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血?云鹿拧眉,反射性的射手抹上了嘴角,当看到指尖殷红的血迹时惊呆了,“这……这……”
血?!她嘴上怎么会有血?见鬼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咬痕,血,看着像是死了的叔存紫……藤雀的眼神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的样子,半点儿也不掺假,难道她是被坑了?
藤雀见状扬了扬手中染血的白色锦帕,“师父已经写下来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居然连发病的师父都能下得了手,果真是冷心冷血的妖怪!等这个机会等很久了吧?当初就算是我瞎了眼,师父的死你必须用血来偿还!”
云鹿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尸体,现场,还有‘临死前’写下的证据,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原来这妖孽口中所谓的脱离毓舟山用的竟然是这样的方法,死遁。可他凭什么将她也拉下水啊?用这样莫须有的仇恨来离间她与毓舟山之间的联系,天下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办法吗?
真是要疯了。
见云鹿张大了嘴一副反驳无能的模样更加证实了事实的真相,藤雀无力的跪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师父他……他喜欢你啊……妖魔果然都是没有心的吗?”
云鹿闻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
这话应该转送给那妖孽才,还喜欢……喜欢她还这么陷害她,简直将她陷入了不仁不义万人唾骂的境地。
“你逃不了的……我已经通知掌心师伯他们了。”
东走一顿,云鹿愕然,“藤雀啊,其实……好吧,看在我们曾为同门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我走,你师父的事真的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发誓!”
藤雀一脸的不可置信,而后笑了,像是听到了多可笑的笑话一样。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哄闹,成分的脚步正在急速逼近。
云鹿知道是翁清意来了,生怕被抓住赶忙跳下床榻准备逃走,方才跨出一步身前人影一闪已被人拦住。
看到面前那张熟悉的脸,云鹿僵住了动作。
大魔头!?
来的还真是速度,这下完了。
这妖孽可害惨她了,做戏就做戏也不用让她演完全程吧,要是逃不了砸了怎么办?
完全意外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翁清意瞠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小鹿?”
藤雀急道,“掌门师伯她不是小鹿!就是她!她是杀害师父的妖怪!”
“什么?!”翁清意一震,对上那双懊恼的清眸,整个人都僵住了,“杀害?存紫……死了?”
藤雀痛苦的捂住了脸,将手中的锦帕丢了过去,“方才事出紧急我没来得及说,这是师父留下的亲笔血书,上面写的明明白白,还有师父颈间的咬痕……虽然我也不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
翁清意急忙展开了手中的锦帕,当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顿时变了脸色。
云鹿见状眯了眯眸子,趁两人都未注意,越过身前的人便想走,还没挪动脚步,幕帘掀起,下一刻涌入几抹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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