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苗点头。“当然，你的那件事情，至少在大学生的圈子里面来说，可不算小的了。”
殷桐继续回忆着：“有一次，也是来食堂吃饭，有一群女生，前来找我，自称是罗沐珹的小迷妹，要我注意一点儿什么的，你还记不记得了？”
本来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夏苗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但是，经过了殷桐这么一提，还是想起来了。“我记得她们，她们自己成立了一个什么罗沐珹的粉丝后援团，专门偷拍，和罗沐珹创造机会什么的。并且啊，她们……”
突然，有人走了过去，夏苗也就停止了说话，随手夹起来了一个麻辣鸡翅，闻了闻。
“嗯，这个鸡翅好像挺香的，应该会很好吃。”
殷桐也配合着演戏，衔接地很好，面不改色，滴水不漏。“嗯，喜欢你就多吃一点，别亏待自己了。”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是正常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做作。
待陌生人远去了以后，夏苗才继续着：“她们对于喜欢罗沐珹的其他女生，只有两种手段。一，将对方拉入自己的队伍里面。据说，她们队伍里面有着严格的等级要求，就跟……就跟打游戏一样。”
殷桐忍不住笑着，差一点就笑喷了。真是，见过二货的，没有见过她们那样幼稚好骗的。
“照你说的，罗沐珹不就是NPC了吗？受着玩家的各种攻略。她们以为罗沐珹真的和游戏里面NPC一样，站在原地等着他们把任务做完，过去领赏呢。”
“不要打断我。”夏苗伸出了筷子，本来想敲一下殷桐的头，但是，看到了筷子已经粘过了事物，就作罢了。
“行行，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
夏苗白了殷桐一眼。“她们一直按照严格的要求，和罗沐珹接触。但是，我总感觉，一定有人在背后操控着这群人。没道理，会这么听话。”夏苗自己也纳闷着。
殷桐想着：“那么……以前有没有人曾经背叛过她们？”
夏苗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是特别清楚：“虽然罗沐珹是大二，但是，据说这个后援团早就存在多时了，那么里面的元老级人物，应该很早就认识了罗沐珹。至于背叛的人嘛，好像是有的，但是，下场应该是很惨的。”
殷桐知道这个问题也是在为难夏苗了。“女人心，海底针。果然，还是女人的是非多啊。”
夏苗摆摆手：“我有空，在查查。”
“嗯。”殷桐不打扰夏苗，听着夏苗继续说着。
“第二种，是曾经真的有人选择的路，而且选择的人很多。”
殷桐很好奇，凑上去问问：“什么？”
“拒绝。”夏苗放下了筷子，抱着手臂看着殷桐的眼睛。“很多人选择了拒绝她们，觉得他们很无聊，很荒诞，明明是自己喜欢一个人，凭什么要收到别人的管制？于是，很多人都没有同意加入他们的粉丝后援团，而是准备自己粉。”
夏苗故意卖了关子，停下来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殷桐也能够自己猜到了。“她们收到了骚扰。”殷桐的语气很肯定。
“对。有些人是恐吓信，有些人被其他事情侮辱，还有的人因此神经衰弱，退学了。”这个事情，夏苗倒是很清楚。“总之，无论是什么手段，她们都用尽了。只是，她们做事很谨慎，也从来不肯承认识是自己干的。这一切，都无从查起。”
殷桐问着最后的问题：“她们的总部在哪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次，殷桐或许要冒一次险了。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