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已经到来,摩恩需要立刻部署自己的军团,他必须再一次的从虚无中回归,同时彻底粉碎和消灭自己的敌人们,摩恩想要获取更加强大的至上力能量,他会为了获取更加恐怖的能量而放弃大量的财富,这正是摩恩所渴求的,他也许不会在意那些被深渊所摧毁的吞噬者们,但是摩恩却不能不忽视他们所带来的影响,眼下摩恩所掌握的技巧已经损失殆尽,他需要立刻在深渊中回归,同时精通自己的古老记忆,唯有从深渊中崛起,从恐惧中复苏,才有可能真正的完成他所梦寐以求的至上力通道的灌输。
在这场浩劫之中,摩恩无法找到那些被深渊所隐藏的泡影,他试图再一次的寻找更多的奖励,同时彻底摧毁自己的敌人们所铸就的堡垒,眼下摩恩已经放弃了那些奖励,他需要更多的积累,才能够在这场至上力大战中彻底摧毁和粉碎自己的敌人们。
也许摩恩所作出的努力和求索都是徒劳无用的,他知道自己正在这片可怕的深渊中不断的失去更多的信心和能量,摩恩此时此刻即将被可怕的寒芒所彻底摧毁,他需要获取更多的奖励,他必须集结最后的部队,进行背水一战,彻底挽回所有的损失。
不管真相为何,基里曼所担心的并非这种疾病本身——真正令他牵肠挂肚的乃是麾下的子民。当原体抵达拉维肖时,他原本已经做好面对凄楚和恐慌的心理准备;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原体的驾临带来了奇迹。盘踞于环状平原上的钢铁勇士在营地里设置了强大的防空火力网,而他们显然不欢迎原体的到来——尽管如此,基里曼也无心将时间浪费在迂回上,横穿过钢铁勇士们的防空弹幕,基里曼乘坐雷鹰抵达了位于阻焊峡谷的帝国营垒。
在机枪阵地旁,基里曼找到了此地的极限战士指挥官,原体用盖过枪炮雷鸣的嗓门命令指挥官带他去见患者们——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机仆们操纵着重火力摧垮了恶魔引擎集群的又一次进攻。
仅此营垒一处,就有数千名病患——他们大多是坦克车组、炮兵班组以及步兵班组的成员;为了防止疫情扩散,病患们被隔离在紧急搭建而成的棚屋中。即便隔着铁门,从棚屋内传来的低沉而压抑的悲泣声也足以令原体动容;然而,从原体伸手推开装甲门的那一刻开始,呜咽声渐渐平息了。一个接一个,患者们从病床上起身,欣喜万分地眨巴着复明的双眼;即便是那些已经完全失明的病人也发出了舒心的轻叹——数个星期以来,他们首次安稳地入睡了。
没人能解释其中原因,但有一点不言自明——基里曼的出现治愈了所有人。同样的情况在另三处营地里再度发生;基里曼出现的地方,肆虐的泪瘟不治自愈、散布病菌的螨虫成批死去——医护兵与药剂师对此完全摸不着头脑,但国教很快就开始宣扬这一神迹。——此乃帝皇的恩恕!牧师们奋力挥舞着国教徽记,大声疾呼道——神子的身姿是如此耀眼,只因那正是父神的救世之光!
