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头涌起的重重疑惑,云鹿轻咳一声,道,“方才那样的状况任何人看到都会认为是我所为,藤雀小谷他们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何况是翁掌门,以掌门与那……与四圣君的关系,最先失去理智的人难道不是翁掌门吗?可翁掌门你……”
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很诡异,在地宫时没注意,再加上那突然涌来的几个人,小谷又在找她拼命让她压根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些,现在一看简直是太怪异了。
“因为小鹿没有那么做的动机,也没有那样的本事。”
什么?云鹿瞪大了眼。
虽然话说的没错,可听着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大魔头一眼便看出了问题的结症,难道那妖孽考虑不到?
不可能,他既然走了这么一步棋一定还有别的招儿,可究竟是什么又设在哪儿?
翁清意见状眸色一暗,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骗局终究是骗局,再完美都会有瑕疵,而这件事就是因为太完美无瑕才会显得如此突兀,完全像提前安排好的一样,甚至连小鹿的后路都准备好了。”
后路?云鹿闻言一震,“翁掌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呢。”
大魔头这话中有话的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连后路都说出来了,难道他已经看穿了这场戏?
说起来,汀墨是妖,二魔头是帝皇一族,那妖孽是魔王,郁怀雪那变态暂且不提,大魔头又是个什么身份?
人妖魔三界已然占了个全,那不成还是天上的不成?
“小鹿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为什么不肯承认呢?”翁清意缓缓靠近,伸手轻轻按住了云鹿的肩,“小鹿虽是凡人却经历了许多人不曾经历过的事,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说给我听听如何?”
温热的掌心轻轻压在肩上,光溜溜的触感在提醒着云鹿她衣衫不整的事实,低头一看果见衣衫倾斜露出了大半个肩膀,“男女授受不亲,翁掌门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大魔头说了这么多居然是想套她的话,从那妖孽调查得不到消息就想从她身上下手么。
事已至此,他这样的反应只能证明两点,一他太冷血对那妖孽没有半点儿感情所以才能继续无视他的‘死来追问别的事,二是他根本清楚的了解这件事的所掩盖的‘真相’。
从这妖孽一心守护毓舟山厌恶参与尘外事来看,恐怕早就怀疑那妖孽的身份了吧。
温软的肌肤熨帖着掌心,那一片接触的小小一块地方像是着了火一般灼烫起来,翁清意微微拧眉却没有动,“有何不好?这样说话不是更方便么。”
听到这样的回答云鹿噎了一下,“这样说话当然不方便,翁掌门有见过有人这样说话的吗?放开吧。”
大魔头到底什么意思?今儿不管使出什么手段都要从她嘴里扣出话来是么。
翁清意不为所动,站如松柏,“小鹿一副随时准备逃走的样子,要是小鹿跑了怎么办?还是这样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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