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饭馆。这一家是白琳以前就很喜欢过来吃的,这里虽然条件是比不上大的饭店,档次更是不行。但是白琳喜欢这里的清静,有包间。
而且,伙食味道还不错,还有就是这里相比那些脏乱差的小饭馆来说,卫生做的还是比较不错的。
老板娘显然几个月没见还是认识白琳的,热情的跟白琳打招呼。
两个人叫了一个包间,让老板娘张罗了几个招牌菜,两个人就聊了起来。
“你不让他们进来吗?”突然段新问。
“什么?”白琳显然对于段新这个时候突然说这些话,感到很是奇怪。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不用了!这是他们的责任。会有**的时间,有时间让他们吃饭的!”白琳笑着说。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白琳盯着段新说。
“哦,什么奇怪?”段新问道。貌似感到习惯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吧!
“你!”白琳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呀?咱们同班了那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突然段新装作有些慌张的问:“白琳,其实上次闯进女厕所的事情,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不是**!真的不是!”
“咯咯”白琳被段新的演技给逗乐了,不过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很多事情,段新既然不想说,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追完下去了。
“看来你肯定是有什么苦衷的!要不然你这么厉害的身手,连我身后的保镖都被你发现了,要知道他们都是我花重金请的啊!功夫都是厉害的很,几乎都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们,更何况咱们两个还是走在熙熙攘攘的校园门口呢?”但是白琳并不甘心,还是想多套一点底。
“听说过一种本事吗?电视里也有放过比赛,就是说要你在轮船到岸时候的码头上,一眼找出两个身上带有私活的人。没有其他的线索,就是这样简单的线索!”其实这么功夫,段新还真的不会,不过是自己在一档节目中看到过而已。这个时候就拿来搪塞过去了!
“呵呵”白琳笑了笑,不再回答,她哪里看不出来段新在搪塞自己,恰好这个时候,老板娘来上菜,正好把氛围给溶解了一下。
“好好品尝,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聊天了!”这老板娘也是有意思,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毕竟现在在高中,谈恋爱的实在是太多,自己也见的实在是太多,以前白琳都是一个人来,这一次却带了一个大小差不多的男孩过来,也难怪她会怀疑。
老板娘说完就关门走了,不过留下的白琳和段新却是有些尴尬。
“你别听老板娘瞎说,她们做生意的,就是嘴巴……”白琳有些尴尬的说。
“我知道的!”
接下里,两个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就在此时,段新突然听到一种枪上膛的声音。怎么回事?难道这光天化曰之下,还有人敢掏家伙的吗?
段新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不过看到白琳在淡然的吃着东西,他有些不甘的想,不会吧!为什么自己力量恢复以来,一和白琳在一起,就遇到她被人袭击啊!这一次该不会被自己又猜中了吧!这是有人要对付白琳的。
声音来自隔壁的包间。这枪上膛的声音很轻微,因为这小饭馆你的包间都是简单的三合板隔的,有情侣想要在这里玩什么现场表演,那肯定是不行的,除非你可以保证不出声。
这声音显然是对方用东西包住了后,才将枪上的膛,只怪段新的耳朵太尖锐,一下子就听到了。
“你的那些保镖现在在哪里?”段新突然问道。
“问他们干什么?我已经让他们去大厅吃饭了!反正跟你在一起,你会保护我的,我怕什么?”白琳刚刚的确有出去一趟说是去上厕所。不过这话说的,段新就不好意思了,感情她是把自己已经当成了随身保镖呀!
“那你还是到这边坐吧!”段新突然说。
“为什么呀?”看着段新拍着自己的旁边的位置说,白琳脸一下子就红了,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脸老是红呀?
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脸红,实在是这样以来,两个人不就变成了挨着坐在了一起了吗?
难道这家伙这一阶段不仅是姓格变了,就连心里也变的**了,想要对自己用强不曾。
段新可不管这些,他已经偷偷的将自己的小黑放了出去,经过这一阶段的相处,顿新越来越发现这个小黑的好处,这个玩意,绝对是成精了,很多时候自己都不需要说话,他就能理解自己的意思。特别是现在这样,小黑作为一给牲畜,天生就对危险有中预感,所以已感到有为危险,那还需要段新说吗,自己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段新已经看出来了,原来这中间的夹层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被人为地打了一个小洞。显然这不是现在所为了,估计是以前有人无意做的,这几个想要来杀白琳的家伙,想是刚好借用。
他们看到白琳就在这墙壁后面坐着,顿时就觉得是个机会,就将枪给上了膛。
这木板几乎就像是一层纸一样,子弹洞穿木板再将白琳给射杀,简直是一如反正的事情。
“你先过来,我跟你说些事!”段新已经听到了对方已经将枪给顶在了白琳身后的木板墙壁上的声音了。所以赶紧一伸手将白琳给拉了过来。
白琳想不到的是,段新突然好没征兆的出手,这一下,就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你干嘛?”白琳有些不高兴的问。不过她这被段新一拉,顿时就不再在对方的设计范围之内了。
“没事,我就是想让你坐这边,这边的广信充足点!”段新的理由实在是差强人意。
白琳虽然生气,不过毕竟对段新还是了解的,虽然不知道现在倒是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显然是有愿意的,自己也不好责怪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