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果然是新技能!
我惊喜地盯着自己的双手,此刻左手中的幽蓝光焰呈现往右旋转,而右手中的幽蓝光焰呈现往左旋转,明显是对称。
呵呵,如果这两团幽蓝光焰能呈现不一样的形态,譬如说左手的幽蓝光焰变成一颗大光球,而右手的则变成一把幽蓝光剑,那可就太好了。
结果没想到,我这念头才刚起,两只手中的幽蓝光焰,果然就发生了对应的变化,竟然真的变成了一颗光球和一把光剑。
天哪,难道说我无意间竟然战斗力瞬间提升了吗?
难怪我之前跟大怪脸战斗的时候,发出的幽蓝光芒都比以往威力强大了数百倍。
要知道我最初用幽蓝光焰打大怪脸的时候,根本就伤不到它,而幽蓝光焰其实是从幽蓝光芒而来,只是威力大小和形态的区别。
“恭喜老板,贺喜老板,这样的大喜事,回去你可一定要请客。”
好吧,眼前的这只巧克力色小泰迪妥妥的豆豆无疑,毕竟也只有它才会这么娴熟嘴甜地拍我的马屁。
“你真的是豆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再确认一下。
“当然是我了。要不老板我说点你的小秘密行不行?你左边大、、腿、、根那儿有……”
“老板左边大、、腿、、根有什么?”
结果豆豆一句话还没说完,我身后突然又响起一个声音,那声音我十分的熟悉,竟然是刁蝉。
可把我给臊得满脸通红,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不就化团空气隐藏起来。
“没……没事……咳咳,刁蝉,你怎么也……也在?”
“我当然在了。咱们是一个小分队来的,我能不在吗?更何况这里可不只是有我,还有灵儿呢。”
刁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伸手朝着旁边一指。
果然,灵儿正从一棵树后面绕出来,小脸上也是带着坏笑,很显然,她也听到刚才豆豆的话了。
我越发脸红脖子粗,虽然刁蝉和灵儿都不是人类,可是她们俩好歹也是雌的啊,这么隐私的问题都差点被她们俩给听了去,这多难为情啊。
然而,豆豆那条该死的狗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又抑或是特别没眼色,竟然还打算继续往下说出答案:“老板的大、、腿、、根那里有个——”
吓得我赶紧冲过去,伸手一把捏住它的脖子将它提溜了起来,然后捂着它的小狗嘴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在它耳畔咬牙切齿地低声道:“能不能闭嘴?”
偏偏刁蝉还在那边满脸故意:“豆豆,说啊,怎么不接着往下说了?豆豆啊,平常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一条狗子,竟然连老板的大、、腿、、根都偷看。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看老板洗澡了?”
越发羞臊得我无处躲藏,只得红着脸赶紧转移话题:“这里究竟是哪里?你们又是到这里的?”
刁蝉这才停止之前的话题,不过脸上故意嘲笑的笑意却依然还在:“这里是大李晖家后面的那座山啊。我们早就从地下河出来了。一直都在找老板你呢。”
“这么说,我们都出来了?”
我吃惊地看看四周。
自从走出那扇光门,这还是第一次有时间观察我周围的环境,却愕然发现这里竟然和我在光门之内的环境一模一样,甚至于不远处的小山包上,还有一棵同样一模一样的大树。
我心中不由一阵惊异,下意识打量了一眼刁蝉和灵儿,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莽撞了,不过既然怀里的豆豆是真的,想必她们俩也应该是真的无疑。
可是,红毛丹呢?
好像他还是没有出现。
脑海中突然想起大怪脸说的话,我心中不禁越发充满了猜测,这个红毛丹难道是在躲着什么?否则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呢?
想到这里,我看看刁蝉和灵儿:“红毛丹呢?你们几个谁见了?”
“他受伤了。我给收到魂瓶里面疗伤去了。”灵儿一拍自己身上背着的小包,“哥哥,难道你忘了?他在地下河里面第一个受伤的。”
“哦……”
被灵儿这一提,我这才想起来,不过说来也怪,之前我竟然把这个给忘了个干干净净,还以为红毛丹这家伙贪生怕死躲起来了。
“地下河里面的那些魂粒……”
“放心好了,都收拾干净了。”刁蝉口气看似轻松,但是眉头却是紧皱着,明显地有些担忧之色,“可惜……让那个始作俑者给逃了……”
“魔童呢?”
相比那个身穿灰色连帽防晒衣的男人,我更关心魔童。
“它?天知道跑哪里去了!好像从老板你失踪开始,他就也一起不见了。想必也是逃走了。”
“哦……”
我心下顿时了然。
看来在阵法崩塌时候我对手战斗的那个,应该就是魔童无疑,只是他的生死,我现在却无法界定,最后可能的结果,恐怕也是逃走的多。
“那老板,我们现在怎么办?”
“对啊。现在怎么办?哥哥。我刚才悄悄去了一趟大李晖家,发现大李晖的奶奶已经回来了。而且他们家好像还有个藏尸房间。”
我略一沉吟:“走,去大李晖家。”
说干就干,一行人立即下了山,在夜色中疾步前行。
虽然我是个人类,可是如今说来也怪,随着我战斗力的提升,走路的脚力也似乎快了不少,而且一路走下来竟然也不觉得累。
没多久,已经远远看到大李晖家的房子默默地伫立在夜色之中。
“我们要怎么进去?”
刁蝉看看我。
“直接从前面大门口敲门进去。反正大李晖家在村边,跟别的家中间还空着一所宅基地,应该没人会注意。”
“当然没人注意了。老板,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好不好?”
“凌晨一点?”
“对啊。难道老板你以为还早?”
我不由吃了一惊,急忙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果然,此刻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零五分。细细一想我便明白了,难怪我会觉得此刻时间还早,都是怀表惹的祸啊。
要知道,我跟大怪脸战斗的时候,曾经拨动过怀表的指针。
既然这样,那这个时间点敲门的话,肯定是不太合适。
我抚摸着豆豆那光滑柔软的毛,略一思忖:“翻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