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车开始加速,摇摇晃晃的冲向农场。
哨兵一:“怎么办?他们开始加速了。”
哨兵二:“我们就俩人,还能怎么办?先藏起来看看情况。”
货车在农场中心位置停住,刚停车,从货箱里边跳下一群摇摇晃晃的人。
不少人蹲在地上开始呕吐。
王文也跳下车来查看情况:“他们这是怎么了?”
老胡说的:“还不是被你摇的,全都晕车了。”
王文也顾不上那些人:“赶紧看看农场发生了什么事?”
二人在农场转了一圈,除了一个呼呼大睡的黄毛,结果什么事也没有。
老胡气的在厂房宿舍下面大叫:“你们两个人发神经吗?没事点什么狼烟。”
见老胡发脾气,二人只好乖乖下来认错。
老胡对着二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输出。
王文劝道:“算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咱们还是赶紧把啤酒卸下来吧。”
二人感激的看了一眼王文,准备回去接着放哨。
不过马上有回过味儿了:“王文刚才说的啥东西?啤酒?”
两个哨兵见老胡,见老胡离开,悄悄的摸到货车后边:“真是啤酒,好多啤酒。”
“别废话了,赶紧拿,老胡过来又要挨骂了。”
两个人偷偷摸上货车,一人提了两瓶啤酒,下车的时候发现,货箱口放了几个黑不溜球的东西。
一个哨兵尝了一口:“这是鸟,烤熟的鸟。”
“你叫啥?别废话,拿上赶紧走。”
两人带上啤酒,拿上烤麻雀,又爬回了哨塔。
两个人坐在哨塔小木屋里,一口酒一口肉,好开心,好幸福。
老胡招呼众人开始将啤酒从货车上卸下来,只有秃头不干活,在货箱里焦急的来回转悠。
老胡生气的说:“你瞎转有什么,赶紧卸货。”
秃头像是没听见老胡的话,生气的大吼:“我的鸟呢?谁拿了我的鸟?”
直到傍晚,啤酒才卸完。就堆在了厂房宿舍里,门口旁边。
老胡看着堆得像小山一样的啤酒,有些发愁:“这也太多了,咱们那储藏室根本装不下呀,你说把它放到哪里藏起来呢?”
王文也是发愁,这么一大堆,根本没地方藏,于是说道:“不然就放这里算了,谁喜欢喝就喝,我还要用这瓶子来做燃烧瓶呢。”
老胡还是觉得有些心疼,但实在没有好的地方藏,也只好如此。
第2天,农场出现了一个奇特的景象,每个人不管去哪儿,手里都提一瓶啤酒。
走路都要拿起啤酒瓶子灌一口。每个人走路都是一步三摇。
王文把收集到的,汽油都提到自己房车门口,把大家喝完的啤酒瓶也都收集过来。
用饮料瓶做了一个漏斗,把每个啤酒瓶都灌满汽油,最后用破布卷成塞子塞紧,就这么简单,一个燃烧瓶就做好了。
老胡等人见王文,忙着制作燃烧瓶,就自己召集所有人开上大货车,去国道边收集汽油,顺便把那些脚手架也运回来。
大货车载着农场所有人摇摇晃晃的开走了。
龙伟的事情就像是悬在农场人头上了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王文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将农场武装起来,从而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
燃烧瓶制作十分简单,王文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就制作出二十几个。
感觉有些腰酸背痛,站起身来走走路,活动一下筋骨。
忽然想起,昨天把沉睡的喜娘抱回房间,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人出来。
于是走到农场主小院儿喜娘的房间,听了听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然后伸手敲了敲门,过了半天,里边才传出喜娘慵懒的声音:“谁呀?”
“是我,姐,你没事吧?”王文回答。
“门没锁,你进来吧!”喜娘的声音还是有气无力。
王文有些担心推门走进房间。只见喜娘半卧在床上,头发散乱,睡眼惺忪。
王文有些不好意思:“姐,太阳都这么高了,你怎么还没起床。”
喜娘揉了一下额头:“昨天喝的太多了,我怎么回来的都记不得了。”
王文笑着说:“你还记得昨天吐着泡泡数星星吗?”
喜娘的脸有些红:“哪有的事!你不要瞎说。”
王文不再取笑喜娘:“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王文准备开门离去。
就在他手刚摸到门把手时,门突然大力被人从外边撞开。
这力量非常大,直接将王文撞飞回喜娘的床下。
王文一口气好悬没上来,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痛。
黑虎阴森森的笑着,低头走进房间。
“你们两个狗男女,被我抓到了吧。”
王文的心里一沉,黑虎什么时候摸进来的,放哨的人都死了吗?
王文脸上强笑着:“你啥时候回来的,提前说,我去接你啊。”
黑虎不慌不忙堵在门口:“我早就来了,为了等这个机会,可是等了好久。”
王文揉揉发闷的胸口:“咱俩叙叙旧就算了,老胡他们对你可是不太友好,他们马上就回来了,要不你还是先走吧。”
黑虎寻了个凳子,坐在门口,主要是上次腿伤还没好:“你不用唬我了,他们开着大货车走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听了黑虎的话,王文顿时感觉不妙,这家伙分明是早就隐藏在农场周围,是等到老胡他们走了才摸进来的。
要论打架,王文十个也打不过黑虎,现在还是要安抚一下。
“咱们好歹也是一个农场生活了这么久,你要是有什么需求,跟我说,我尽量满足你。”
喜娘这时也从床上起身,愤怒的指着黑虎:“你这个狗男人,我上次没割了你,算是便宜你了。”
王文一听喜娘的话,心里暗叫糟糕。
果然喜娘的话将黑虎一下子激怒:“老子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你,你个臭娘们,你跟这个小白脸勾勾搭搭,我也就忍了。”
说着指着自己腿上的枪伤:“你都给老子干了些什么?”
王文还以为是黑虎说割了的事,问喜娘:“你不是没割吗?”
喜娘点点头,:“就差一点点。”
王文这时有些醒悟:“难道是被吓坏了,不好使了。”
王文的话一下子点爆了黑虎,他一脚将凳子踢飞,两步就跨到王文面前。
直接抓着他的衣服,提到了自己的眼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王文见说到了黑虎的痛处,这家伙要发疯。手枪在怀里,现在也不方便拿。
喜娘在旁边拼命拉扯黑虎:“狗男人,你放开我弟弟。”
黑虎直接将王文丢在了地上,摔的王文差点背过气去。
探出一只手,将喜娘直接从床上提起来,摔在了地上,直吓的喜娘惊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