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门口传来一道严肃的男声,楚九歌抬头望去,就见一身白衣的剑客,如同一阵风走了进来,抢走了她手中的小刀,就朝凌乱的脑袋削去……
这是来闹事呀!
楚九歌手比脑子反应更快,小刀一被剑客抢走,她就取下了凌乱颈脖处的银针,飞快的说道:“凌乱,针我取下来了,其他的跟我没关系。”
楚九歌拿着银针,飞快的退到门口,双手举起,以示清白。
“剑客,你个混蛋,你要干什么?”楚九歌和凌乱的反应都极快,剑客那一刀削过来,只削断了几根发尾,但就是这样,也叫凌乱难受。
他大叫一声,反手就打向剑客:“我告诉你,别惹我,惹了我,我坏你家祖坟风水,让你和你的子孙后代,永无翻身的可能。”
剑客退了一步,却没有放弃,左手一个用力,压在凌乱的肩膀上,不让他有起来的机会:“无所谓,我家没有祖坟,到我这代就绝户了,没有子孙后代。”
剑客说话的时候,手中的刀又削向凌乱的脑袋,这一次削下一大把头发,在两人的掌风带动下,断发满屋子飞……
剑客这是要搞大事情呀!
好像挺好玩的。
楚九歌看了一眼,再次后退一步,退到门槛,然后……
看戏!
“你大爷的!不就是小时候不懂事,把你的头发给烧了吗?你至于心心念念的,每一次见到我,都想把我的头发给烧了吗?”凌乱气得不顾形象,破口大骂。
他这两天关在屋子里不肯出门,除了头发被北王削了不对称,让他心里烦躁外,更怕见到剑客。
他知道,他这次躲不了,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想着能晚一天是一天,能躲一时是一时。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会提前走,去路上碰剑客,他又不想死。
可不想,他没有躲过……
剑客居然这么早就来了,这简直不合理。
凌乱又气又怕:“你怎么会来得这么快?你不是在海上吗?从海上到这里,少说也要一个月,你飞来的呀!”
“北王给我传消息,说你在这里,还受了伤,是个好时机。”他收到消息,没命的往京城赶,就怕晚了,又让凌乱这小子给跑了。
“凌乱,你这次……跑不掉了。”剑客猛地抬腿,撞向凌乱,把凌乱撞倒在床上,而后轻轻一跃,一脚跪在床上,一脚压着凌乱,手中的刀子,直往凌乱脑袋上招呼……
“北!天!骄!”凌乱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不断的晃脑袋,却仍旧逃不掉头发被削掉的命运,悲愤的大喊:“你大爷的!老子恨死你了!你有种别让我碰到,不把你身上的毛剃光,我就不叫凌乱。”
“你本来就不叫凌乱。”剑客半点面子也不给凌乱,当场拆台。
凌乱一脸悲愤,奈何形势不如人,只能委屈的求饶:“小剑剑……咱们有话好说行不行?小时候是我不懂事,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剃了,别剃了,再剃就没有了。”
回答凌乱的是剑客冷酷无情的冷哼,还有满床的头发。
凌乱见求饶无用,开始大声求救:“救命呀!杀人了!”
“师父……师叔,师兄,救命呀!你们再不来,你的弟子就要变光头,被逼入佛门了。”
凌乱扯着嗓子大喊,别院的人只要耳朵不聋都听到了,然而……
凌乱喊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过来,可见凌乱平时做人有多失败。
“真可怜!”楚九歌站在门外,笑得一脸开心。
恶人自有恶人磨呀!
看到凌乱吃憋,这感觉……就像大夏天喝下一碗冰水,舒爽呀!
“你们慢慢玩,我去收拾行李,准备出发。”楚九歌走之前,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凌乱快哭了:“楚九歌!你不是人……你这么恶毒,北天骄他知道吗?”
“放心,我们家北王爷早就知道了。”楚九歌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的去找应池了。
楚九歌早就做好了准备,衣物全都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她说去收拾行李,不过是找个借口溜走,免得事后凌乱怪她见死不救。
“应池,剑客来了,我最晚明天就要出发。京城的事只能靠你自己了,遇到难事或者有不懂的,你可以去找王梓钰,他会帮你的。君子阁的事,如若拿不定主意,你可以找苏慕白商量,他总归比你懂得多。”这些话楚九歌先前就交待过,现在要走了,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
“九歌,我要是做不好怎么办?”应池已经从苏慕白手里,接过了君子阁的事务与账目,看到君子阁涉及到的生意,应池有点慌。
君子阁连走私的生意都做,这不是违反律法吗?
君子阁还跟西凤、南凉、北林的商人有生意来往,甚至在这三国也有铺面和产业,这生意多的让应池有点慌。
他先前只贩卖过药材,从来没有管过这么多事,他要做不好怎么办?
他先前做官,就没有做好。
楚九歌拍了拍应池的肩膀,语重心常的道:“没关系,做不好,你可回家继承镇国长公主留给你的产业。镇国长公主留给你的产业和银子,足够你舒舒服服的过几辈子。”
“噗……”应池险些吐血,“你这是安慰我?”
“不,我只是告诉你不用担心,你不像我,也不像北王,更不像苏慕白,我们没有退路,你还有退路。所以,你怕什么?放手去做,反正最差的结果,就是回去继承镇国长公主给你的家产。”楚九歌承认,她有调侃应池的意思,但她说的也是事实。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应池摸了摸头,一脸苦恼,可想了半天,又实在想不出哪里不对。
楚九歌自是不会为他解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手去做,就不再管他了。
应池不想做家雀,想要做在天空飞翔的雄鹰,就要自己去闯、去拼,去学着挥动翅膀飞起来。
这个过程必然是艰难的,她能扶着他走,却没有办法带着他飞,应池他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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