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鞭炮是音箱里放的,如今这个城市那是禁烟花爆竹,所以鞭炮自然不能真放的。
所以只能放出喜庆的声音了。
赵煜轩的装修风格很大气,从一楼到四楼,装修很复古,桌椅板凳,柜台屏风,无一不是很精细那种。
特别是一楼大厅里,那正前方整面墙的山水画就能吸引人的目光。
画上青山绿水,日出东方很有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
不仅画好,上面的题字那是更加的好。
‘紫气东来’光是看着这几个字就能让人有种精神一震的感觉。
这幅画很大,玻璃框好安置于墙壁上的,占据整面墙,很显眼,就是站在大厅外也能看得见。
赵煜轩,一楼是大厅,前台,二楼是接待室设有茶室休息室,另外还有餐厅,为了客人饿肚子方便吃饭。在上去三楼是艺术品展览厅,四楼则是古董收藏室,五楼则是交易室和鉴定室。至于六楼是一个很大的拍卖场,最后一楼则是总裁办公室。
赵煜轩,算是很高端大气上档次那种了,最主要的那就是很大。
特别是赵煜轩墙壁上挂着的那些书法字画,还有那些摆放的屏风,光是看着就很有逼格。
屏风是普通的屏风,但是屏风上各种简单大气的画,却是出自赵煜的手笔,所以光是看着那些画就有种让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没错,为了节约装修成本,又为了提高赵煜轩逼格,赵煜轩的屏风都是赵煜亲手画的。
当然处于习惯,不管是书法还是字画,上面都印了赵城父子的印章,赵城的私印没人知道,所以用的依然是宋轻脖子上挂着的那个。
而赵煜自然是重新刻了一个,刻的还是简体字。毕竟他曾经当过皇帝的,而曾经的画也有流传下来的,所以,他自然不可能把自己曾经的印章盖上。
这绝对是要惹祸的。
所以重新刻一个印章就不同了,就算字画流传出去,应该没人会觉得那是真的,顶多觉得他模仿了东越帝的画风字体。
前来参观的人,刚走进大厅第一眼就被正前方那整面墙的山水画给吸引住了目光。
其中来凑热闹的就有一个闲来无事经常逛街溜达的老爷子。
“这,这画,这不可能?”
此时那个老爷子站在那里,拿着放大镜,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整个让处于自我怀疑的状态。
赵城和宋轻正准备领着江呈和他朋友上楼参观,还没上楼就被老人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此时老人拿着放大镜。
“这,这画风,不可能,为何墨迹如此新。”
听着声音宋轻转头看去。
此时墙壁那里正站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老人一身休闲打扮,看起来很惬意的模样。此时的他正拿着放大镜,看画,整个人正处于自我怀疑的不可置信的状态
“……”
宋轻看了赵城一眼,心情复杂。
这老人绝对是个大佬。
毕竟能看出这是真迹的还真是没几个。
“先过去看看。”宋轻说着拉着赵城走到了老人面前。
“这位老先生,是不是觉得这画风是赵丞相的真迹?”
老人听后点头,一脸的怀疑人生。
“对,我都搞糊涂了。”
“这明明墨迹很新,而且作画材质就是普通的布料,可是我竟然觉得这就是真迹。”
宋轻看了赵城一眼,随后笑着说道:“老先生,不用研究了,这不是真的,不过画风字体却是模仿的赵丞相,嘿嘿是不是能以假乱真了。”
“不过你仔细看,还是有不同的,看看这墨迹很新的,这画是前两天才画的。还有你看这作画材质其实就是厂家直销的棉麻白布,就连印章,是不是也和博物馆画上的那个不一样。”
没错,就是一整块的白布,不过这白布经过赵丞相的手,瞬间就变得高端大气上档次,成了艺术品了。
看着老人宋轻那是笑着解释,她这算得上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听了宋轻的话,老人又拿着放大镜仔细凑近观看了一下。
“对,太像了。”
“这画风简直是一模一样,就因为这画风,我刚才脑子都搞糊涂了。”
可不是,他明明觉得不是真迹可是画风和他收藏的那副一模一样,仔细看墨迹又很新,当然那盖的印章字体也有所不同。
就因为这看起来简直以假乱真的画风,他刚才真的以为这是真迹,但是很明显这又不是。
原来是同画风,同字体吗?
简直不可思议!
老人伸手隔着玻璃,摸着那画,喜欢的很,恨不得马上摘下来抗走。
他自问自己也算得上是书画界的泰山北斗了,可是这一刻站在这幅画的面前,老人竟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别说是他了,若是他那些老朋友看到,怕是也会和他有一样都心情。
一个人照着画下一幅画,不算什么,但是若是把对方画风学了下来那就是天才了。
激动过后老爷子看向赵城,这画他要买,谁和他抢,他和谁急。
“你就是赵煜轩的老板是吧?年轻人,这画怎么卖,能否卖给我,我愿意出三百万。”
“卧槽!”
“咝!三百万?”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听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多少?
三百万?
果然艺术品这东西,若是遇到喜欢它的人眼里,那就是很值钱的。
“……”宋轻看了赵城一眼,暗自点了个赞。
厉害,不愧是大佬,就算他如今的字画不是古董了,可是他的画依然值钱。
就在众人以为赵城肯定会卖的时候,赵城却是摇头了。
“这画不卖。”
听了赵城的画老人瞪眼睛。
“年轻人,你,你怎么能不卖?我可以加钱,而且你这不是古董艺术品交易中心,怎么能不卖。”
赵城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画后沉声开口。
“这画大厅摆设,是我根据大厅亲自设计而画的,寓意开业大吉这是非卖品。”
赵城话音落下,就见老人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他。
“你,你说,这是你画的?”
此时的老人下巴差点没掉地上,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幻听了。
他都自惭形秽的画,是面前的年轻人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