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阵?”
众人疑惑的看着我,都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我解释道:“奇门遁甲之术,在阵中,我可以让他们很无怨无悔的签下放弃起诉的承诺书。”
“真的假的?”唐浅舞疑惑的看着我:“你还搞神棍这一套呢?”
白洁也附和道:“没想到你这小家伙还是个小神棍。”
戒色赶紧说道:“大哥才不是神棍呢,浅舞姐姐,你去鬼市的时候,大哥就看出来了你有命劫,所以我们才把你给救了,要不然你早就被那群混混给砍死了。”
“蒙的吧?哪有这么夸张。”唐浅舞玩味的看了我一眼:“今晚过去也可以,我打个电话给云水山庄就行。”
“谢谢。”我点了点头,拿起纸笔开始写清单。
圆镜十二块,红烛十二支,檀香一把,公鸡血黑狗血各半斤,红绳十丈,活母鸡一只,桃木……
“哟,小东西,还有模有样的。”白洁掩嘴笑道。
一长串清单列下来,我交给了老三,叫他去帮我准备。
老三倒是干脆,拿着清单就走了出去。
“呆子,还真信呢。”白洁白了老三一眼:“酒吧要开门了,我去忙了。”
我指了指桌上那壶酒:“白姐,这酒不喝了?”
“这忆仙酒可是一杯乱性的东西,你晚上还有事儿,就不折腾你了,等你晚上忙完了,来房间找我对饮吧。”白洁媚笑着走了出去。
“一杯乱性?”我转头看着唐浅舞。
唐浅舞摊了摊手:“没喝过,不知道,我就知道白姐从来不让我喝。”
……
夜半子时,我和戒色还有老三准时来到了云水山庄的8号包厢。
此时的山庄已经快打烊了,不过唐浅舞提前打了招呼,倒也不影响我布阵。
此阵名叫镜魂阵,踏入此阵者会对掌阵者有一种莫名的好感,这种好感会让他们很容易就和我达成一致。
缺点就是这种阵法的香火味太重,而且布阵的痕迹过于明显,稍微懂点道家阵法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正常。
任何阵法的威力都是通过磁场所产生的气来起作用的。
福阵生福气,煞阵生煞气。
镜魂阵属于煞阵,而且是低失效的煞阵,得有活物收阵,来转化煞气,所以我准备了一只母鸡。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做完法事之后,煞气形成。
母鸡在收阵瞬间倒地开始抽搐。
我赶紧拿出刀,杀掉了母鸡,收集了一碗鸡血,然后拿出毛笔,用鸡血在那十二面圆镜上写上了那十二个人的名字。
最后,在十二把椅子下面,各粘了一支残烛和一支断香。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低了两三度,老三和戒色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老三惊讶道:“挖草,怎么突然冷了这么多?”
我把母鸡放进袋子里:“阵成了,告诉这里的服务员,我们明天上午十一点过来,在这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老三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
回到浅舞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酒吧里的生意奇好,全部坐满了,而且这些顾客大多都是年轻的青壮年。
店里的人手显然已经不够了,就连唐浅舞都在忙活。
“今天怎么这么热闹?”我转头看着老三。
老三笑着说道:“凌晨三点有欧冠决赛,生意好点正常,我去帮忙。”
我哦了一声,提起那只母鸡走向后厨。
这只鸡身体里煞气凝聚,我得亲手把它熬成鸡汤,让那十二个人都喝点这母鸡的鸡汤,才会被那鸡血写过名字的镜子摄魂,对我产生好感。
来到后厨,看到白洁正在忙碌着做小吃。
看到我进来,白洁对着我抛了个媚眼:“哟,我们的小神棍回来了呀。”
我笑了笑,从袋子里面拿出母鸡,开始烧开水:“白姐,我炖个鸡汤。”
“你喜欢喝鸡汤呀?”
“不是,专业名词叫阵法材料。”
“神神叨叨的。”白洁扭动着腰肢,那紧身超短裙和黑丝下似乎装着无限的可能。
她装好一盘烤鸡翅:“打烊之后来我房间陪我喝两杯。”
“我才不去呢。”我小声嘀咕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白洁的一声啊,随即就看到盘子就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转头看去,两个喝的醉醺醺的大汉走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白洁且说且退,语气微怒。
一个稍胖的大汉猥琐着道:“白洁小姐,我们哥俩在你这小酒吧都消费十多万了,够支持你了吧?”
“然后呢?”白洁皱眉往后退着,那两个人明显有点喝多了。
另外一个人淫笑道:“我大哥可喜欢你很久了,陪我大哥玩一次,我们以后消费加倍。”
“啪”的一声,白洁一巴掌甩在大汉的脸上,冷声道:“滚蛋,喜欢老娘的人多了去了,你特么算老几啊?十几万?消费几百万的老板大有人在。”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胖大汉顿时怒了,抬手就掐住了白洁的脖子。
这家伙是真用力,白洁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赶紧放下东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滚开,没你的事!”另一个壮汉抽出一把匕首指着我。
我不管不顾,抬手抓向壮汉的手腕,与此同时,那个大汉抬手朝着我刺了过来。
“小心~”白洁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我飞起一脚,精准的踹在了那人的手腕上。
“咔”的一声,那人手腕被踢脱臼,匕首也飞向了空中。
我手中也猛的一用力,掐住白洁脖子的壮汉手腕也传来咔的一声脆响。
他下意识的松开了白洁,然后疼的蹲了下去。
我一手扶住白洁,一手伸手接住掉下来的匕首。
“白姐,你没事吧?”
白洁摇了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操!”
被我夺刀的那个壮汉大骂一声,再次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抬手一甩,匕首射出,直射那人的头部。
“咚”的一声,匕首钉在了后面的门板上,上面还挂着一小块耳廓。
“啊~~~”
那人反应过来,捂着耳朵蹲在地上惨叫起来。
白洁看了一眼,在我耳边轻声道:“小东西,你好像射歪了。”
“没射歪,他死在这里可不是一件好事。”
“这么说你是故意的咯?”白洁语气挑逗的问道,那一道道热气冲击着我的耳朵,痒痒的。
真是个调情高手!
我松开白洁,对着那两人冷声道:“从后门滚蛋,要不然就永远别走了。”
俩人赶紧站直了身子,快速朝着后门跑去。
出门前,他们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
“你们给老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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