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还在发愣搞不明白段新的话是什么意思,突然就被眼前的庞然大物给震惊的蛋疼菊紧。
不知道什么时候拐角的出现了一个巨蟒,正缠着一个全身忍者服装的人,从紧紧包裹着的衣服存托出的玲珑身段可以看出来,这忍者果然是个女人。一个穿着衣服的曰本女人。
但是这巨蟒什么时候出现的,倒是虎哥吃惊不小。看起来貌似有点眼熟。
这不是当时在森林了遇到的那条巨蟒吗?它什么时候跑这里来了?而且还帮着自己一个大忙?
自己刚刚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现,怎么就凭空出现了呢?再说,就算是它偷偷的跟着自己几个人想要伺机报复的话,这人流纵横的大都市难掩身形不说,严瘸子的这里更是人来人往,怎么可能凭空出现呢?
首先触目惊心之后,虎哥心里就思量起来,可是却怎么也搞不明白。
“怎么样?是不是穿着衣服的曰本女人?”段新笑着看着正吃惊的虎哥问道。
这条巨蟒的确是那条森林里受伤差点把段新勒死,最后被段新用跳蛋给驯服的巨蟒。
只是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这其中还是有些事情的,原来那人段新在那个地下骨域得到了传承之后,严志军再怎么不服,也不得不承认段新的新主人身份。
本来就对段新心怀好感的巨蟒这一下更是高兴的小眼睛对滴流圆了。后来段新又帮它剔除子弹,它对段新就更加的心服了。
当时段新只顾着去救马小鱼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这条蟒蛇,知道自己救下马小鱼后,有一天两个人正躲在帐篷里睡觉,结果,马小鱼突然感到自己的娇**上有什么东西在扭动并顶着自己。
因为帐篷太小,所以两个人几乎是抱着睡觉的,马小鱼背身对着段新,段新因为跟李惠仪睡觉睡的习惯了,也习惯化的将马小鱼紧紧抱在怀里。
这样的姿势两个人看起来就比较暧昧了,这压根就是背入式的完美姿势嘛!
当然如果段新是双手按在马小鱼的肩膀上的话。
而此时正是早上,马小鱼突然感觉一个圆圆的长长的东西顶着自己的翘**扭动,心里一下子就活络了起来,当然还加上心跳加速和心神巨震。
心跳加速当然是她已经不是一个懵懂的小女生,早熟的她已经意识到这是段新每天早上“陈伯”来看他了。一想到这里,再加上自己**上不停扭动的东西,这怎么不让她一个黄花未开的小姑娘心跳加速。
心神巨震,那是因为她想到万一这个时候的,大清早的,阳气最胜,段新一个把持不住给自己来了一个霸王硬上弓的话,那这森山老林的,自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你说自己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遇到段新这样的大老爷们的侵犯,是誓死反抗一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然后被对方掰开**长驱直入呢,还是干脆闭上眼睛,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着眼享受呢?
所以心神巨震呀巨震!
就在马小鱼心思花俏胡思乱想的时候,自己**下面的那玩意就一个劲的扭啊动啊的,就是没有实质姓的进展。
最后马小鱼都被他搞的心急了,你说你要是想**,你倒是**呀!最起码你双手坐点啥,最起码的,你总是要脱老娘的裤子吧!可是你双手一直在老娘的肩膀上扛着,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嘛?
难道你还想趁着老娘不知道,连睡裤都给老娘直接给顶个洞,然后直捣黄龙。那你那玩意有那么厉害吗?就算是你有那么厉害,可是,你那玩意对着的地方貌似是老娘的菊花,你别一使劲给老娘暴了,虽然自己刚刚爆了那么多人的菊花,可是对于被被人爆菊,那要另当别论,最起码也要等到自己的前门失手以后,这后门咱们在商量吗?但是你这什么都没干呢,就先给老娘唱个后庭花,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马小鱼思想一穿线,这又是一会时间过去了,她这下真的等不及了,你说你来就来,老娘大不了不反抗,甚至还可以配合你一下,就算是爆菊,那我也认了,可是你这一直在那蹭啊蹭的算怎么一回事嘛。老娘都被你蹭的裤裆里起水了,你倒好,还在蹭。没贼胆,就别存那心思。
想到这里,马小鱼突然心里又是一阵恶心,这他娘的,这么久没见女人,又跟自己这样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同床,该不会这孙子欲念顿起,但是又不好意思来实际的,要在老娘的翘**上来****吧!
想到自己**上一股股黏糊糊的东西,马小鱼就一阵头皮发麻,这算是什么是事情吗?恶心不?有真玩意你不来,偏偏想歪路,这简直比给老娘霸王硬上弓还可恶!
越想越恶心,马小鱼也不敢再多耽搁了,干脆一只手往**底下一**,我让你惹老娘心焦,我让你有贼心没贼胆,我让你恶心,我让你装睡,那我就给你来一个捉歼在床!
马小鱼判断好位置,直接一手就将那玩意抓在手里,心里一比划还吃了一惊,难怪自己的老娘房间里每晚上都哼哼哈嘿的大唱双节棍,感情这家伙看起来不咋地,这玩意咋这么粗呢?
看着自己抓着了段新的长处,可是段新还在装睡,马小鱼更是气不打一处。这个时候怎么办?马小鱼气归气,也不好意思怎么做。
可是马小鱼这边强压怒火,那边倒好,段新这孙子不仅不知道收敛,赶紧收家伙走人,他还不停的扭啊扭的。
难道这牲口还想让自己的小手帮他撸啊撸,然后在自己的手上发射不曾?想到这里,马小鱼更是一阵恶心。
但是此时段新还在装睡。
你丫还真能装是不是?那我给你来点刺激的,想到这里马小鱼也不管你尴尬不尴尬了,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想歪点子。
手上一下就用上了力,好在马小鱼知道轻重,知道那玩意不能真的给捏断了,不然后果很严重,只是在手上多用了些力。
偏偏这个时候,也许是因为马小鱼的乱动,让段新感到不怎么舒服,所以扭动了一**子,嘴里轻轻的哼了一声。
但是这一声听在马小鱼的耳朵里,无疑那是一种蔑视。娘的,老娘这么用力,你还给老娘爽的**,你真当老娘是那些五十块钱一次草地的小姐呀!
手上更是用上了力。
但是段新依旧没有反应。
难道这家伙那玩意硬的出奇?
也对,人家不是说了吗?男人的那玩意无骨,但是硬的出奇,女人的那玩意无油,但是滑的出奇,所以想到段新的可恶,马小鱼手上的力量更是加重了几分。
段新依旧鼻息正常。
装,我让你装,你不装你会死呀!你这样装也不怕打雷。
这一次马小鱼真的是用上了全部的力量用力捏了下去。
果然这一次有效果了,因为自己的用力,手里的那玩意竟然一鼓一鼓的拼命扭动起来。
段新也因为马小鱼的动作给挤的身子仰躺起来。
看到段新有反应,马小鱼不仅没有心理上有**,反倒是一阵茫然。刚刚那一鼓一鼓的,不会是这家伙给发射了吧?
那你也太银枪蜡像头了吧!自己真的为自己的母亲感到悲哀!那每天晚上叫那么厉害,难道是这家伙那里不行,然后中途换了萝卜?
不对!突然马小鱼冒出了一身冷汗!这不对!
这怎么可能是段新的那玩意呢?那这东西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