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关父子也有些虚脱,躺在屋顶恢复体力。
王文经过这一番搏斗,也是手脚发软,看见顶部还是安全,也不顾形象的躺在了上面。
才休息了一会儿,王文就翻身坐了起来,这次出来由于被丧尸围困,已经耽误了太长的时间,不知道秃头那里怎么样了。
他越想越是心焦,而此时整个车间周围全部围满了丧尸。
想要脱身,非常困难。
王文站在屋顶来回的走动,考虑着脱身的方法。
就算是能下去,想躲避下边数百的丧尸也是个难题。
小关看着车间后方10米的通道,忽然指着栅栏围墙外面:“你看那外边没有丧尸,丧尸都聚集在厂区内部,咱们只要到那边去,就可以逃了。”
王文看了一下距离:“有点远,下面都是丧尸,想过去也不容易。”
而在车间另一边的鸡头突然大叫起来:“这边有一条电线,通到外边。”
王文和小关先冲了过去,老关在后边一瘸一拐的跟着。
过来才发现,原来有一根电线杆倒了,电线搭在了车间屋顶,和栅栏围墙之间。
攀着电线过去倒是个办法,不过王文总感觉这电线有些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一个人的体重。
王文先拉住电线试了一下,身体刚刚离开地面,电线就大幅度的下垂,并发出吱吱的声音。
王文赶紧松开了手,看来这电线并不足以支撑他的体重。
小关拉住电线也想试试,却被老爹拉住了:“你别试了,你的体重比王文要重很多,他都不行,你别把电线拉断了。”
这时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鸡头身上,这鸡头瘦的像个麻杆,明显他的体重是最轻的。
于是鸡头也伸手拉住了电线,整个人吊在电线上
王文还伸手推了推鸡头,发现很稳,并没有要断裂的迹象。
小关有些高兴的说:“让鸡头先爬过去,把绳子带过去,绑好绳子,咱们就能顺着绳子爬过去了。”
此时老关也拿出了刚刚拉王文的绳子。
但是在整理绳子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向上拉王文的时候,绳子在屋顶边缘剧烈摩擦,好多地方都已经磨得脱了线。
老关皱着眉说:“这绳子不能用了,万一从上面掉下去,那可是要喂丧尸的。”
而王文勾锁,刚才从吊梁顶方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来得及回收。
就在王文皱眉思考的时候,鸡头突然提议:“咱们已经拖了这么久了,不知道秃头那边怎么样,不如你先把血浆给我,我先过去救秃头,然后再带着绳子回来救你们。”
王文并不信任鸡头,用有些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救秃头虽然非常重要,但这个家伙究竟靠不靠得住,王文心里可是没底。
老关也看出了王文的疑虑:“没事的,这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放心把血浆给他就行。我怕这样拖下去,秃头已经熬不住了。”
王文这才从怀中掏出了血浆,递给鸡头时还不忘嘱咐:“这个东西很重要,要是万一出了问题,我不会放过你的。”
鸡头满脸笑容:“放心吧,我知道重要性的,我一定会安全的把血浆交到太爷手里。”
王文也知道秃头的情况,可能熬不了太久,这可能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王文又从背包里拿出了安全绳套在了鸡头身上,把安全绳一头直接绑在了电线上。
这样鸡头即使中途脱手,也不会掉到丧尸堆里。
最后还拿出了一副橡胶手套给鸡头戴上,防止他在抓电线时手滑落。
就这样鸡头抓着电线,两只脚也盘在电线上,慢慢的向对面的栅栏围墙滑去。
一切都很顺利,鸡头稳稳地滑到了对面的栅栏顶端。
丧尸发现了鸡头开始疯狂的撞击铁栅栏围墙。
下的鸡头,用力抓住栅栏,不敢有所动作。
老关在对面屋顶大叫:“赶紧跳下去,用最快的速度把血浆送回去,我们会想办法逃脱。”
抓住栅栏的鸡头,突然抬起头看向了老关,脸上露出了笑容。
王文看着对面的鸡头,忽然意识到了不妥:“这小子到底在笑什么?”
鸡头死死的抓住栅栏,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变成了哈哈大笑。
突然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猛的砍向了电线。
直接把电线砍断,然后跳到了栅栏外。
老关不可置信地看着鸡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鸡头笑着说:“没什么意思,你天天拉着我送死,我已经受够了。咱们的营地也该换换主人了。”
鸡头看着丧尸不断的冲击护栏,却也不惊慌。
“你天天跟着这个王文与黑虎帮作对,早晚会害死所有人,我们早就受够你了,老东西。”
此时的老关面若寒冰,整个人冷的可怕,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鸡头,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听到老关这么问,鸡头更加开心:“你们就在这里安心等死吧,我回去会说你们已经都死了。”
鸡头忽然一脸向往,对着默不作声的王文说道:“你那个小美女,真是太好了,到时候就是我的了。还有那个尸王,我会用血浆救了他,到时候他也是我的,我会成为营地新的主人。”
鸡头说到此处,似乎已看到了美好的未来,整个人显得异常兴奋,竟然站在原地狂笑起来。
老关此时已面色铁青,站在那里不住的发抖,根本不管还在渗血的伤口,缓缓地伸手去摸背上的弓箭。
王文此时已经悄悄躲到了老关身后,轻声的说:“不要动弓箭,你只要一拿弓,他就会躲藏起来。跟他说话吸引他的注意力,我来解决他。”
王文整个人,趴在屋顶形成一个大字,从怀中摸出了手枪,开始瞄准。
小关向侧面跨出一步,挡住了王文的身影,挑衅的对鸡头说:“嗨,鸡头,那个尸王可是厉害的很,你怎么敢保证救活了会听你的话。”
听到小关的话,鸡头有些愤怒:“老子纹的是个凤凰,你们天天叫我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