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血液划过喉咙,女祭一震眸中染红,渐渐如血,而禁锢着鹿溪白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咬的更深。
这一口已不能算是吸血,再用力利齿随时都会撕下一块肉来。
鹿溪白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着痕迹的握紧刀柄朝女祭的腹部捅了过去。
“唔!”女祭蓦地僵住,松开了口。
鹿溪白趁机一把推开面前的人,一个翻身跳下床来。
水蓝色的衣衫很快被血染湿,女祭低首看了一眼伤口眸子倏地眯了起来,“这刀……是谁给你的!”
虽早有准备却没想到他会在方才被吸血的情况下捅他一刀,而且还是降魔刀!一个凡人手中怎会有令群魔闻风丧胆的降魔刀?这小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
“刀?”鹿溪白完全没想到女祭一开口会问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才缓过来,“是别人送给我的,怎么了?”
这短刀难道还是什么罕物不成?青居当初可是随手扔给她的,可真是闷声干大事的人。
女祭轻笑一声,捂住伤口从床上缓缓坐起来,“是别人送的?你当奴家是三岁小孩儿么。快说你是什么人?与魔君又是什么关系?”
魔君?突兀的听到这两个字,鹿溪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认识魔君,凡间连一张画像都没有好么。而且我说的是实话,不管这是降魔刀还是什么刀真是别人送的。不过……姐姐为何一看到这刀就说与魔君有关系?这刀难道是魔君的不成?”
一副已然认定她与魔君有关系的肯定样子,看来这降魔刀确实不平凡,青居当时多余的人都没说,她也以为只是一把普通的防身短刀就没追问。
若降魔刀真与魔君有关系,那青居……他一定隐瞒了她什么事!
“呵。”女祭冷笑一声,“想从奴家这里套话?小东西你还嫩了点儿。原本奴家想好好待你的,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奴家也不用怜香惜玉了。”
鹿溪白闻言拧眉,握紧刀柄做好迎战准备,“姐姐这话就说错了,我原本就是奔着极阴之水来的可是你有预谋在先想吃我在后,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乖乖让你吃?姐姐也太天真了。”
“是么。”女祭倏地眯起眸子,长袖一甩骤然延长直直的朝鹿溪白面门扫去。
长袖扫过面颊带来冰凉的刀风,鹿溪白闪身避开,虽及时却还是被削去了一缕发丝。
发丝纷飞四散飘落,鹿溪白低咒一声转身便跑。
看着那抹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女祭冷笑,“跑?奴家倒是要看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说着,举步便欲追上,一运功腹部的血便涌了出来,伤口得不到愈合血已经染透了衣衫,在水蓝色的衣衫上别样的醒目。
“该死!”鹿溪白低咒一声,放弃运功该用双腿。
原以为今日捞到了一个大便宜,没想到居然马失前蹄。
不过,已经很久没人伤过他了,这种感觉还真是久违了。
“小东西尽情跑吧,可前往不要被奴家抓到哟。”
女祭仰首一笑,闪身出了房门朝外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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