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掌柜越生气,就对他越有利!
苏北河要达到目的,就会越容易。
“那人是谁?敢不给我面子?”贺掌柜道。
“还能有谁?还不是我苏家那个上门女婿,那个废物高明!”苏北河说。
“苏北河呀苏北河!你还真是个废物,连个废物都收拾不了,你还真是废物!”贺掌柜冷冷道。
现在贺掌柜越看苏北河越闹心,要不是苏北河还有点利用价值,他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
搞定苏婉,还需要用到苏北河,就让他在自己面前多晃悠一段时间吧!
“贺掌柜,这个他可真不怪我,我跟那个废物不一样!”苏北河道。
“有什么不一样,连个废物都搞不定,我看你连个废物都不如!”贺掌柜冷冷道。
“贺掌柜,你这样说,可就是冤枉我了,他还不是仗着有苏婉撑腰,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不知道他有多么横!他平时……”
苏北河又一次吧嗒吧嗒的说个不停,大倒苦水。
听的贺掌柜直翻眼,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葩的人。
“行了,我不想听你的废话,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
“走,带我去看看,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胆子,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贺掌柜说道。
他倒要看看,这个上门女婿,他有什么底气,敢跟他作对,他要让对方知道,得罪了他是没有好下场。
苏北河眼眸闪过一丝阴冷,只要贺掌柜一出手,必定能够将高明彻底镇压,而他便能够顺利的夺取苏家的大权。
高明呀高明,屡屡坏我好事,我看你这次怎么死?
苏北河一行人杀到苏家。
“去,让家主和姑爷出来,迎接贵客!善江商会的贺掌柜大驾光临,纡尊降贵到我们苏家,那是我们苏家的荣幸!”苏北河对门口的家丁道。
家丁一愣!
一脸茫然的看向苏北河身后的贺掌柜。
他也没发现那个胖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大爷把他说成这样,他寻思着要不要原话跟苏婉说。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苏北河见家丁杵在那里不动,吼道。
“我这就去!”家丁急忙道,转身进去通报。
“贺掌柜里面请!”苏北河转身,一脸的谄媚!
“嗯!”贺掌柜带着两个手下,跟着苏北河走进苏家。
家丁很快来到苏婉和高明面前。
“家主,姑爷!大爷带着一个胖子来了苏家,指名道姓,要家主和姑爷去迎接。”家丁说道。
“什么人?这么大的架子?居然要我们亲自去迎接?”高明问道。
“这个小的也不太清楚!不过听大爷说,那个好像是什么贺掌柜,哦!好像是什么善江商会的掌柜!”家丁说道。
高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好呀!自己没去找他们麻烦,他却自己送上门来。
正好过去会一会他,看看这个善江商会,到底有几斤几两,凭什么能够耀武扬威。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高明说道。
“是!”家丁行礼退了下去。
“你打算怎么办?”苏婉问道,她知道高明一定会过去的。
她不希望高明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伤害到自己。
“我先过去看看,会一会这个贺掌柜,摸一摸他们的底,才能做下一步计划。”高明说道。
“那我陪你去吧!”苏婉说道。
“不必了!他这次来,多半是冲你来的,你就好好的待在这里,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烦。”
“你也不必为我担心,我自己心里有分寸,不会出什么事,你就在这里等我便是。”高明说道。
“那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苏婉说道。
高明起身走了出去,穿过走廊,来到前面接待客人的客厅。
一个胖子坐在主位,一点也没有客气,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站在那个胖子的旁边。
苏北河则坐在下手,一脸献媚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高明从外面走了进来,二人自然注意到了他。
“高明!怎么就你一个人婉儿呢?怎么没有跟你一块过来。”苏北河见只有高明一人,问道。
“婉儿不便出面,有什么跟我说也一样!”高明说道。
“胡闹!你简直是胡闹!没见有贵客来了吗?不得怠慢贵客!快去请婉儿过来!”苏北河板着一张脸说道。
这几日不见,苏北河就鼻子插葱,装什么象,还真把自己当回事,高明可不会惯着他。
“贵客?哪家的贵客这么没有规矩,随意坐在别人家的主位,难道不知道,这主位是一家之主才能做的位置。”高明高声说道。
“哪里来的野狗,也敢在我面前犬吠!我今天就坐了,你又怎么样!快去把苏婉叫来,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话。”贺掌柜轻蔑道。
高明眉头一皱,这个胖子,一来就咄咄逼人,这让他很是不满,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不成。
“你是谁?”高明看向贺掌柜问道。
“我是谁?”
“我不就是那个小娼妇生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死胖子嘛!怎么这么快就没有记性了!”贺掌柜冷笑道。
一想到苏北河说的那些侮辱他的话,贺掌柜便全身火大,怎么也压不住。
高明听后一愣!
他还是第一次听过这么奇葩的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他根本不认识什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胖子。
再说,怎么看也不像呀!难不成对方有神经病?
高明自然不会知道,在他们来之前,苏北河编排过他们。
目的,就是激化他们的矛盾。
“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如果,你是来苏家闹事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只好请你出去,免得弄脏了苏家的地。”高明说道。
他才不会跟一个疯子过多的纠缠,直接赶走便是。
贺掌柜听后,更是勃然大怒,眼前的小子,不仅在言语上羞辱过他,现在居然还不把他放在眼里,简直可恶至极!
贺掌柜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还从来没有敢这么轻视他,他就不信,自己还搞不定这个只会吃软饭的东西。
必须要给他些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