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清一脸焦急担心地且认真地将手伸过去。
边替他揉揉,边开口道:“夫君,要不我们半路停下,快找个医馆看看吧?”
苏挽清手触碰到的那一刻,暮沉的脸色霎时由铁青变成了滴血红。
“夫人,什……什么去看看,是记忆的事……嗯……”
暮沉忍不住低哼一声,他觉得好羞耻。
可内心深处又…
浪涛滚滚,热气腾腾。
他他、它变变、变大了。
嗯??
嗯,那看来没问题。。
苏挽清看着暮沉难受到涨红的脸色,猛然将手收回。
暮沉眨了眨清眸,有些错愕,怅然若失又浮现在脸上,随即,他又觉得羞耻。
连忙收回怅然若失,坐直身子,一副正派清廉之官的模样。
苏挽清忽然忍不住轻笑了笑。
暮沉看着她的笑,心中有些尴尬,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夫、夫人,你笑什么?”
苏挽清眨了眨诚恳的水眸,一本正经的答道:“我笑夫君、是红脸小官~。”
暮沉的耳尖猛然因为她的话而红了,他羞耻地将身子往一边挪了挪,微微背对着苏挽清。
依旧结结巴巴道:“夫、夫人,我可没有、脸红,那是夫人,你看错了。”
苏挽清忽地撇了撇嘴,有些不满道:“哦,那是我眼瞎?”
暮沉赶忙转过身来,有些手足无措地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夫人的眼睛明眸善媚,双瞳剪水,不是夫人眼睛瞎,是我脸红,是我脸红得很……”
暮沉话说的越来越小,耳尖越来越红。
苏挽清真想咬一口啊。
说着。
苏挽清就做了。
齿,触碰到他耳尖的那一瞬间。
像是能灼烧她的唇。
苏挽清又过小脸来浅笑着看向他,轻声道:“夫人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就原谅夫君吧~。”
酥麻的感觉又传至他的心间,暮沉发烫的清眸对上苏挽清的含情水眸。
他忽然有些恍惚,这便是悸动的感觉吗?
……
偏远的小镇上到京城的路很遥远,轿子连行了好些日子,才入京城。
暮沉带着苏挽清来到了之前,他在京城读书时所租的宅子。
苏挽清看着这宅子,在想着,若他真是被圣上封了,恐也是两袖清风的清苦廉官吧?
“夫人,那我进宫去面圣了?”
暮沉想着走之前与苏挽清报备一下,等苏挽清应答了再开始进宫。
苏挽清缓缓走上前来,双手附在了他的两侧腰衣上。
仅仅是隔着衣服的触碰,都让暮沉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心间如热浪在荡漾着。
苏挽清仰着小脸,看向暮沉,轻声恳求道:“我可以同夫君一块去吗?我就在宫门口等着夫君出来,可以吗?夫君?”
暮沉看着这张绝美的小脸,忍不住下意识伸出手来,将手附在她的手背上。
苏挽清的手细腻柔软,宛如天鹅绒,春日的溪水,触碰到的那一刻,让他觉得手骨酥麻。
暮沉温声应道:“好,夫人的要求我都会应着,只不过夫人,宫里很大,进宫面圣肯定还需要不少时辰,夫人可要苦等了。”
苏挽清摇了摇头,浅笑着轻声道:“但夫君从宫门出来的那一刹那,我便就是苦尽甘来了。”
苏挽清倒不是想要粘着暮沉,只是,她想顺带去集市上为这宅子填些贵气,看着养眼,才说了这些话。
……
坐轿子到了集市上,将轿子放在了一旁由马夫看着,在集市上逛了许久买了许多东西,暮沉一路帮她提着。
轿子到了宫门口。
暮沉下了轿子。
忽地,苏挽清在背后轻唤了他的名字,“夫君。”
暮沉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弯着眉眼的苏挽清,他心中有一股暖流涌动。
苏挽清从轿子里走出来,站在外面的坐板上,浅笑着看向暮沉开口道:“夫君,我肚子饿了,可以向夫君讨要个亲亲来饱腹吗?”
暮沉清眸一顿,随即发烫,他缓缓走向苏挽清,耳尖逐渐发红了起来。
苏挽清双手单在膝盖,弯着腰,看向暮沉。
暮沉瞥了眼一旁的马夫,心下有些羞涩,耳尖更红了。
“夫君~?”
苏挽清已经将唇凑了过来。
“嗯。”
暮沉声音低沉的应了声,仰着俊脸将唇凑了过去。
苏挽清却猝不及防的抬起一只手,拽在他的衣领上,将他再往前拽着走了一步。
“mua……”
将唇亲在了他的喉结。
一霎那,暮沉觉得自己的喉咙处有些痒痒的,忍不住动了动,又对上她那双水眸。
心间在热烈跳动。
苏挽清弯着眉眼,羞羞答答地轻声道:“夫君好像哪里都很好亲呢~。”
话落,她羞涩地小跑进了轿子里。
暮沉的心翻滚得像是连脚步都才出了玫瑰花来,他的心间雀跃不已,羞涩欢喜。
暮沉缓缓抬步走向宫门口,苏挽清坐在轿子里坐了一会儿就觉得闷热。
她忍不住下了轿子,不过轿子离宫门口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因为宫门附近不得停放轿子。
苏挽清站在轿子旁边,看着远处巍峨高耸的宫门,恨不得将宫门上面的建筑金物抠下来,揣自己的怀里。
她越看,水眸越亮晶晶的,心痒痒的很。
苏挽清真是将贪财好色发挥到了极致。
她正看得入神时。
忽地。
“轰隆!!”
宫门被打了开来。
一匹褐色骏马闯了出来。
“驾!驾!驾!”
马鞭不断鞭打在马上,苏挽清隔着老远都能听得如雷贯耳。
敢在皇宫里骑马出来,此人来头肯定不小,苏挽清想着还是不要惹是生非。
于是,命令马夫将轿子往旁边挪了挪。
马蹄声离她越来越近,苏挽清正欲上轿子。
眨眼之间,那匹马就来到了她的跟前。
“你是谁?”
马上那人问道。
苏挽清只好停下脚步,抬起头,看向马上的人。
马上的人扎着一个高马尾,穿着一身暗红色紧身骑装,背上背着箭弓和箭矢。
手中的马鞭上满是鲜血,有新鲜的,有陈旧的,不过并不像马身上的。
眼睛和眉都很细长,眉尾上挑,颧骨略微有些高,下巴很尖,嘴唇很薄,但涂了很润的口脂。
脖颈处有轻微喉结,不仔细看的话,不是很明显。
看起来有些让人瞧不出男女,奇怪。
苏挽清不知对方势力,只好礼貌如实答道:“我是暮沉之妻苏挽清。”
“暮沉?”此人眯了眯眼,“那个白面小生状元郎?他不是死了吗?”
此人的目光从苏挽清的额间,慢慢往下滑,一直到了她的领口,目光带着霸道的侵略性,像是要将苏挽清的衣下的春光看透。
让苏挽清不禁微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