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沈伯庸报了个名字。
谈知意根本不知道这是谁,但看沈伯庸那么淡定,应该不是个小人物。
“顾延,顾延……难道是那一位?不可能吧。”孙晨很吃惊。
“就是那一位。分量足够。”沈伯庸说道。
“那一位是谁?”谈知意问道。
沈伯庸挂了电话,用手机搜索出人名,递给她看。
谈知意看完之后,看沈伯庸的眼神更奇怪了。
“我就说你为什么长得这好看,原来也是有点家族遗传的啊,当代炙手可热的这个大画家顾延,是你的谁?”
“舅舅。”沈伯庸说道。
一般现代画家能出名的真就没几个,能够成为拥有传世之作的更没几个,但是这个顾延就是一个怪咖,从出生就跟开了挂一样,创作的作品都是炙手可热的收藏珍品,但是他这个人比较有意思,每三年就只画一幅画,到如今也就才出了六幅画,而这几幅画却只有三幅被放出去拍卖,但每一幅画的价值都在千万打底。
要说这画为什么这么值钱,没人知道,反正就是有人花千金也要买一幅。
谈知意看了这人设,第一反应就是:“男主。”
沈伯庸点点头。
真是没想到男主居然是沈伯庸的舅舅。
不过有男主在,事情倒是好办多了。
男主光环可不是盖的,只要这么个保命符在,什么案子都能破,而且还不用担心会有生命危险。
很快孙晨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说是对方愿意交易,但是得见到顾延本人。
沈伯庸自然是没问题,他直接给顾延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没想到顾延一口就答应了。
隔天,顾延就坐飞机来找沈伯庸了。
谈知意看到顾延本人,发现比照片还帅。
就这走到哪都能勾的一群女的尖叫的魅力,男主无疑了。
顾延看了下谈知意,发现她并没露出和其他女人看他时的那种眼神,倒是稍微惊讶了一下。
沈伯庸直接挡在了二人中间:“有什么事情里面说。”
“你小子出息了,找了女朋友怎么也没和我们说?”
沈伯庸道:“不是女朋友。”
“不是?那这位是……”顾延对谈知意表现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沈伯庸直接将一本红本递给顾延:“已经签字盖章,你没机会了。”
顾延看了下,立刻吃惊的说道:“好小子,你结婚都没动静吗?”
“你第一个知道,应该庆幸。”
“爸爸,我想吃巧克力,但是柜子太高,你帮我拿一下。”谈婉婉跑了出来。
“这小美女是……阿庸,长得和你有点像。”
沈伯庸:“就是我女儿。”
“你……你都有这么大的女儿了,你们……”
“这事情说来话长,我看你们还是谈正事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谈知意怕顾延继续追问,那她就不得不把当初下药吃了男神的糗事说出来了。
虽然顾延充满怀疑,但当沈伯庸他们拿出证据之后,顾延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居然想要自己调查,疯了吗?”
“要不是不相信其他人,我们也不会这么小心。等到证据十拿九稳,总有人能办这事情。现在我们需要的是拿到确凿证据,所以需要你的帮忙。他们接待的客户都得是有身份的,我觉得你最合适。”沈伯庸肃然道。
顾延说道:“从小到大你就没少坑我这个舅舅。这次要是弄不好,我不就身败名裂了吗?不干。”
“那你来做什么?”沈伯庸一点也不着急。
“我想你这个外甥了不行吗?”顾延说道。
“可以,不帮忙你可以滚了。”沈伯庸直接起身赶人。
这时候谈知意已经把刚做的饭菜端上桌来,那诱人的食物让准备走人的顾延立刻就跟脚上生了钉子一样,走不动路了。
“我飞机上可是什么都没吃,这饭点儿赶人走不合适。再说了侄媳妇都已经做了饭,我不吃对不起她的一番心意对不对啊侄媳妇?”
谈知意说道:“是的,舅舅,你先吃。我还有两个菜马上上来。”
“别客气啊,够吃就行了。”顾延说着就拿起筷子吃饭。
等他吃下去一口,那味道让顾延满意的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一起吞了。
“你从哪找了这么个媳妇,这手艺我就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一口菜,一个要求。”沈伯庸突然开口。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顾延继续吃饭当成没听到。
“还想吃这么好吃的饭菜吗?”沈伯庸继续。
顾延看着谈知意又端了菜过来,但却被沈伯庸抬手拦着,这抓心挠肝的难受啊。
“行行行,不就是演个变态吗?我演就是了。”顾延彻底妥协了。
沈伯庸这才唇角微微勾起:“知意,再给他多做两个菜。这些他怕是不够的。”
谈知意看沈伯庸那表情就知道这事情应该谈妥了,便笑着去厨房忙碌了。
按照他们的剧本,就是让孙晨带着顾延和其他几个人一起去和那些人交易,他们好在交易的时候取证。
不过在顾延身上安装电子设备是不可取的,这些人小心谨慎,说不定还会搜身,所以谈知意想到了一个比较折中的办法,就是让人以捐赠的名义先进入孤儿院,而她和沈伯庸躲藏在那些捐赠物资里面一起混进去。
等顾延去了交易地点,他发出信号,谈知意和沈伯庸再强势冲进去拍到关键证据。
这样虽然也是打草惊蛇,却能得到最有利的证据。
总比现在他们惊弓之鸟的找不到任何实质证据要好。
但由于沈伯庸坚持让谈知意作为接应,因此谈知意只好妥协,在外面车里等着。
等沈伯庸带着人出来,他们好立刻离开。
到了具体交易的日子,谈知意坐在车里,一直都在盯着里面的情况。
顾延等人跟着孙晨,顺利的见到了负责人,然后被带去了楼里,只是这次不是去四楼和五楼,而是去了地下室。
孙晨见了这情况,不免说道:“你们这服务怎么变差了,居然把我们安排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