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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夜……”
“挂了!她不高兴!”
傅衍夜说了句,便把手机又丢开,然后继续爬到她娇娇软软的身上。
“什么都依你,给我行不行?”
傅衍夜一边吻她,一边蛊惑。
卓简的心口闷闷地,像是八月里最闷热的大雨之前的感觉。
什么都依你是怎么话说?
就为了一具躯体?
“什么都依我,是说离婚吗?”
卓简弱弱的问他。
他手上的力道重了些,卓简疼的抬了抬自己的腰。
“别的。”
傅衍夜吻着她的颈上,很快给出一个低声。
“别的?你的命?还是你的资产?”
“这些都可以给你。”
只要把你自己给我!
他突然想,苏白跟严正说的很对,他就是该先办了她。
或者女人真的是先睡觉才会对男人产生感情。
卓简心想着,他信口开河,就为了一时爽。
没有一丁点的信任度。
“包括我的种!”
傅衍夜咬着她的耳沿,那话说的格外的信誓旦旦。
卓简却突然领悟过来,通红的脸去面对他:“傅衍夜你别这样行不行?”
她声音不急不缓,却格外的能击打人心。
“你不是以为如湘的孩子是我的而吃醋吗?甚至不惜拿爷爷奶奶来恐吓我,嗯?”
傅衍夜一边含着她的肌肤吮,一边对她低低呢喃。
卓简觉得不可思议,她什么时候吃醋了?
她有什么时候拿爷爷奶奶来恐吓他?
她不过是想要离婚。
她不过觉得这是一个合适的实际了。
“难道你想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后才肯承认?傅衍夜,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别这样好不好?”
动不动就在她身上动来动去。
当她真的是没有感觉得机器吗?
身上的男人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
身上的男人是她唯一有感觉,并且想要的男人!
傅衍夜抬眸看她,眼眸里带着难过跟愤怒:“谈什么?谈你想离婚,不惜起诉?闹的全世界人尽皆知?”
“你去跟我离婚,我不起诉,不用人尽皆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们结过婚,好不好?”
卓简还试图哄他。
傅衍夜听完却轻笑了声,然后低头就又咬着她的肌肤。
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我的全部身家,我的命,也换不来你的信任吗?”
傅衍夜问她。
只这一件事!
太久了!
耽搁到,她没办法信任他。
卓简垂下眸,不再说话。
傅衍夜却是抵着她的颈窝里无声的沉吟。
许久许久,逼仄的空间里,都没再有别的动静。
直到她快要睡着,他才突然问:“还饿不饿?”
卓简一怔,人又清醒了过来。
“给你带了汤,应该还热。”
他突然从她身上爬起来,穿着衣服出门。
卓简坐了起来,昏昏沉沉的看着他出去的身影,然后赶紧的整理着衣服。
她想打电话求助,但是看着外面的大雨滂沱,她只能忍下来,然后看着傅衍夜端了汤进来。
“喝完它,然后吃药。”
卓简嘴唇都被他咬破了,头发也乱糟糟的散在身后。
而他看着这样的她,却格外我见犹怜。
卓简抬手端碗,傅衍夜皱眉:“我喂你。”
卓简:“……”
这就不必了吧?
她的内心这样想。
“张嘴!”
傅衍夜命令的口吻,虽然很低沉。
卓简默默地张了张嘴,还是忍不住防备的看着他。
在她心里,他这段时间,一直是这样的。
忽而温柔,忽而癫狂。
是的,他刚刚那样子,就是有点癫狂。
他轻易就能被惹急,一句话,甚至一个字。
可是他什么时候对她有那么强烈的占有欲了?
连一个字都能让他盛怒。
外面的雨还在下,傅衍夜喂她喝完汤,对她说:“退烧药应该还没吃过吧?”
“嗯!”
卓简答应了声。
傅衍夜放下碗,看她看自己的眼神,忍不住恐吓她:“再这么防贼一样看我,我就直接把刚刚没做完的事做完。”
“……”
“是真的很生气!起诉都想到了,嗯?”
傅衍夜又忍不住跟她确定。
卓简低了头。
傅衍夜气馁的起身去给她找药。
后来卓简喝药的时候他又问:“打算找欧阳振国帮你起诉吗?”
卓简:“……”
只是一双大眼睛紧张而防备的看着他。
“我真不知道自己能忍你到什么时候!”
傅衍夜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考验他的耐心。
卓简吓的立即又垂了眸,把他冲的退烧颗粒喝完。
“我今晚睡哪里?”
傅衍夜看她喝完药,接过杯子的时候问她一声。
那话,自然是意有所指。
卓简也没拒绝,说:“你睡我这里!”
傅衍夜眼眸一热。
“我睡妈妈房间。”
卓简又说。
傅衍夜:“……”
“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跟你睡一张床?如湘还怀着孕。”
卓简小声嘀咕,不敢惹他。
“我都说了那是王瑞的。”
傅衍夜觉得跟她快没办法沟通。
“王瑞有胆子碰你夜少的女人?”
卓简看着坐在床边生气的男人问。
傅衍夜气的站了起来:“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别说出来。”
“……”
“因为你说出来我会忍不住想抽你!”
傅衍夜回头瞪她一眼,然后转身出去。
卓简靠在床头上,看着那扇开着的门板,突然觉得烦。
而她的手机,也在餐厅里响起来。
只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卓简听的不真切,以为可能自己听错了。
傅衍夜性感的手指拿着手机划开,把手机轻轻放在耳边。
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很健康,也很性感,指甲也是修的短短的,只留一点白,捏着黑色的手机,特别的引人向往。
“阿简,想清楚了吗?或者晚上我可以去找你,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电话那头的声音他不陌生。
傅衍夜静静地听着,心里有团火却越烧越旺。
而苏白的话也突然在耳边响起。
他说,林骄阳对卓简很猥琐。
“阿简?喂?阿简你在听吗?”
林骄阳的声音还是温温和和的,不同是跟他这个晚辈讲话时候那般。
是跟女人讲话的时候那样。
“阿简,我知道你在听,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是我敢保证,从今往后如湘有的,你全都会有一份,好吗?”
“林总,我是傅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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