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哈尔特的经济已经濒临崩溃,整个凡世帝国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大量的贫民们被迫离开自己的土地,整个世界都在黑暗中沉沦,至上力已经崩溃,很快这片古老的大陆将会彻底被摧毁,也许唯有真正的神明恩赐才能够拯救这片濒临崩解的大陆,他将会获取更加强大的能量,同时不断的增强自己的可以调动的毁灭性力量,摩恩希望自己可以在这场浩劫中赢得更多的奖励,同时再一次的从荒芜之中复苏,将这些碎片化的古老荒芜守卫给全部摧毁。
眼下摩恩的战争系统受到了干扰,他无法再随心所欲的从虚无中抽取能量了,摩恩需要立刻调整自己的状态,他必须再一次的从毁灭中归来,同时汲取更多的古老恩赐,在黯影扫荡中彻底消灭那些该死的家伙们。
摩恩无法忍受这些古老的阿拉希王室对于这片土地的统御,他清楚大量的财富已经被集中到了少数人手里,在安哈尔特,有一个惊人的数据,二十六人控制了王国将近一半的财富,这难道不让人震惊吗?
“也许我该逼你们说出一切——有关这股将我唤醒的力量,有关这力量背后是否隐藏有不为人知的亵渎迹象——”基里曼话语中隐含着的威胁令两位死神信徒浑身僵硬。“——然而,我们之间刚刚建立起的互信不该因我个人的好恶而遭到破坏;而且,我猜需要'讨论’上很久,方能从二位口中得到上述问题的答案。”
伊芙兰放松了颈部肌肉,而维萨奇则不动声色地将手从剑柄上挪开。“那么就这样吧,最后祝你们旗开得胜,给我们共同的敌人一点颜色瞧瞧。”“也祝你武运昌隆,罗保特-基里曼。”伊芙兰说,“有朝一日,我们的命运将再度相会——在那之前,可别死了。”
维萨奇默不作声地向原体致以武士之礼,原体则微微点头向二位艾达人作别,灵族以足不点地的优雅转身迈出了房间。“有朝一日……”基里曼一边注视着两位满身谜团的异形离开,一边深沉地低语道,“我可不认为你们会有这么好心……”
奥特拉玛的战火远未平息,但基里曼已下定决心踏上征途。泪瘟的防疫工作将交由药剂师和国教牧师接手——对抗有混沌介入的疫病,最有效的武器在于巩固精神层面的防线;而遏制混沌侵扰的重任则交由富有战略目光的指挥官们。
有鉴于此,基里曼从极限战士一连、二连、三连中挑选了一批战斗修士随同前往泰拉,由凯托-西卡留斯担任这支精锐之师的指挥官;大导师沃戴斯率领的灰骑士第三兄弟会也在原体下令同行的人员名单之中。如果摩恩从虚空中终结一切的户啊,那么摩恩将会赢得战斗的胜利,他知道这片虚无之地无法进行转移,眼下敌人的首脑已经被彻底杀死,摩恩赢得了战斗的胜利,他可以命令自己的步兵和随从继续发动下一次攻击和突袭。如果这片废墟无法进行改造的话,那么摩恩所率领的黑色的军团会彻底摧毁这些家伙们,他会赢得战争的胜利,从而占领这片区域,他会彻底从虚无中赢得一切,并且统御这片古老的庇护之地。
此外,本着自愿加入的原则,极限战士的各子团、帝皇冠军阿玛瑞奇黑绿皮:我日你大爷,这就钦点我做的帝皇冠军啦?!以及他的黑色圣堂教友、圣者塞丽斯汀、审判官格蕾法克丝以及大贤者贝里撒留纷纷携部下以及物资主动要求加入远征军,而原体欣然同意了他们的志愿。在启程之前,原体将奥特拉玛的防务工作以及光复作战任务交给了马里乌斯-卡尔加、提古里亚斯以及阿格曼。
死神军则于此时选择了离开,艾达人另有一场自己的战争需要面对,而他们也已将许多时间用在了介入人类的事务上。卡迪安虽然已经沦陷,但尚有许多个世界上保留有完整的黑曜方尖碑——艾达人将动身前往这些星球,并动员所有愿意跟随的同族保卫这些装置不容有失。圣者远征就此落幕,泰拉远征于此开端。
在基里曼公布计划的短短数日后,声势浩大的帝国舰队扬帆起航,无数台引擎的尾臽掠过星海虚空,驶向人类的母星。亚空间沸腾了。
