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脱么。”
翁清意像是欣赏弱者的姿态,唇角勾着笑,慢条斯理的将猎物逼入绝境。
鹿溪白闻言一震,不自觉的攥紧了掌心,“大师父一定……要这样吗?若是我不愿意呢?”
看他的样子半点不像在开玩笑,魔头果然是魔头,将别人踩在脚下像是生来就感兴趣的游戏。
她毕竟是个姑娘,竟让她在他的注视之下脱掉衣服让他检验罪证……见鬼的罪证!
“不愿意?”翁清意轻轻扬眉,握住那只手拉住了衣带,“小鹿现在好像没有选择的权利呢。只有你自己动手,或者……让为师亲自动手。”
鹿溪白僵着手指眼睁睁的看着肩上的系带慢慢拉开,眸色顿时暗了下去,“我自己来。”
不就是一副身体他既然想看那就让他看,她倒是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
翁清意一怔,松开了手,“这样才对,那就开始吧。”
说着,退后两步坐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面对面的距离,不过三丈。
即便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人的目光游移在身上却还是让鹿溪白困住了手脚,放在肩上的手还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僵硬到麻木。
屋外阳光灿烂,粼粼的水光透过轩窻映了进来,偶尔还能到游鱼划动湖水的声音。
良久,鹿溪白抬头,“大师父,在那之前我想问清楚一件事。至少请大师父告诉我被发现的原因,还有……之后的处罚。”
翁清意缓缓靠在柔软的白裘上,迎上那双清冽的眸子,“被发现的原因小鹿已经猜到了不是么?至于处罚……为师暂时还没想好。”
还没想好?鹿溪白拧眉,“请大师父现在就想好,若处罚的结果是遣散灵力逐出师门,那就请立即执行。”
翁清意扬眉,“小鹿知道的还挺清楚呢。看来,早就做好准备了。”
鹿溪白默然。
若是最坏的结果,她现在还在这儿受这等侮辱做什么。
若不是……
视线落在那紧咬的唇瓣上,翁清意道,“虽然小鹿欺骗了为师,玩弄了为师的感情,但为师还是很喜欢小鹿。”
鹿溪白蓦地抬头,语气软了下来,“那大师父就原谅徒儿这一次好不好?”
对上那双满是恳求的眸子,翁清意眸色一暗,招了招手,“过来。”
鹿溪白见状心中一沉,还是走了过去。
大魔头这是改变主意了吗?
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吧,他看起来还是在生气的样子。
肩上的衣带已经散开,脚步移动间渐渐滑落,露出了半边肩膀,白皙圆润又纤细,映着水光像是上好的白玉,细润清透。
肩上一凉,鹿溪白反射性的伸手将衣服拉了上去。
白玉被黑衣遮盖,美景消失,翁清意失望的叹息,“已经跟为师谈判到现在了,连个肩也不给看了么。”
鹿溪白闻言僵住。
大魔头果然还是个流氓,一直以来对她都丝毫不掩饰的流氓。
看到那张明显被吓到的小脸,翁清意弯起了唇角,“不怕,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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