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惠仪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曾经的事情说了出来。段新内心的震撼尤其剧烈。自己身为一个杀手,原本以为杀手就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的一类人了,因为他们做的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冷血的事情,杀人!但是想不到最最冷血事情完全不是杀人。而恰恰是那存在于感情之间的折磨。就是让你心寒,就是让你心死还就是不让你死,还就是冠冕堂皇的冠以大义!
哀莫大于心死!
同时段新心里竟然对于那个天杀的男人现在简直是恨之入骨,都说最毒妇人心,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这个家伙却是真的做的是生孩子没屁眼的事情。不对!要是生孩子没屁眼的事情,那不是说,马小鱼没有屁眼吗?看来是,生孩子男的没屁眼,女的没有胸!
同时段新的心里,对李惠仪心中尽然生气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男人女人,阴与阳,刚与柔。柔弱的女人才更能让男人动容。可怜的女人更会让男人心生保护欲望。
但是这分明又不怎么是纯粹的保护欲望。好像里里面还掺杂着一种别的东西。是什么呢?
李惠仪一口气说完,心里顿时就像是放下了一个担子一样,长舒了一口气。这个倔强纯粹的女人,实在是背负的太多!而女人天生就应该是被保护的,而不是来坚强的。没有人心疼坚强给谁看呢?
我想保护她!我想给她一个家!我要给她一个依靠!
现在段新的想法就是这样直接的冒出来。可是这个想法的突如其来,又让自己一下子心惊肉跳。自己凭什么给她依靠!自己又用什么给她依靠!
那么,自己喜欢的田小夭该怎么办呢?这是对自己感情的不公平。
另外,就算是自己愿意,李惠仪同意吗?自己快乐是她干儿子!
现在段新的脑子里乱如麻,混乱不堪!
“怎么样?这个故事是不是很好笑。很没劲?”李惠仪看着出神的干儿子段新,问道。
的确这就是一个很没劲很好笑的故事。好笑的是傻女人李惠仪。没劲的是,那些所谓的传宗接代,那些家族面子。
一个家庭,如果连最基本的亲情都无法顾及到,那面子还要来何用?真是可笑至极。
“可笑的我想杀人!没劲的我想哭!”段新说。
“呵呵,我就知道很没劲,很可笑。”李惠仪说着鼻子又有点发酸。这真是简简单单的没劲可笑吗?现在说来是没劲是可笑。可是谁又能明白自己当时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呢。
她不奢望有人懂,更不会有人懂。但是她更不希望有人懂,因为一旦有人懂,那说明就会有人和自己经历一样的痛苦!
这个世界已经太多的痛苦了!太多了。
段新没有说话。只是抱住了这个可怜的女人。这一刻,没有什么干妈和儿子,没有什么男人和女人,只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愫在蔓延。、
虽然说,这段感情来的太过莫名其妙,人家一说过去的悲惨,你就一下子爱上人家,那妈的还不乱套!难道非要人家过的悲惨,才能爱上人家吗?
但是这个世界上,感情的事情千千万万,爱上一个人的理由更是莫衷一是,说也说不完。有时候就是一个眼神,有时候就是一句话,有时候,就是一个表情。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
没有人会跟你研究这个问题,更没有人会认真。爱上就是爱上了。没有什么其他的理由。
而所谓的理由,只是给自己一个喜欢一个人的借口而已。
如果喜欢上一个人需要了理由,那这个理由是什么呢。姓格,或者是外貌。但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一个比这个还漂亮姓格还好的,是不是马上就会去哎别人呢?
现在,段新因为人家的悲惨过去,就去爱上人家,看起来很幼稚,很可笑。可是这个世界上那么多的人间人间惨剧,段新怎么不去爱上别人呢。
对于李惠仪的姓格,为人,他都没有太深入的了解。甚至都没有过多的相处。但是就是在那一刻,段新的心动了!
爱一个人真的不需要理由吗?需要吗?
”没劲可笑的我想抱抱你!”段新紧紧的紧紧的抱住她。这个女人太需要一个人来给她挡风遮雨了。
李惠仪也没有反抗。或许这一下述说,让她放下了很多,也放松了很多。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很久很久。
“我可以不叫你干妈妈?”段新轻轻的在李惠仪的耳朵边说。热热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阵颤抖。
“为什么呢?是因为我不配吗?”没想到自己将自己的经历说出来,竟然会得到这样的待遇。连段新也可怜她。这个世界怎么了。
“不是。我就是不想喊你干妈。”
“为什么呢?”
“我想喊你,李惠仪,惠仪。我不想喊你干妈。”段新温柔的说。喊你干妈固然很亲密,但是却并不是那种感觉。不是自己需要的那种感觉。而且又了这样一层身份。对于她的病的治疗很不好!至少会有顾忌。这就是人,往往会被一层毫无意义的枷锁给困住。死死的困住。就像是干妈的头衔。虽然“干妈”两个字,任何人都知道,是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上的亲情的。在现实中,干妈干儿,干爹干女儿关系更是让人费解。但是就是这层关系,却会让人不自然。
“随便你吧!”李惠仪苦笑着说。人家不同意,难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吗?强迫人家叫自己妈妈。自己不能生,就强迫人。
这个世界,自己本该看透的。
”我想给你治病!我觉得我可以。但是我不想喊你干妈!”段新说。
李惠仪只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仿佛就要瘫软在段新的怀里。
“你还有那么多的梦想没有完成,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我想来帮你完成。那是你应该拥有的幸福。你会拥有的!”段新说。“相信我。惠仪。”
没有动,李惠仪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一直到段新都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李惠仪才慢悠悠的说:“不喊就不喊吧!那你高兴怎么喊,就怎么喊吧!”其实,因为干妈的这层关系,让刚刚自己被这家伙看观光,一直不仅仅是感觉被占了便宜,还有一种禁忌感,罪恶感。
但是现在,刚刚自己想到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干儿子,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顶多算是被看了一下。吃亏了,但是不会有感觉。
“不过,治疗有点麻烦。”接着段新就将怎么治疗事情说了。李惠仪躺在段新怀里,听完,没有说话。
其实这么些年,自己最最排斥上医院,很大原因是因为当年自己在两家人面前,被医生宣布再也不能生育时候的那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太过刻骨铭心。所以,死她都不愿意再去医院。那会让自己生出以一种被世界排除的感觉。当然别人除外。
“这件事情,我要考虑一下!”李惠仪说。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给你治疗的!”段新说。
“你也要强迫我吗?”
“不一样。你知道的。”段新说。
“我说不呢?”
“你试试!”
……
“你挤死我了!”李惠仪说。
”你还没有说你答不答应治疗呢?”
“我考虑考虑再说吧!而且现在怎么跟小鱼解释都是个麻烦。哎!”
“那就不解释好了!”
”那么吊?“
”就是那么吊!”段新用力抱了一下她,弄的她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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