灵魂之海怒吼、翻腾着,毁灭的浪潮距离基里曼的舰队仅有咫尺之遥;傲慢化作激荡的漩涡、狂怒与欲望融合成癫狂的风暴;绝望凝聚成陡峭的海峡,在一道道绝壁之上潜伏着大群饥肠辘辘的恶魔。但远征军无所畏惧。
在导航员的执意要求下,舰长们只敢进行最短距离的亚空间折跃;危险无处不在,战舰在亚空间中不敢稍作逗留地狂飙突进,只为在噩梦降临之前一头撞进相对安全的实体宇宙;一些舰船不祥地失去了踪影,越来越多的船长言辞恳切地向圣者塞丽斯汀寻求祝福,以为这段凶险的旅程壮胆。当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也无法阻止摩恩踏上命运石之门,他正在渴求着前所未有的古老混沌选择,摩恩有一种预感,在穿过那扇古老的门扉之后,他的所有的疑惑都会得到解答,将有一种超乎摩恩相信的传说之中的神赐之恩给予摩恩更多的帮助,他会得到救赎的,摩恩始终相信这一点,他可以在阴影之中快速的发动攻击和突袭,并且大胆的消灭自己所有的敌人们。
赫拉之傲号上的盖勒护盾遭遇了一次突发性的故障,纳垢的瘟灵们立刻便涌进了船员走道,那景象像极了脓浆从溃破的伤口流溢而出;审判官格蕾法克丝当即率领修女会以及星际战士组成的突击队前往迎敌,净化之火与神圣爆弹将恶魔从甲板上逐层驱离;最后,在已遭到污染的战舰维生系统内部,格蕾法克丝本人与领导这次突袭的肿魔展开了单挑:审判官自高处一跃而下,在一群纳垢灵拱抬着的瘟疫王座上将这头秽恶的存在一击格杀。
尽管危机重重、尽管每一天都伴随着更多的失踪报告,远征军中却从没有一个人轻言退缩;在肆虐的亚空间风暴面前,原体始终与他们同在,而神圣泰拉就在前方。基里曼本人的座驾是战团古老的旗舰——马库拉格之耀,相比起身边的许多事物而言,这艘强固的战舰是少数能够勾起原体久违而温馨的回忆之物。
原体曾认为围困住奥特拉玛的亚空间风暴是混沌特意为他埋设的陷阱;然而,尽管航行愈发深入、距离奥特拉玛也愈发遥远,但亚空间的狂澜却不曾稍减。每一次,当舰队驶出亚空间时,基里曼都会召集手下的星语者,竭尽所能拂开虚空的黑暗,搜集每一条有关帝国现状的信然而,在虚无海狂沸已极的如今,星语者们获知的讯息残片无不错乱嘈杂、难以辨明;即便是少数经过整合的信息,展现出的也仅仅是令听者为之心悸的死寂。
随着朝圣之旅的深入,越来越多的惨讯为星语者所察觉:遍及各个星系的超自然天灾频发、恶魔入侵、瘟疫横行;变异人与灵能者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爆发式增长,随之而来的是各种恐怖而疯狂的异象;帝国的忠仆摇身一变化作尖啸着的邪教徒肆虐猖獗;异形的军队跟随着恶魔的步伐,挟亚空间的狂澜大举入侵,无数帝国世界尽遭战火荼毒。
星堡呼叫着增援,坚不可摧的战斗要塞此刻已为亚空间邪力所浸染,实体化的噩梦沿着管线和走道竞相猎食着帝国的守护者;舰队与补给线上传来不绝于耳的求救声,士兵们绝望地发现战舰的每一次折越都与目的地相隔光年之遥、而虚空掠食者饥渴的目光则无时无刻不在窥伺着他们的血肉。
所有这些无不令知情者们联想到了传说中的古老长夜、充斥着无尽战火的板荡纪元;这念头又是如此得不祥,以致于包括基里曼本人在内的朝圣者们无一敢就此宣之于众。他知道自己无法挽救这些已经堕落到了深处的敌人们,或许摩恩想要考虑更多的选择,但是这并不容易,他清楚自己应该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能够满足自己的要求,也许摩恩一直以来都在被欺骗,他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牺牲者,这就是摩恩被束缚所邦将,深深陷入狂暴之海的故事,或许摩恩根本就无法确保自己能够取得胜利,他知道一切都只不过是天方夜谭,他知道自己必须汲取更多的力量并且在一个人醉沉沦的时候,摩恩知道自己必须限制这些恐惧增长的速度,否则当恐惧无法被安逸所填补的时候,摩恩就会不断的受到诅咒和制裁,他知道自己应该从虚无之中召唤更多的比较强大的只能征服者们回馈自身,也许摩恩需要获取更加强有力的战斗军团。