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就这么看着那群猪人疯狂的争抢着沙鹰大打出手,很快就完全乱成了一团,上官风趁机来到那个与自己角斗的人面前道:“还有人关在着吗?都在哪?”
那个人哆哆嗦嗦的道:“不能逃,逃不掉的,它们的鼻子耳朵太好用,我们跟本逃不远的。”
上官风知道他已经被吓破胆了只好道:“我们不逃,我这里有点吃的它们不知道,你领我过去我给大家分分。”
那人赶忙点头道:“好,好,你要给我女儿多分点呀。”
被关押的人类竟然有好几十个,男女老幼的都有,而且他们是被关在一个深达十几米的巨坑之中,上面盖着用藤条木棍编的盖子,本来这里还有几个猪人守卫,但现在却全跑走了,可能也是抢枪去了吧。
上官风看到这里一皱眉,把他们弄出来不难,难的是怎么带他们逃啊,自己到是可以杀开条血路,但要想让他们全都平安却是不可能,这些人都是受尽了折磨的,哪还有力气逃跑和抵抗啊?
还不如让他们暂时先在这呢,自己弄老实这群猪后再放他们走,想到这里他对那个人道:“你也下去吧,或是找个地方藏好。”
那人赶忙道:“吃的,吃的呀。”
上官风道:“别急,一会咱们吃烤猪。”说罢转身走向那处空地。
猪人们为了沙鹰已经斗得什么斗不顾了,连上官风连着点燃它们住的帐篷都不知道去管,终于,一只最强壮的猪人抢到了沙鹰,抓着枪嘴里啪啪乱叫着爬上了一个木架顶上,也不知道它怎么弄的,竟然真打出了子弹,弹匣内仅剩的几发子弹呼啸而出,当即打倒了下面要爬上来的一串的猪人。
拿枪的猪人欣喜若狂,仰天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下面的猪人都恐惧的看着它,再也不敢往架子上爬了,上官风看着都觉得好笑,当即向那个架子走去,架子上的猪人还在狂笑着,边笑边将打空了的沙鹰瞄向众人,嘴里还发着威胁的叫声。
上官风拨开那些呆若木鸡的猪人,走到架子下后一脚就将支架子的木棍踹断,在他又去踹第二根时,上面的猪人发出狂吼,举着沙鹰就对上官风扣动扳机,子弹早打光了,所以尽管它拼命的嘴里啪啪也没有任何动静,上官风又踹断两根木棍后,架子倒了,在猪人们吃惊的目光下,上面的猪人一头栽下架子,刚想爬起来,就被上官风一脚踢在脸上。
猪人捂脸惨嚎,上官风拿过沙鹰重新装弹上膛,对着捂脸的猪人脑袋就是一枪,猪人被打得脑浆迸裂,围在四周的猪人哄然退后,但上官风对天鸣了一枪后,所有猪人全都跪倒,连动都不敢动了。
这些猪人还真不傻,想到这里上官风不由得苦笑,这个世界的猪比人聪明呀,他抓过一个猪人想告诉它把坑里的人都拉出来,但语言不通啊,只得像赶羊般赶着猪人来到那个坑边,示意它们往外拉人。
猪人真的很聪明,稍一点拨就明白了上官风的意图,对于枪的畏惧让它们都开始拼命的表现自己,十几个强壮的猪人开始忙着顺绳子往出拉人,几只看上去很年轻的母猪人给上官风拿来一堆吃喝,还抬来了刚才戴花冠猪人的那张大床,那几个年青母猪人还眉目含春的拉着上官风,想让他到床上去。
这下可真把上官风吓着了,绿帽兄弟那回他是吃惊,这回可是真真正正的害怕,望着那几头向自己妩媚轻笑的猪人,上官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自己再没下限,这个也肯定接受不了呀。
可是又该怎么破?拿枪崩了这几头猪?不行啊,人家没恶意,自己怎么能随便就取人家性命啊?何况还都是母的。
就在他拼命交流着想要阻止这几头母猪人的性騷扰时,忽觉腰间一轻,一头母猪人竟然把沙鹰给拔走了,扔给不远处的一头壮硕的年轻公猪人后,几头母猪人带着怒嚎扑到,抓住上官风就又啃又咬。
上官风又好气又好笑,但他被几头母猪人死死抓住,有的还张嘴咬住了自己的四肢脖项,就在他想发力挣脱时,却看到被拉出来的几个人类被这些猪人连撕带咬的转眼就成了碎片,上官风暴怒了,怒吼一声紫黑雾气突然笼罩住了他和那几头母猪人的全身。
雾气中,几头母猪人全都发出了痛不欲声的惨叫,转眼间连滚带爬的逃出了雾中,雾色变淡,上官风拎着一颗硬揪下来的猪头咧嘴一笑,走向举着沙鹰却全身抖成一团的那个猪人。
当看到有如鬼魅一般形像的上官风时,所有猪人都吓得跪在地上,上官风劈手枪回沙鹰,冲过去将一个残杀人类的猪人一脚踹倒,踩着它的身体将它的两条腿拽了下来。
在哪个猪人的惨叫中,其他猪人都惨叫着掉头就跑,但上官风的枪响了,转眼将两个跑得最快的猪人打倒,猪人们惊恐站住,在上官风的指挥下又开始往出拉人。
人群一个个的被拉出,也一个个的跪在上官风面前,带着惊呀,恭顺,和崇拜,上官风开始时是不解,但不一会就明白了,自己监督者的这个模样他们应该是从前见过。
果然,在上官风恢复原样后和这些人一谈,才知道在沙漠深处的一个巨大岩壁上,竟然有一副自己监督者模样的巨型岩画,但是年代有多久远,却早就没人知道了。
画上不光是监督者,还有别的东西和监督者画在一起,上官风闻言心中一喜,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恐怕是和那副画有关系呀。
一进到这个宛如梦幻般的世界,上官风就发现时间好像停止了一般,连见到的那两个绿帽控纳粹,也没见这近60年的时间让他们变老了多少,这个,难道就是沙姆巴拉洞穴那不老不死的传说?还是一切都是假的?
看来要去看看那副岩画了呀,上官风暗下决心,那画是在沙漠深处?他回头看了看那群猪人,心头笑道:“看来需要让这群猪准备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