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还有很多实验成品,谈知意和沈伯庸极有默契。
沈伯庸负责绑人,谈知意负责调配药剂。
“你们要做什么?”其中一个戴口罩穿白大褂的人质问道。
不过他们就算有好几个人也不会是沈伯庸的对手,沈伯庸轻轻松松就把他们五花大绑了起来。
“我们要做什么?当然是请你们尝尝被当成实验者是个什么滋味了。”谈知意淡淡开口。
“不要,这些东西会死人的,不能随便吃。我求你们了。”那个戴口罩的人求饶道。
谈知意一开始还没注意,但是这人三番两次开口,口音很怪。这让她想起了一件事情。
原身被抓去注射药剂的时候,就是一个说话怪腔怪调的人对她下的手。
谈知意走过去,直接强行扯掉了那个人的口罩,果不其然,还真是冤家路窄。
“这个人要重点招呼。我没喂药之前,就劳烦剑尊大人你先给他吃点苦头吧。”谈知意拍了下沈伯庸的肩膀。
沈伯庸点点头,不问缘由的对着此人一顿拳打脚踢。
谈知意十分专心的忙手头上的事,那就是把实验台上那些瓶瓶罐罐里的液体全部都混合到一起。
既然这些人这么喜欢用人类当试验品,那她就让这些人也变成小白鼠,她倒要看看自己调配的这个药剂能够产生什么效果。
一定很有趣。
在谈知意准备给第一个人灌药剂的时候,王元等人终于杀到了这里。
“你们怎么在这?”王元问道。
“我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的,知道哪里有近路不是很正常吗?倒是少帅你们,动作真慢。我提醒一下,仓库在隔壁,你们要的东西应该在那边,至于这里,就几个杂鱼,不劳烦你们动手了。”谈知意面不改色的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强灌进了那个被沈伯庸打的半死的人嘴里。
王元阅人无数,只是深深看了谈知意和沈伯庸二人一眼,就带队离开了。
有些人只能当朋友,不能当敌人。
王元心里门清。
“他们就这么走了?”谈知意挑眉。
沈伯庸道:“估计是金钱对他们的吸引力更大。”
谈知意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夫妻两个人继续折磨实验室里这几个人。
谈知意走到最后一个人面前,她的手里还有最后一份药剂,但她还不想立刻让对方喝下去,反而淡定的问道:“说,到底是谁让你们在这里抓人来当试验品的?”
“我不知道。”对方下意识的回答。
“哦?不知道吗?既然如此,那你也和同伴一样吧。”
“不,不要。我说,是陈大帅,他发现西药是暴利,为了挣到更多的钱,就让我们来帮他研究新药,拿人做实验。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陈大帅?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他的驻地在西南边,距离这里那么远,为什么非要在王少帅的地盘动手?这简直可笑。”
“陈大帅想要吞并王少帅的地盘,并且他是想如果这个地方暴露了,就让王少帅背锅,到时候他再造势让王少帅失去民心,他好鸠占鹊巢。”性命攸关,这个人是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砰!”一声枪响,王元直接打死了这个人。
谈知意站起身看向王元。
“该死的陈老头,鬼心思多的很,还想让老子给他背锅,想的倒是挺美,老子现在就带人去灭了他地盘,看他还怎么嚣张。”
谈知意和沈伯庸不发一言,他们对势力争夺没兴趣,所以也不打算掺和。
“你们两个很有意思,不如以后就跟着本少帅吧,我可以给你们荣华富贵。”王元开口谈条件,居然是看上了谈知意和沈伯庸。
“抱歉,少帅,来这里我们也是各取所需。我们夫妻就是普通人,报个仇而已,没什么大志向。”谈知意客气道。
王元叹了口气:“老子不强人所难,不过你们要是改变心意了可以随时来找我。这个就当信物了。”王元将他随身的配枪丢给了沈伯庸。
“谢少帅。”谈知意道谢。
王元带着他的人把这个地方扫荡了一遍,金银财宝还是有的,毕竟要支撑这么大的一个实验室,经费自然少不了。
至于那些被关起来的人,王元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也没打算去救,直接带着好处走人了。
谈知意和沈伯庸控制住了那几个研究人员后,才发现那些人还被关着,便一起去把他们都放了出来。
这里面三分之一的人还没被当成试验品,但是已经注射了药物的,沈伯庸用医术探查之后,只能摇头。
他们中毒很深,已经没救了。
谈知意让他们都离开了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然后又和沈伯庸折返回了实验室。
“这几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我们时间多的很,不看看他们服药之后的反应,就这么离开太可惜了。”谈知意说道。
沈伯庸了然:“那我去准备一些补给,他们没个三五天应该是死不了的。”
这些研究人员对西药研究不深,所以在药物比例出现偏差的情况下,通常会把救人的药变成毒药。毒素加深就会死。
谈知意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看着这些人痛苦就是她报复的手段。
她每天都会给这些人灌一次她特调的混合药剂。
第一天这些人浑身力,第二天痛苦哀嚎,第三天奄奄一息,第四天开始吐血。
“他们快解脱了。”沈伯庸说道。
“真是不想这么快弄死他们,不过我们还有杀人魔要对付,所以速战速决吧,给他们一次来个痛快。”谈知意看向沈伯庸。
沈伯庸叹了口气,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谈知意。
“只要一滴,肠穿肚烂七孔流血,最后每一寸肌肤都会溃烂,他们不会死,只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浑身腐烂,满意吗?”
谈知意盯着手里的瓷瓶:“叫什么?”
“诛心。”
“挺好听的。”谈知意走到那几个人面前,给他们每人都来了一滴。
“走吧!”谈知意把瓷瓶还给沈伯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