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我是他喜欢的女人
空气的温度寸寸结冰。
笔直地刺痛了箫晴儿的肌肤。
她眸子一缩,脊背上的汗毛因为感受到威压和寒意,一根根压扁贴在肌肤上。
嘴角害怕的扬不起半点弧度:“止淮,这都是他们在冤枉我,我是无辜的,你快点救我出去好不好?”
“我和她是离婚了,但这并不是你动她的理由!”森冷残酷的话音落下,箫晴儿身子重重一颤!
下一秒,一打口供文件被直直的拍到箫晴儿的脸上!
纸张一张张散开,凌乱的落到地板上,箫晴儿拿起一张,映入眼帘的是证据确凿的一张张口供。
那些低贱的人,拿走了她的重金之后,居然还敢将她供出来!
眸子阴狠地缩了缩,箫晴儿很快找到了应对的反应。
她指尖哆嗦,用力的咬住红唇,辩驳道:“止淮,这都不是真的,一定是谁想要污蔑我,所以联合了这些人来指证我,我怎么可能下毒?”
顾止淮静静地看着箫晴儿,那模样,仿佛是在观赏她的演技。
空气中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箫晴儿见顾止淮不说话,更加楚楚可怜起来,“况且,我只是临时起意去了甜品店,根本没机会靠近那些甜品,我怎么可能下毒?”
“更何况,甜品店若是下毒了,那波及的可不仅仅是棉棉一个人,那些购买甜品的人也会中毒,我自己就是做甜品的,最害怕的就是这种事,我不是那么恶毒的人!”
顾止淮薄唇掀起凛冽的弧度,在箫晴儿虚假的宣言完毕之后,将另外一打文件也丢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你收买的服务员,并且将她安插到棉儿甜品店的证据。不光是口供,物证,还有人证俱全。箫晴儿,在我面前,你的演技可以省省了,因为,真的很拙劣!”
顾止淮说话时,眼底的冷光深不见底,令人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箫晴儿连忙弯腰捡起那些文件,当看到服务生也招供之后,紧绷在身体里的一根弦断裂。
但是只有一秒,箫晴儿就找回了底气。
“将解药拿出来,我能饶你一命。”顾止淮的声线冷冽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根本没有对棉棉下毒,哪里来的解药!”
箫晴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态度也变得格外强硬,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微笑,徐徐地看向顾止淮。
“顾止淮,算了,你若是不能将我捞出去,我就想其他的办法,反正现在……你的心里再也容不下我半点位置!”箫晴儿说,像是在故意刺激他。
顾止淮眯眼,危险的光芒震慑人心。
箫晴儿虽然心中胆怯,但是却还是麻着胆子对上,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
“箫晴儿,你是不是以为顾家会有人来救你?在那之前,你首先要面对的是我的怒火,你确定,你能熬的过去?”
顾止淮的声线轻微,但是话里的意思,却震得箫晴儿满心都是恐惧。
她不由得缩了缩眸子,紧张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顾止淮:“惹怒了我的人,势必要付出代价!”
“我都说了,那些毒不是我下的,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来的毒?”箫晴儿赶紧出声。
“数三声,若是你能拿出解药,万事大吉。”顾止淮说话时,眯了眯眼,“若是你不能,在这牢里你会经历什么,那全都是我说了算!”
箫晴儿吓得嘴唇哆嗦起来,急道:“顾止淮,你敢这样对我!”
“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顾止淮唇角危险的笑意弥漫,眼底却冷戾的结了冰茬,“箫晴儿,你万万不该挑衅我的底线,动了她的人都该死!”
“我……我错了!”箫晴儿光是看着他那紧绷的下巴,心脏都害怕得缩成一个小石子。
她已经在这个牢里呆了一段时间,觉得度秒如年。
若是再出现什么差错,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她立刻求饶,“我可以把解药拿出来,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对我动用任何惩罚,不然的话,我宁可死,也要拖着温棉棉一起下地狱!”
听到箫晴儿的话,顾止淮的大掌蓦地攥成了拳头,额头的血管一根根的迸出来。
箫晴儿见来硬的可能不行,立刻用了怀柔政策。
眼泪涟涟的说道:“顾止淮,你不能真的动我,我是顾幸喜欢的人,顾幸若是醒来看到你这么对待我,你觉得他会咽得下这口气吗?”
蓦地提到顾幸,那个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顾止淮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原本都应该是顾幸的。
他的父亲顾天桥甚至杀死了顾幸的父亲。
就连顾幸的性命也是危在旦夕!
强烈的愧疚在啃噬顾止淮的心脏。
箫晴儿见怀柔政策有用,不由得抽噎起来,“我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以为是你顾幸,我对你倾注了那么多的感情,可你还是义无反顾的和温棉棉在一起了。虽然你们现在离婚了,可是我却忘不了我和温棉棉之间的恩怨,所以我才走错了路,下了那样的狠手!我知道错了,你就看在顾幸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解药先拿来!”顾止淮睁开眼睛,对箫晴儿展开了拳头。
箫晴儿立刻喜极而泣,打开了包,将一个小东西递给了顾止淮。
顾止淮攥紧了小瓶子,幽沉的眸子里意味不明,“箫晴儿,若是这解药是假的……”
“绝对不是假的!你若是信不过我,可以先找人化验一下成分,绝对是解药!”箫晴儿说。
“在解药的真假知晓之前,你必须留在牢里。”
丢下这句话,顾止淮不顾箫晴儿骤变的脸色,转身迈开腿快速的离开了牢里。
得到解药的第一时间,顾止淮去找季景化验了下。
得知这的确是解药之后,才攥紧那个小瓶子,来到了温棉棉的病房。
再度能够见到温棉棉,顾止淮的心情激荡,兴奋,久久不能平静。
做好了面对温棉棉冷脸的心理准备之后,顾止淮提步,准备抬手敲门。
手腕刚刚举起,突然从病房里传来了一道关切的声音。
“棉棉,你怎么样?”是扈子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