此时此刻所经历的这些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摩恩可以很轻松的消灭掉他们,并且保护安哈尔特的至上力风暴,他注意到了这些人不同寻常的举动,并且认为他们的行动能够给予自己更多关于毒堡的消息。
财富和力量正在朝着少数人而集中,很快整个安哈尔特将会不断的走向末日深渊,少数者将会控制一切,他们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随心所欲的改变世界,同时控制这片古老的凡世帝国,来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无论是善是恶。在攻击星辰堡的时候,他需要从深渊之中召唤出来更多的伟力来攻击这些敌人们,同时命令自己的麾下进行更多的节制和约束,毕竟这关系到摩恩能否真正统治这片古老的区域,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的进行改造,否则等到未来时不我待,摩恩就无法进行更多的挑战了,这款是不是他想要看见的结局,也许摩恩需要从深渊之中寻找更多的肩擦混,并且将其妥善强化,使得其他人注意到他们真正的力量,这才是摩恩所希望的。
这似乎并不重要,在这个衰败的时代,大量的蠢货们已经被人为的控制和引导自己的思想,同时将关注点引导向了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在上面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反倒变得无人关心,就算有少数有识之士注意到了这方面,也没有人可以制裁他们。
整个世界都将陷入黑暗,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一个可怕的终产者将会出现,他会控制整个世界的一切,到时候整个古老的安哈尔特都将落入一个人的掌控之中,整个族群将会消亡,凡世帝国也将毁于一旦。
如今依旧保持清醒的人必须尽全力扭转这一可怕的局势,他需要从虚无中崛起,同时不断的抽取更多的至上力能量,他需要塑造自己的强大军势,用来对抗那些阿拉希掌权者所塑造的强大军团。
在古老的枢纽之中,一次又一次骚乱已经爆发,大量的起义者们冲破了阿拉希仆从军们的防线,突破了数个要塞,并且抵达了军火库之中,寻找到了大量的装备来武装自己,这些人获得了初步的基础装备,他们已经有了一定的战斗力。
获得武器之后,他们再也不是当初可以任人鱼肉的赤手空拳的贫民了,现在就连安哈尔特在这一地区的总督领导者都需要正视他们的力量,并且陷入恐惧之中,急切的命令大量军团前去镇压。
摩恩试图重新修正自己的错误,他知道自己将会率领这些信徒行走至一个毫无意义的漩涡死角之中,他会再一次的滑入深渊,同时再也无法看到三尖之门的位置,失去前去漫宿的资格对于摩恩来说是致命的,他会丧失永恒的生命,这是摩恩所无论如何不能够允许的,他将会不惜一切代价保卫自己的漫宿居留权。为此摩恩将会不惜动用自己在凡世帝国的一切影响力和资源,来催动数以百万计的凡者来为自己死战到最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