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恩试图从毁灭之中寻找那些暗含隐藏着的真理,他必须进一步的突破深渊,从而赢得更多的奖励,这正是摩恩所渴求的,他已经渴望了混沌之力很长时间,现在是时候获得这一传说中的能量了,摩恩会带领自己的步兵走向胜利,他会战胜那些废土生物们,并且寻求更多的强大能量,他会在这场风暴的中心建立一个真正的基地,同时消灭那些流浪者们,这些错误的站位导致了摩恩的失败,他必须为此负责。
摩恩知道自己已经在古老混沌遗迹之中流浪了太长时间,现如今他正在迫切的渴求着击败敌人们,并且夺取他们的灵魂精华,这些心能力量会为摩恩带来强大的助力,这些混沌能源会再一次的席卷整个安哈尔特,他们会被彻底撕成碎片,这是毫无意义的选择。
也许摩恩会拯救这片废墟之地,但是他必须夺取这些混沌之中的元素,同时再一次的从风暴中崛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摩恩所面临的宿命,他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了,现在是时候从狂暴中回归,并且带给这些蠢货们最后的灭绝了。
恶龙教徒则是矮人和绿皮们都要防范的敌人。这些已经在大火山地区的荒野中生存了数个世代的人类崇拜着曾经居住在此的远古巨龙。当矮人和绿皮们开始在他们的家园附近聚集的时候,这些教徒雇来了一位食人魔大酋长图夫.古巴斯来保护自己。而这些有食人魔部落作为后盾的一群人,显然对双方势力来说都是一个大麻烦。
雷鸣山上流淌着熔岩的河流,弥漫着充斥着硫磺气味的毒气,地表支离破碎,遍布着尖利的黑岩石——对于发生在它山坡上的战斗,这一番景色倒是个很合适的底衬。雷鸣山地粗糙、无情而又危险,正如同进行着血腥战斗的双方的战士一样。战争的残酷正是因为这背后的赌注是如此昂贵——雷鸣山的胜利者将打开对敌人国度进攻的大门,甚至可能会得到发动那致命一击的宝贵机会,决定秩序与毁灭两大阵营间的战争走向。
诺德兰地区的居民,比人类帝国中任何一个其他省份的人都更有体会,什么叫做生活在混沌军团的阴影之下。诺德兰男爵省紧挨着爪海,而北地人的船港正在一海之隔的彼岸。间歇的野蛮部落袭击对于诺德兰人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毕竟这片土地已经有着几个世纪承受着混沌袭击的历史了。
诺德兰的人民和他们的土地一样,有着崎岖不平和倔强不屈的性格。按谣言来说,这恐怕跟他们的血缘中有那么一份北方野人的血统有关。可能正是因为受这谣言之苦,诺德兰人更加热衷于走出家门,以自己的方式证明自己对帝国的忠诚。
可这并不是说诺德兰的人就被帝国公民认同为文明人了。不管怎么说,他们的一些习俗在帝国亚特多夫地区的上流人士看来,说得好听一点,是新奇,说得不好听,是粗俗落后。诺德兰人看重实际行动多过看重言辞,而且在外人看起来,似乎都很粗暴而容易发怒。当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们似乎很不在乎任何交际技巧,而且也很不在乎说话的场合与内容,尤其是不会去为了息事宁人这种目的而作出什么发言。
在决战世纪的前夕,诺德兰男爵省的人们发现自己再一次成为了一轮北地人大侵略的目标。大批的掠匪打着邪神赐福的勇者刹赞纳科的旗号云集涌入诺德兰。刹赞纳科旗下军队的数量庞大,人类帝国不能等闲以对。诺德兰省驻军已经被横扫帝国的可怕混沌瘟疫所摧残得支离破碎,无法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面对如此强大的敌军坚守。帝国皇帝卡尔·弗伦兹必须采取行动。
