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便宜了!”系统没好气的说,“古旗军那家伙现在几百岁了都不见得能把这些技能心法练到顶级!”
“那我就能接受了。”张谦说,“哎以前花点能量点你就心疼的要死,怎么这次这么大方了?”
“能量点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提升你的实力,只要能给你提升实力,怎么花无所谓。”系统说,“你实力强了能量点也就好挣了。”
也是。张谦一点头,然后把双手抬到眼前看了看,自己现在也会攻击技能了?
想到这,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多了很多东西,四肢百骸也充满了一些温暖而又神奇的力量。
“天残指!”他大吼一声,右手持剑指猛地一指!
没有任何反应。
“天残指是近战技能,只有点在目标身上的时候才会起作用。”系统一阵无语。
“好吧好吧,惊雷掌!”他猛地推出一掌,这次有反应了,一道游离的电光从他的掌心射出,伴随着低低的雷鸣声向前极速蔓延,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这个距离也就才三四米吧?”
“我说了这是半近战半远程。”系统说,“还有个神火诀,可以打出来三才神火,正好拿来炼这张钞票吧。”
“好!”张谦兴奋了,运起体内那股温暖的道力启动了六合乾坤炉,随后打出了一道神火放在了炉子下面。
六合乾坤炉突然开始绽放微微的彩色光芒,同时开始缓缓的浮空转动了起来。
也就十几秒的功夫,炉子里突然传来了凄惨的嚎叫声。
“那个鬼被炼出来了,可以收尾了。”
“这么快?”张谦一愣。
“废话,你以为三才神火诀是人间普通的火吗?你以为六合乾坤炉是普通的炉子吗?”
“额...”张谦缓缓收起了神火和道力,又等了几十秒,他一挥手,乾坤炉的炉顶轰然打开。
一个带着阴气的浑身冒火的人影嗷嗷叫的窜了出来:“啊!啊!”
张谦瞅准了机会,拿出封魔瓶把他吸进了瓶子。
白起和他手下的鬼兵们呆呆的看着张谦。
什么?张谦能挥手打出雷电和火焰?
而且看起来不管是雷电还是火焰,都不像是人间的那种普通货色!
在他的印象中,张谦打架从来都是提着刀嗷嗷的冲上去干,他从没见过张谦使用过类似的法术!
主公啊主公,您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么凶残的能力的?
“别发楞了,带我回去。”张谦拍了拍白起的肩膀。
“是!主公!”白起缓过神,赶紧下令让手下鬼兵抬起了张谦。
往回走的路上,张谦有些好奇的读取了这个鬼的记忆。
这一看,他愤怒了。
这个腐烂的鬼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建筑工人,在建筑工地上天天风吹日晒雨淋,去年过年的时候,工期结束,他也准备拿着工资回家过年。
但是工地老板却一再拖欠工资,恰巧这个时候,他家里老母亲病重,急需钱送医治疗,而工地老板又一直拖欠,所以一向沉默老实的他在老板的再一次拖欠之后暴怒了,纠结工友开始闹事。
但是老板岂是吃素的人?这种刺头民工他见多了,于是先假情假意的说单独请他去聊聊这事,然后等他去到的时候,就挨了一顿狂揍。
老板的意思是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但是他家里的老母亲病重,他怎么可能妥协?
面对着死也不妥协的他,老板发了狠,打手们下手更重,最后当打手们停手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老板一不做二不休,用强酸给他毁尸灭迹然后扔进了郊区的人工湖,然后老板回去跟其余的那些工友说,工钱已经给了他,而他已经回了老家。
懵逼的工友们有不少他的老乡,纷纷回到了家乡去他们家要,但是他根本没回去,愤怒的工友们认为他拿了那么多的工钱跑路了,于是大闹了他们家,最终,他老母亲死在了这场打闹中。
他含恨而死,又万分惦念家里老母亲,冤魂不散,于是附身在了他裤兜里那张侥幸没有被强酸腐蚀的、也是他身上唯一的一张百元大钞上,漂到了人工湖的岸边。
一个垂钓的人捡起了他。
由于他很感激这个垂钓的人把他从湖里捡了起来,所以他并没有伤害这个人,但是之后,当他跟随着这个垂钓的人不经意的浏览到了关于自己老家的那场打砸事件在网上的新闻的时候,他失去了理智,当晚就从钱里钻了出来,让这个垂钓的人带他去找那个工地老板。
垂钓的人吓坏了,第二天一早就把他远远的扔掉了。
由于他只是个普通的厉鬼,附身在钞票上以后不能自行移动,所以他就只能借助那些捡到他的人才能四处移动,他非常期望某一天那个工地老板能捡到他。
几个月后,没有了耐心的他在愤怒和痛苦的作用下变成了一个恶鬼,开始杀害那些捡到他的人。
张谦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啊。
为了一点私利就害了一个人的命,又害了一家人,这种恶棍不除简直对不起天地良心!
“怎么?你又要放他去报仇?”
“不。”张谦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脸的悲天悯人:“人间注定有诸多不平之事,以前我总是觉得冤有头债有主,讨债的应该亲自去找欠债的。但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化身正义使者,替这些无力讨债的人去讨债!”
“你少来了你,你不就是看那个工地老板有钱想坑他吗你?”
“哎我告诉你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张谦不爱听了,“我这是替天行道!”
“好,很好。”系统有些无力的说,“好一个替天行道。”
“启禀主公,快到您所在的学校了。”白起说。
“好,哎先等等。”张谦说,“不去学校了,去北城的水晶花苑,我给你们指路。”
“遵命!”白起一点头。
夜幕中,张谦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