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笑了很多次,王文也懒得搭理他了。
老关又对着儿子呵呵的笑。
小关皱着眉看着老爹:“爹,我咋感觉你这神经有些不正常了。”
老关一巴掌拍在儿子的头上:“胡说什么,不许咒你爹。”
小关又看了看老爹的腿:“爹,你走那么快干嘛,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呢。”
老关满不在乎的说:“啥腿伤,我现在感觉好着呢,一点儿都不疼。”
正说着,一根树枝划过了老关的腿,他顿时哎哟一声。
小关有些气愤的看着老爹:“都这么大岁数的老头,没有一点样子,你看看你的伤口又在渗血了。”
说着小关蹲下来查看伤口,发现没什么大碍,直接走在了老关的前面。
替他开路,主要是挡住老关不让他走那么快。
王文背着红豆跟在后面,看着这爷俩斗嘴,也有些感叹,他们爷俩的感情还真是好。
几人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山村营地。
来到营地老观关看着这一大箱的铝合金箭杆,有些发愁,这东西在营地没办法加工。
主要是没有电,用普通的刀具没办法切割。
王文建议:“要不到地堡里面去加工。”
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老关也同意了:“行,就到你的地堡里去加工,也麻烦你了。”
王文笑着说:“到我那里加工可以,但是我可不帮忙,我只提供电力,你们自己出人去加工。”
主要是这东西太麻烦了,王文现在心里还惦记着黑虎帮的事,可没心情做这些东西。
老关问道:“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去。”
王文想到了那个神秘的黑袍人:“我要去确定一下,看看那个黑袍人死了没有,看看一下他的身份。”
老关看着那一箱子铝合金管,恨不得马上把它们变成箭支:“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先把箭做好,然后我带着充足的箭支跟你一起去。”
王文心里还是很急切,想马上去查看那个黑袍人的情况。
老关苦笑着说:“你那个地堡的电,我们没人弄得了,你还是跟着我们跑一趟吧。”
王文无奈的点了点头。
提到了黑袍人,老关突然想起了那个牛二:“咱们把抓到的那个黑虎帮小子弄过来审问一下,说不定能得到很多黑虎帮的消息。”
“那家伙还在小黑屋里关着,我去弄出来,你们问吧。”小关说着扭头走了。
不多时把捆的像粽子一样的牛二提了过来。
牛二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我从来没在黑虎帮干过坏事,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王文笑眯眯的说:“饶你也可以,你是如何进入黑虎帮的,以及黑虎帮的各种情况都详细的说清楚,到时候我们再考虑饶不饶了你。”
这牛二倒也不隐瞒,竹筒倒豆子一样讲了起来。
原来他们只是一个很小的幸存者组织,只有10来个人,被黑虎帮收过几次税。
后来实在交不出东西,只能被迫加入黑虎帮。
而黑虎帮的营地所在,他也不知道。
因为他们是在黑虎帮来山村营地时顺路收缴进去的。
而现在牛二的幸存者组织所有的成员都已经死在丧尸口中。
经过几个人的轮番盘问,发现从这小子身上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王文也有些为难怎么处理这个牛二,看向了老关。
老关皱眉看着牛二,这小子年纪20多岁,瘦的像个麻杆:“干活也不行,身体太弱了,真不知道留着他有啥用。”
小关在一旁帮腔:“实在不行砍了算了,这样留着也浪费粮食。”
这句话可把牛二吓坏了,蹲在地上不住的颤抖。
王文低头一看,这家伙的裤子竟然湿了,水还滴滴嗒嗒的流到了地上。
“怎么还吓尿了。”
这让老关更加嫌弃:“居然还是个怂包。”
牛二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
连王文都皱起了眉头:“就这点胆子,是怎么在末世活了这么多年的。对了,你在末世前是干什么的。”
牛儿声音颤抖的说:“我在末世前是做机械加工电气焊的,干了大概有三四年。”
这让王文顿时来了兴趣:“这么说你会电焊?”
牛二使劲的点头。
王文自己也会电焊,但说实话只是二把刀,看看自己焊的那个奇丑无比的丧尸发电机。
思量着要是留下这小子给自己干干活也行,不过还要考察一段时间。
扭头看向了老关:“这小子做过机械加工,咱们那么多箭支需要制作,不如让他试试。”
老关还是有些不放心,一脸怀疑的看着牛二:“他行吗?”
牛二一看有活命的机会,拼命的点头:“我行的,我一定行,你给我一次机会。”
老关还是挺看不上这小子,不过看在王文的面子,还是决定给他个机会:“那这次做箭支就带上你,如果不行的话再砍了。”
听的牛二一哆嗦,差点又瘫倒在地上。
王文伸手把牛二身上的绳子解开,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会儿你跟着我们一块去地堡,不过你小子可千万别起什么歪心思,不然他们砍了你我可不管。”
牛二拼命的点头:“我保证不会,只要你给我口饭吃,干啥都行。”
王文决定先把黑虎帮的事放一放,先把所有的材料都搬去地堡制作箭支。
老关也叫来了四个50岁左右的老妇人,这些人做手工活比那帮老头要强很多。
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准备出发,这4个老妇人中一个50多岁体型健壮的妇人。
突然向王文问道:“听说你还是个博士。”
王文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要是在末世前,这很正常。
不过现在博士可不值什么钱。
胖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你是有学问的人,我家有个怪事儿,想让你帮我看看。”
王文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怪事?你说来听听。”
胖婶开始眉飞色舞的讲解:“你说吧,就我们家,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股臭味,熏得我们两口子天天睡不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