不幸的是,省驻军目前无法有效地集结军力。那场瘟疫将任何迅速有效地对入侵作出反应的希望敲得粉碎,只留给人们不多的兵力去防卫帝国的北疆。目前有一个连队的民兵集结在尼优斯.安姆斯克兰克渔村,由伯尤尔将军指挥。这些民兵们正尽自己的全力保护着海岸线,对抗着北方来的黑色长船的掠劫。
在他的手下绝望地于入侵者作战的同时,他也派出了快马四处集结还能够找到的居民,征集这些人加入抗争队伍。但是,这场瘟疫已经给诺德兰省敲响了晚钟,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还有勇气再去面对这场看上去毫无胜算的战斗。相反,不断地有人加入了难民的人流,逃难到南方去,希望躲开北地人的铁蹄前进的道路。
情况已经十分危急,皇帝本人明白,如果没有援助的话,诺德兰将很快陷落,而敌人也将由此清理出直插帝国心脏地带的前进道路来。在和他的高级顾问们商议之后,卡尔·弗伦兹建立了狮鹫会——这是一个由精英组成的军事力量组织,只接受来自皇帝本人的命令,它的指挥权超过了所有的选帝侯和帝国将军。正因为如此,狮鹫会从各种官僚机制的繁文缛节中解脱出来,开始将所有在北方处于交战状态的防御力量统合起来。
很快,狮鹫会的使者们纷纷快马赶到诺德兰,他们携带着一封明确而又严厉的训令:将那些愿意守卫帝国的人加以武装和训练,将那些逃窜者强行推上战场——不惜任何手段。
其中的一名使者叫做维克多·瑞西,他的任务便是整训一个离尼优斯·安姆斯克兰克不远处的,叫做归曼哈根的小村庄的村民,将他们整编到去对抗混沌大军的队伍中去。农场主和农民们被迫将自己的犁头和草叉变卖成刀剑,否则就要有失去自己的土地、家庭甚至是生命的危险。
归曼哈根只是帝国与刹赞纳科的军队作战中无数前线中的一个小例子。这一场战争,对外,是一次对抗充满敌意的野蛮部落意图全面征服人类帝国的战斗;对内,帝国的人民,在即使是刚刚经历了可怕的瘟疫之后这样一个时刻,也必须要强迫自己拿出面对致命的敌人作战的勇气。诺德兰的人民如果失去了信心,将自己投入恐惧之中,那么帝国在战争开始之前就已经注定不会有未来了。
如今的他正在等待,并且希望能够彻底击败这些敌人们,他会获取更多的头盔,同时设法从烟灰之中看清楚敌人的动向,并且设法匹配更多的挑战者们。他会撕碎那些虚空中的劫掠者们,同时设法从这些不同脉络之中获取地脉灵能的原生能量。
奥斯兰大公国的南疆与西疆倚靠中央山脉,其领域内大部分地区被黑暗而且人迹罕至的暗影森林覆盖。这片森林中的树木高大而且古老,它们压覆大地,如同一片永远的绿色夜幕。其间只零星分布着一些林间空地和居民点。奥斯兰是一个充满了潮湿迷雾,阴影幢幢的地方。这里隐藏着千年前的文明遗迹。在迷宫般的树丛中,上演着一幕幕杀戮惨剧。
奥斯兰人是帝国的忠诚臣民,希格玛的虔诚信徒。在许多个世代里,他们在这片蛮荒的土地上奋力求存,养成了闻名于全帝国的坚强与顽固本性。数个世纪以来,着名的奥斯兰人的顽固在狄康混沌势力的入侵中得到了一次又一次地试炼与证明。暗影森林吞没了千万个战场的遗迹。奥斯兰省曾经被侵略者进攻过十余次。但每次奥斯兰人都在保卫家乡的战争中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即使击退了敌人的进犯,危险并不会因此而彻底消除。每一次混沌的入侵都带来了严重的污染,邪恶力量隐藏进这片浩瀚的密林深处。现在,这片原始丛林中潜藏着无数毁灭力量的奴仆,即使是最有经验的巡逻兵在林间穿行的时候也会小心翼翼,唯恐在不期然间遭遇怪兽部落或者黑暗诸神的魔鬼仆从。
