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放出去之后,各路神仙都来了,目标战王府,有想杀战王的,也有想趁乱在战王府得到点什么的。而,附近那些住户们似乎都感觉到了危险出现,天没黑都全都闭门不出。
皇宫之中,皇上满脸焦虑地看着手中的卷宗,心根本没法平静下来。他不时看向大门口的地方,干脆放下了手中的卷宗。
哎……
长长地吐了口气,就听外面传来小太监的声音。
“皇上,柳妃娘娘求见!”
“不见,让她回去吧!今晚朕谁都不见。”皇上厌烦地摆了摆手,随后想到了什么,又把门口的小太监给叫了回来:“小东子!”
曲儿又返的小东西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皇上您还有什么吩咐?”
“让人偷偷去皇后宫里看看。”皇上紧皱起眉头。
“是!”小东子领命转身,看到路公公匆匆忙忙地进了屋子,随后说道:“不用去了,你先去给柳妃回话吧!”
皇上摆了摆手,迫不及待地应了上来:“战王府状况如何?”
“皇上放心,我们的人一直都埋伏在王府外面,龙伯也回来了,战王的另一批人人马也都在王府里候命。奴才在清楚地看到,好几批人进去没多久,尸体就被扔了出来,皇上,您就安心吧!”路公公可是把消息打听清楚才回来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咽了咽口水,看得出他是狂奔而来的。
看着路公公喘着气,皇上吩咐道:“喝口水,喝口水继续说说。”
“哎……”路公公点了点头,上去倒了一大杯水喝下之后,又继续开了口:“皇上,皇后出宫了,您绝对想不到她跟谁在一起。”
“谁?”皇上百般好奇。
“赛妙手,那位高级炼药师,若不是奴才亲眼看到,真的很难相信。”路公公一脸吃惊地说道。
赛妙手!
皇后还真不简单,后面居然有个这么厉害的高手,难怪那天赛妙手会说出那样的条件,原来是有皇后这个内贼。
哼!
他愤怒地拍了一掌,桌子直接裂开散了架。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才是。”路公公小心地劝说着皇上,若是平日,谁都想招揽像赛妙手这样的高手。
可,一旦跟皇后扯上关系,很多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缓缓地坐下身来,他脑子里浮现出重重过去,随后恶狠狠地说道:“明儿早上你去一趟战王府,看看战儿的情况,另外,把今儿到宫里的那两位炼药师也带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是!”路公公嘴上硬了下来,心里却知道皇上请来的那几位,恐怕还不如那位不予先生厉害。
……
上半夜是进来的几十号人几乎是全军覆没,梅儿跟着冷漠,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杀人也可以这么快乐。
原本自信满满的她,看到这一批进来的人之后,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梅儿姑娘,这些是死士,身上可能还荼毒了,你在这别上去了。”冷漠可不敢让梅儿姑娘去冒险,若是有个闪失,他怕被云和给剐了。
“不行,既然来了,就不能退缩,再说,我身上有主子给的丹药,对了,这个吃了,一般的毒都不会有问题。”梅儿塞给冷漠一颗丹药,这是出来之前主子给的,一共给了三颗,她刚才就吃了一颗。
“谢谢梅儿姑娘!”冷漠不客气地将丹药吞入嘴里,带着梅儿选了几个落单的杀了上去。
后山石洞里,玄冥夜狂暴地嘶吼,如同黑夜中的猎豹,每一声都能震得地动摇几分。
千悠雪和不予两人的功力不够,加上云和和无涯,好不容易才将人按在石床上,没等他们喘口气。玄冥夜身体的狂暴第二次爆发,这一次,不仅力气大,而且灵力也比刚才浑厚了许多。
“怎么会这样?”不予意识到这次变异的可怕之处。
千悠雪一个不留神被玄冥夜一脚给踹了出去,身体撞击在石壁上,疼得她眼眶有些发红。
“主子,您怎么样了?”云和喊着却不敢松手。
咳咳……
千悠雪咳嗽两声摇了摇头,感觉到屋子里的空气都稀薄不少,最重要的是又冷了几分。
看着他火红的双眸,似乎已经完全没了意识,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若是这个时候成了脱缰的野马,恐怕整个王府的人都要遭殃。
此时,刚刚忙完的龙伯出现在屋子门口,看到玄冥夜这副模样,担忧地走过来,手在半空中打了个手势,随即使出灵力镇压住玄冥夜身上的那股戾气。
呼……
不予总算能喘上一口气,但,此刻,他还不敢放松,看向龙伯说道:“烦劳龙伯继续,我给他下几针。”
“我来!”千悠雪缓过神之后走了过来。
不予点了点头,退到旁边认真地看着。
千悠雪下针熟练,每一针都注入一定的灵力,在下第六针的时候,感觉到灵力匮乏得厉害,额头上冷汗直冒。
见状,不予走到她身后,抬手,手掌落在她背上,将身上的真气输入到她的身体里。
感觉到纯真的真气,千悠雪才稍微觉得没那么难受,可,汗水依旧不停地往下低落,之后的每一针,一针比一针的速度更慢。
这针法实在是坑人,越想效果好,动用的灵力就越高。想要把这针使到出神入化的程度,就必须把灵力修为提到一定高度。最后一针落下之后,她累得直吐大气。
“云和,扶着王妃在旁边调理一下,我看这样的症状,至少还得爆发两次。”不予满脸担忧地看了平静下来的夜,每一次都是要命的折磨,这样的折磨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龙伯收了手中的功力,拍拍不予说道:“小子,这些年来真是难为你了。”
“龙伯,你这话说得我好像是外人似的。这话我可不爱听,下次没好酒给你了。”不予假装生气地白了龙伯一眼,表示出自己的极度不满。
哈哈哈……
龙伯不怒反乐,指了指不予道:“你小子,就知道掐你老朽的软肋,老朽以后不说就是,可,那酒可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