接下来的数周里,虔诚的信徒们成群结队地赶来朝拜基里曼;而原体本人则忙于在疫区间奔波,基里曼深知:在忙于化解疫情时,他同时也正缺席着一场意义更为重大的战争。然而,在帝皇所有的儿子中,没有谁能够像基里曼一样负有人性,他自身的恻隐之心决不允许他弃子民于不顾——尤其当他是化解病痛的唯一人选时。
原体的行程由数日变成了数周,而泪瘟却仍在蔓延——更糟的是,在原体清理过的地方疫情又再度复发;没有了基里曼的天才指挥,光复作战开始遭受挫折,混沌在数个帝国已经取得优势的星系组织起反扑;于此同时,阻碍奥特拉玛和周边地区通行的亚空间风暴正在愈演愈烈,导航员们已经开始低语:如此下去,很快极限战士的帝国就将和广域银河彻底阻绝。
最后,大导师沃戴斯与基里曼进行了会面。二人之间发生了一番激烈的争吵,但沃戴斯在原体的愤怒面前毫不退让,最终,大导师成功迫使基里曼面对他早已察觉的真相——数周以来的努力根本徒劳无功,基里曼并没有“治愈”那些患者,这并非原体的长项——事实上,沃戴斯已经在泪瘟的蔓延过程中辨识出了纳垢印记的存在;瘟神不过是在基里曼现身之际不情不愿地收回它的“祝福”,并在原体离开后又兴高采烈地将之再度散发。原体被瘟神玩弄于股掌之间,混沌正是利用他拯救子民的决心,将其诱入了一个永无止尽并且注定失败的圈套中。
尽管大为光火,基里曼还是认同了沃戴斯所作的判断,他更进一步判断出纳垢的终极意图是迫使自己困守于领地之上而无暇顾及发生在广阔银河内的种种。在如今这片险恶之地中,摩恩很清楚,他需要真正了解和掌控这些该死的家伙们所指定的规则,才可以在最后的决战中击溃所有胆敢攻击自己的蠢货们,他会释放出来无可睥睨的强大至上力,彻底粉碎掉所有的敢于来犯之敌,也许摩恩会寻求月亮光辉的指引,他会寻找那些真正可以帮助自己走向无底深渊的奥义,他会使用自己的法术彻底粉碎掉自己的敌人们,他会占领那些古老废墟中的城镇,同时不断的扩充自己的力量,他会走上真正的巅峰的,这正是摩恩所渴望的一切。
原体还意识到,他正在重复那个许久之前令自己后悔终身的错误:执着于维护奥特拉玛的稳定与安宁而非全帝国的福祉。纳垢乐见基里曼被困在极限星域,那样他就会像一只困在瓶子里的飞虫般掀不起大的风浪,但这场战争威胁的决不仅仅只有奥特拉玛而已——整个帝国都将无法幸免。基里曼意识到,他不能再继续将目光局限在自己的帝国疆域内。
他将动身,前往父亲的身边。他会采用突袭彻底摧毁这些该死的蠢货们,如果可以使用这些特殊的恩赐的话,那么摩恩将会离开这片腐化的领土,他会在虚无中渴求更多的古老的恩赐,这正是摩恩所寻求的光芒。摩恩很清楚,唯有进行快速的突袭,才有可能在更短的时间内彻底清楚掉敌人,他有些痴迷于在虚空恐惧之中获取更多的信物,这似乎是部队的,毕竟摩恩只是在打野之中完成了将近三分之二的工作,还有十分艰巨的挑战在等待着摩恩,摩恩必须重新打起精神来,他知道自己的面前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也许唯有性质异常坚定着,才能够穿过这些恼人的叛乱,并且击溃所有的流浪者,最终抵达恐惧的边缘地区,他明白自己必须重新统御环世界,并且在这种复杂的随即环境之中,在古老的荣耀之中,唤醒侍卫们的忠诚之心,摩恩绝对不能够放弃掉最后的希望,他应该坚持战斗到最后一刻,直到击溃自己的敌人为止,否则一切都不会有真正的止境,摩恩已经浪费掉了更多的时间,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进行更多的挑战,也许如今的摩恩正在筹划进行更多的挑战,这是不可能完成的目标吗?
会客厅此刻空空荡荡、伊芙兰、维萨奇以及基里曼得以不受打扰地进行最后一次短暂而私密的会晤;再过数小时,泰拉远征军就将自马库拉格起航,而基里曼决定利用手头仅有的闲暇与死神军的领袖进行一次面对面的谈话。
在过去的数周里,人类和艾达缔结的同盟已被证实对于双方都可谓建树卓着——尽管如此,奥特拉玛的绝大多数战士还是不愿将自己的后背交给这样一批罪孽深重同时骁勇善战的异形。但基里曼不属于大多数之一。“前路漫漫、路途艰险,”伊芙兰说,“星辰正在变得黯淡——多加保重,原体。这一次你成功蒙蔽了死亡,但切莫就此妄自尊大。”
基里曼凝重地颔首,“我实在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才能令你们回心转意——这场远征如能有幸得到你们的臂助,将胜过千军万马。”“我们去意已决,”伊芙兰答道,“你已经从我们手中接过了一件宝贵的馈赠,为此我的一些族人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还不够么?”“这份恩情我将永远铭记于心,”原体说,“在你们动身以前,有件事我得问清楚——考尔或许铸就了这件盔甲,但即使是他,也断不能独力将我唤醒,对吗?”