对于这一次入侵帝国的混沌战群,奥斯兰似乎已经是一个熟透的果实。但这颗果子是苦涩的。虽然这里的人类只能进行分散的防御,看似不堪一击,但凶悍的奥斯兰人誓死保卫他们的家园,他们会奋战到最后一人一剑。他们分散在密林中,对混沌大军进行着连续不断的奇袭。混沌战群要征服的是一片难以进入,更生满了荆刺的利剑丛林。但他们必须征服这个地区,因为在奥斯兰深处隐藏着四件拥有强大力量的古代遗物。它们是刹赞纳克计划的关键。
为了实现在奥斯兰的目标,鸦神的战狂将使用他最擅长的手段:污染强者,毁灭弱者。在这片土地上用战争散播恐惧,直到再没有人敢于抵抗。在奥斯兰的丛林溪谷中,敌人渗透进袭,肆意攻掠,在人类缺乏警惕时摧毁农庄村寨,只留下足够的活口去散播他们带来的恐慌。在城市和集镇中,台靳特克狡诈的仆从们扭曲人们的意志,散播邪教,秘密培养混沌的信徒。
当恐慌与混乱在奥斯兰各地散播的时候,刹赞纳克派出他精心挑选的鸦群武士,命令他们在敌人后方完成一个秘密任务。如果这个任务成功,黑暗统帅将向彻底毁灭帝国的目标大大地迈进一步。
奥斯兰人在抵抗,就像他们以前那样,成为冷酷坚韧的战士,搜寻出那些已经倒向毁灭的叛徒,用超乎寻常的勇猛对抗血腥战争的恐怖。他们似乎注定将是失败的一方。帝国无法为他们提供支援,他们的人数在一天天减少。但在每一家酒馆和每一座神祠中,呼喊的声音都在日益高涨,号召人们坚守信仰,扞卫家园,决不让秽恶的东西动摇他们的勇气。
在博森菲斯和沃芬堡,难民的数量正逐日增加。他们带来了入侵者从所有方向攻来的消息。地方领导人们竭力集结军队,对各个地区分兵设守。猎巫人和义务警员拷问并烧死一切怀疑与毁灭力量有勾结的人。虽然那些信仰坚定的人们到处鼓吹忏悔可以得救赎。但任何一点莫须有的异教徒证据都可以作为死刑判决的依据。无论胜利或失败,奥斯兰的未来黯淡无光。但人们仍然能在他们的信仰中找到安慰,在他们的顽固和狂热中找到勇气。
奥斯兰在过去的时代里经历过许多次攻击,也许着给了他们一点希望之光。但这一次,被征服的命运就摆在他们眼前。台靳特克狡诈的利爪已经扣住了奥斯兰人的心脏。混沌武士的长矛正在让这片土地上最优秀、最勇敢的战士们流血。如果没有帝国其它地方的支援,奥斯兰很可能会逐渐死去,成为战争祭坛上的牺牲,被献祭给鸦神和祂的恐怖战狂。
在这片被诅咒的生命之地上,唯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够从中死而复生,他们正在期待着更多的奖励,同时使用自己所掌控的古老能量彻底摧毁这些敌人们,唯有虚空中的遗迹才能够对摩恩的敌人们造成更多的伤害,他知道自己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现在是时候挽回一些损失了。
摩恩需要确保自己的战争机器持续运行,同时设法摧毁那些挑战者们的座驾,他清楚这并非是容易达到的事情,这需要摩恩拥有永恒的耐心和决心来完成挑战,也许摩恩会在灰烬之中攫取更多的黄金和其他精华,他会再一次的登上恐惧之巅,同时释放出来自然之怒消灭掉自己的敌人们。
在均衡的战场上,唯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够死而复生,他知道自己已经汲取了更多的能量,现在是时候消灭那些敌人们了。如今不断增长的积分为摩恩带来了一种扭曲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摩恩可以从其他渠道中获取更多的能源,他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
摩恩深深知晓古老要塞的大门即将打开,他必须从虚无中重新归来,同时借助这些虚弱的随从们赢得战斗的胜利。摩恩知道自己需要更多的装备,他渴求着摧毁敌人,同时释放出来无匹的自然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