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菲看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声解释道：“当然不止你这件事，顾锦言还暗中搜罗了一大堆他的罪证，什么黑市交易、卖假货、偷税……等等，这些加起来自然就成了无期。
有句话叫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说起来，也是他自己活该。
但他最大的败笔，还是招惹了顾锦言，啧啧啧，你男人不简单呐。”
叶雨菲咂了咂嘴，有些感慨。
从局长那态度就可以看出来，真的是提起顾锦言的时候眼神都变了，甚至可以说是恭敬了，还说什么判多久要看顾锦言的意思。
而一个商人就算生意做的再大，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权利，所以她总觉得顾锦言不简单，或者说他的家庭背景不简单。
虽然高中三年同学，可几乎很少听他提及家里的事，也没见过他父母，所以也不了解。
“是吗？”林九檀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没太懂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沈清扬既然有这么多罪证，无期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吧。”
“当然，”叶雨菲点了点头，然后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话说你们结婚一年多了，你有没有见过公婆？”
闻言，林九檀一愣，眸底划过一抹不明的光：“领证之前见过……他父亲。”
她想说一点亲昵的称呼出来，比如公公，或者爸爸，可她发现竟梗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然，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因为她已经把公公对自己仅有的好感败光了吧。
“我记得你高中就见过他爸吧？”叶雨菲没注意到她的异样，继续问道。
“对，见过，”林九檀眼眸微微闪了闪，抿了下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你了解他们吗？就公公婆婆。”
“不。”林九檀眼睑微垂。
叶雨菲抬眸，瞧见她脸上淡淡的失落，总算是察觉到不对劲，微迟疑了一下，小声道：“哈，那个，酒坛，我、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放在心上哈。
你看这么久了，都不用见公公婆婆，还省了许多麻烦是不，万一婆媳不和呢，那就更闹心了。”
刚说完，叶雨菲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似乎有哪里不对，连忙补充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现在过二人世界挺好的，而且又刚解开误会，肯定就，嗯……这样那样啊，才会更亲昵嘛。”
“噗嗤，”看着急于解释的叶雨菲，林九檀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了，你别说了，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事。”
“什么事？”叶雨菲好奇凑了过去。
“有机会再说吧。”林九檀摇了摇头，不太想说的样子。
“好叭。”叶雨菲撇了撇嘴，片刻，眼睛突然又亮了起来：“那……聊聊你和刚刚那个学长的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而且看起来关系还不错。”
“算是朋友吧，”林九檀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缓缓道：“就一次在图书馆遇到的，刚好志趣相投，然后慢慢成了朋友。”
“就这？”叶雨菲皱了皱眉，有些不满：“能详细说说嘛？”
“还怎么详细，就这啊。”林九檀微微挑眉，轻笑了声。
叶雨菲：“……”
怎么感觉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