西明国的道?”
“这是我要准备的事情。伊战强,你的任务是挑选一千名可靠的将士,马上武功高强的,随我一起去关西明国。
彭令聿将军,你的任务是挑选身体强壮的人,探明我们刚刚说的路线,并变成以后能让大军来去进发自由的路。
最后我们在边境线上会合。
你们都明白吗?”
“明白了,南公子。”
“很明白,南公子。”彭令聿像个犯了错误的人,又重新得到重用。
豁然贯通了全身被压抑的血脉,热血沸腾。……
“我们傍晚就行动。你们把兵营的事情安排好,伊将军带人直接去关西明国的边防等我。
彭将军你的任务很艰巨,多带着开路工具,药物,都保护好自己,避免非战斗性减员,最好是不同的路段找个村民做向导。
噢!我还会提供一些物资,包括粮食……”
彭令聿眼睛顿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