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前辈!这里就是我们的炼器!”
该位白发掌柜望着眼前的这个房室,他也没有回头看眼薛震就亮声介绍了起来。
“你们所有分店都有这种燎火禁的炼器房?”薛震再问。
“不错!清浩仙门下面,就算是穹连仙域,也有不少我们荣月堂分号,所有的分号里面都能有这种炼器房,全都是我们的掌事亲手加持!上仙前辈尽管放心好了!”该位白发掌柜轻声解释道。
说着说着,该位白发掌柜就拿出了一件精致雕琢的雕玉令牌,并且就在法诀压入的同时,一记玄光径直射去,直达其前面的法禁,这个炼器房跟前,玄霞闪烁过去,“吱吱”的声音响起,内里的一堵石门徐徐打开,外扬,一个看上去格局似乎还大些的房间跃现眼前。
这个房间之内,无论顶面,四周,还是地板之上,六面都印篆着大大小小的符文咒文,暗淡但依旧历历在目。这些符文咒文在薛震的眼中,绝大部分都能一眼看穿,也就是起到隔阻屏蔽,聚灵,吸收,防寒防炙的作用。
而当中的所在,一个巨大六角法阵黯光微闪,上面纵横交错的光亮线条发出淡淡的灵芒,灵芒之间,同样的一些符文咒文在其中时隐时现,让人目不暇接。
“上仙前辈!这里就是燎火禁,以前辈的眼力应该能知道其中的作用,至于炉鼎,本店荣月堂可以另行提供,未知前辈是否需要。”带入炼器房的白发掌柜等薛震转眼看了一圈之后,便先声说道。
“不必了!我自有炉鼎!”
“上仙前辈!这燎火禁你需要租用多长时间?本店是按月收费,十块仙灵石租用一年,消耗另外计算,未知上仙前辈可有任何的意见?”
“这是一百仙灵石!其他的等我完成之后再说吧!”
薛震简言而应,并且扔给了旁边白发掌柜一个储物指环。白发掌柜取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就将这储物指环给妥善的收好了。
然后,在薛震的目光注视下,该位白发掌柜也挺知情识趣的。马上留下了一个控制燎火禁的令牌,还连连哈腰点头,就自行退出到了炼器房之外去了。
“薛小子!你要炼制何物?竟然要用到炼器房,难道是……”
“万兄!你等会儿就知道了,也许完事之后,薛某还需要万兄的一点狠心!”
听到这里,灵兽环内的万塑有着那么点不解,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与薛震的回话却又不太相近,最终。万塑也停止了自己的猜度。
这个时间,薛震面上挂起了一点笑容,他的手中,灵光晃闪了一下,某个炉鼎。大约只有成年人头颅略大点的炉鼎已经出现到了薛震的掌中。这个炉鼎正是薛震取自于某位修士的储物指环,当初认为并没有多大作用,现在看来,正好派上用场。
只见薛震微然地催动起了法诀,倏地弹入到了炉鼎当中,并且,在他的袖袍轻甩。灵光化霞般推送下,该个炉鼎徐徐而去,“嗡嗡”声中不断化大,达到那边的六角燎火禁大阵上时,已经达到了六七丈径围之大。
而且,就在该个炉鼎六角大阵燎火禁上微然起伏了两三次之间。薛震冲旁边飘浮着的那个令牌弹指而去,一记法诀落入。
“轰”的一声响起,熊熊烈火呼啸燃起,霎时间焰光四射,热力逼人。只不过,该种热力就在房间内的各个符文咒文熠熠闪烁间,吸收而去,薛震能感觉到的,仅仅只是一种温热的状态。
感知及此,薛震也微然地点了点头,在那边熊熊烈火的烧灼下,该个炉鼎的下底,一个几乎占据底面达到三分之一的符文晶光一闪一停,炉鼎之内,温度骤升,神念送入,基本能感应到那种吹钢化灰的状态。
“不行!这温度还是不行!”薛震口中轻轻嘀咕道。
对于炼器,薛震从前在那巨城当中,亦有所接触,他的忆海里面亦有着相关的记载,他知道如何才能将某种器材的温度调至合适,这对于他即将炼制的器物而言,显然还是不足。
但是,薛震再度看了眼飘在旁边的那个禁制令牌,神念感应而去,稍微诧异的神色骤闪,手指弹击,令牌上光芒闪烁,薛震马上就看到了让他满意的一幕。
只见这个生出焰火的燎火禁在下一刻竟然成倍的焰火增加,这偌大的房间内,那些符文咒文亦出现了疯狂般的闪烁,薛震身边的气温还在逐步增加,显然控温的禁制有着那么点失控了。
“这就差不多了!”薛震暗暗地轻声嘀咕。
“薛小子!你炼制的那件器物,真的需要如此高温?”
“万兄!薛某自有我的一番见解。”
说完这话的同时,薛震已经从储物指环内,调出了另外一个储物指环,并且,他的血红色灵域虚浮到了体表,薛震脚下猛然轻点,已经冲炉鼎的上方疾闪,定睛而望,薛震淡淡而笑,手中的指环灵光环绕闪烁,一块块大致半尺之径到尺许之径的黑色材料不断闪现,掉落,落入到了下面的炉鼎当中。
这种黑色的材料,无疑就是薛震从那个黄脸男子手中购来,异常坚硬,却显得相当鸡肋的材料,百钢铯。
看着这些黑色材料百钢铯“嗖嗖嗖”一块块落入到了炉鼎当中,“噼噼啪啪”响过不停,内里的一些或红,或紫,或蓝,或棕的杂质不断地在炉鼎的炙热温度内扬飞,化烟,飘顶,并且被上面的符文咒文全数吸入,最终化消无形。
而这个时间,薛震已经重新飘落到了原先位置,一旁的那块禁制令牌同样在这里上下起伏着,就像也在参与薛震的这次炼制。
薛震则把神念渗入到了炉鼎之内,仔细地观察着这些材料百钢铯在其中的表现,小半炉的百钢铯,仍然在不断冒飞着相应的一些杂质气尘,看样子还需要很久,薛震却神情淡然,关注着一切,却像是一切与他无关之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