伊芙兰优雅地轻笑起来,“他的技术足以治愈你的肉体,但你我皆知真正致命的创伤在于灵魂层面——不错,仅凭他一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原体——你能重新行走于生者之间,靠的是茵妮迪的恩泽。务必牢记:若你珍惜生命,则从今往后切不可卸下你的战甲——倒也不必惶恐,这件盔甲远比你想得坚固。”闻听此言,基里曼的面部的肌肉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一缕苦楚的阴影掠过他的面庞,又被他飞快地藏入以责任感和坚毅心所打造出的面具之下。
摩恩深切的知晓,自从自己选择在不同的渠道中获取这些禁忌能量之后,他就走上了一条可怕的道路,他清楚自己选择了被火焰所包裹的可怕歧路,他需要拥有非凡的勇气和决心才有可能在这场恐惧之路中幸存下来,不会被烈焰所吞噬。他已经感受到了可怕的洪荒至上力,为此摩恩似乎正在渴求着更多的恩赐,他知道自己必须进一步的汲取更多的荣耀和概念,同时彻底碾碎敌人的旗舰,但是摩恩绝对不能够直接掉入漩涡之中,这是他所无法承受的恐惧和悲哀,他知道自己必须祈求着古老的深沉和绝望,为此摩恩可以付出太多的代价,但是他似乎应该首先击败敌人的这些旗舰,当然,也许摩恩还没有完成自己的传说之中的任务,他正在灾劫之中不断行走,并且寄希望于自己能够获得更多的财富,摩恩已经深深的潜伏在了灾难之中,他清楚自己必须在这种恐惧之中汲取更多的力量,同时变得不断强大,摩恩清楚自己应该进一步的调配自己的这些战队的力量,他不希望自己彻底被灰烬所湮灭,这可不是摩恩所希望看到的结局,摩恩知道自己必须活到最后一刻,同时彻底击溃敌人的舰队,他清楚自己应该花费更多的时间来达成战略目标,也许摩恩已经浪费了更多的可能性,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的前锋舰队无法击败敌人,也许们只不过是隐藏了自己真正的实力,他清楚自己的能量远远不止目前这么一丁点,事实上,只要摩恩愿意的话,那么他就可以从毁灭虚空之中召唤更多的仆从来彻底击溃敌人。
勇气和信念,才是真正的明智之人所追寻的最珍贵的品格之一,他们需要穿过这些被黑暗腐蚀所浸染的灵魂之路,在这场可怕灾难之中重新摧毁和杀死自己的敌人们,摩恩渴求着更古老的能量和决心,他必须再一次的放弃自己的船只,同时前往一个新的地点开始自己的旅行。
恐惧已经笼罩了安哈尔特,摩恩和他的侍从们即将被彻底湮灭,他们知晓自己已经放弃了全部的希望,很快摩恩将会被深渊所彻底粉碎,他需要获取更多的奖励,同时在这场浩劫中赢得大量的收益。
在这场可怕的浩劫中,摩恩试图重新组织起来自己的步兵军团,他需要发放更多的装备给予自己麾下的士兵们,同时鼓励玩家之间互相战斗和竞技,毕竟摩恩需要他们不断的争斗来为自己创造价值。
大量的混乱和争斗会铸就更多的能量,唯有这样才有可能在虚空中扭曲和崛起,同时彻底湮灭和粉碎自己的敌人们,摩恩此刻已经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他无法承担失败的可怕代价和后果,也许他唯一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踏入三尖之门中,躲避即将到来的大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