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马勇次郎的身影骤然闪现,他那记闪电般的摆拳,威力如何无人能知,唯有郭海皇的脸颊感受到了振骇之痕。
郭海皇脸颊被这记摆拳砸中之后,顺势在空中侧身转体七百二十度后。
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借着范马勇次郎的摆拳之力,侧空翻接高位下砍腿还以颜色,这一腿正好击中范马勇次郎的侧面脖颈。
(非要给这腿技来个名字话,那就叫巴西战舞卡波耶拉。)
范马勇次郎中腿后踉跄几步才站稳身子,郭海皇稳稳单脚落地:“唯有技术,才是最纯粹的,小子!”
“除此之外所有……”
范马勇次郎再度发动进攻,他运用俄式大摆拳的力量狠狠击中郭海皇的面门,打断了郭海皇刚开口的话语。
这一击让郭海皇如同脱膛的炮弹一般被抛向场边的围墙,激起了浓烈的尘土。
刹那间,郭海皇就从滚滚浓尘之中激射而出,如同一枚箭矢锁定范马勇次郎。
“都是不纯粹的!”
场边通道之中的烈海王惊恐的说道:“海皇是在利用围墙的反射,这说明范马勇次郎的攻击已经超过海皇消力的上限了!他需要借助外物卸力。”
转瞬间,郭海皇如离弦之箭冲过去,竟又被范马勇次郎以一记精准的中位扫踢击中,顿时身形倒飞而归,狠狠地撞在围墙之上。
这次的冲击似乎给海皇带来了不小的伤害,他痛苦的表情已经充分展示了出来。
郭海皇情况危急,脸部又中一记摆拳。
范马刃牙脸上浮现兴奋之色:“这才是范马勇次郎!”
身旁的烈海王瞥了一眼刃牙,略有惊讶:“刃牙,你好像很兴奋啊!明明被殴打的是一个超过一百岁的老人!”
刃牙表示出和烈海王不同的看法:“老人?”
郭海皇中了范马勇次郎的摆拳之后在空中翻滚数周,落地以后摇摇晃晃,从目前他的状态来看,已经没有开赛之初的从容,已经有了些许颓势。
刃牙接着道:“别开玩笑了,他可是有着一百四十年经验的超级武术家。”
场中的范马勇次郎和郭海皇这会已经进入互殴状态,他们两人完全舍弃防御。
一个依仗自己强横的身体根本不屑于防御,另外一个利用自己的技术让所有的攻击如同泥牛入海。
“你这个……”
范马勇次郎话说到一半,就被郭海皇从天而降的一脚重击面部狼狈的仰倒。
郭海皇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落地之后当即喷了一口血,显然也是内伤不少,连他头上戴着的最喜欢的小圆帽都飞落在一边,显露出脑后为数不多的白发。
毕竟是一百四十六岁的人,就算再强也还是逃脱不出生老病死的规律。
台上的观众纷纷把关切的眼神投在这个正在为民族荣誉而战的老人身上。
“小鬼,你别太蹬鼻子上脸了!”
郭海皇冲范马勇次郎大声吼道。
此时的范马勇次郎终于开始认真起来,陡然间他身上散发出让人不敢直视的霸气。
他高高举起自己的双手,一身黑衣随着肌肉的鼓胀瞬间撕裂开来。
一股肃杀的气息弥漫全场,让在场所有的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只剩下心跳之声。
“噗通,噗通……”
不知谁喊道:“恶鬼!他的背上有一张恶鬼的脸。”
随着这声惊呼,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聚焦在范马勇次郎的身上。
“我就要蹬鼻子上脸!老头,你所谓的技术和中华武术四千年的沉淀,今天我要统统踩在脚下,一并碾得粉碎!”
台上的观众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太厉害了!”
“他的背肌……”
“真的就像……”
“恶鬼的脸!”
范马刃牙也惊讶道:“他打算结束这场比赛了!”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用背后的肌肉构成恶鬼的脸,我早就想见识见识了。”
郭海皇见到了范马勇次郎展露强横的鬼背状态之后反而变得平静了,谁都猜不透他的内心之中到底在想什么!
通道口烈海王也被惊出一身的汗:“他的肌肉形状跟我们完全不同!”
此刻,范马勇次郎徐徐转身,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食物链巅峰猎食者的气派,别有兴致地注视着郭海皇。
“打击的关键就是背部肌肉,而你的肌肉组成明显异于常人。
换句话说你生来就适合格斗。
你将除自己以外的人全部视为弱者的傲慢,我本来很看不过去,但事实证明你是正确的。
百兽之王狮子不会把其他动物视为对手,万物皆是饵食,就像你和所有其他人类的关系一样!”
“开始吧!我们之间终得有个结果。”
说完郭海皇迈开脚步。
范马勇次郎和郭海皇互相靠近,同时出招两人都不作防守,采用最直接的正面硬刚。
郭海皇的腾空侧踢和范马勇次郎的的后手直拳同时击中对手的脸颊。
但两人受到攻击后的状态已经出现明显差异。
范马勇次郎脸上一点事没有,脚下更是半步不退,郭海皇的攻击居然破不了他的防御。
(由此可以看出开了鬼背的范马勇次郎战力将会提升一个档次,而且是攻击和防御的全面提升。)
郭海皇这边就显得没有这么从容了。
在范马勇次郎给了他一记沉重的拳头后,他的脸瞬间感受到了肆虐的力量。
如同飞射而出的炮弹,他的身体猛然撞向场边围墙,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郭海皇的身躯完全嵌入了坚实的水泥墙壁之中。
这一切,如同一幅惊心动魄的视觉艺术,展现出了范马勇次郎极强的打击力度。
(从这次郭海皇受到的攻击来看,他的消力是不能完全消除开鬼背后范马勇次郎的攻击。
估计郭海皇消力的极限,只能承受开鬼背后的范马勇次郎五至六成攻击力的样子!)
“咔咔咔……”
郭海皇从墙壁之中费劲的拔出自己的手脚,跳落下来。
落地后郭海皇站在场边,他的状态似乎不太好,给人的感觉有点像老人痴呆一般,浑浑噩噩,又似在回忆什么,嘴中嘀嘀咕咕,开始唠叨。
“从我出生……”
“已经过去百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