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说:“我绝不辜负市委对我的期望,一定做好亢州的工作,迎接新书记的到来。”
翟炳德有了一丝笑意,说道:“你们回去后也开个会,做好眼下的基金会的追款工作,尽快消除基金会、东方公司的不良影响,把亢州带上健康、稳步发展的轨道上来,要安定人心、稳定社会局面。”
江帆和狄贵和连连点头。
翟炳德意味深长地看着江帆,说道:“你有信心吗?”
江帆似乎从翟炳德的目光里看到了希望,他的心一热,说道:“有!”
“好,看谢书记还有什么说的吗?”
谢长友说:“没有了,回去后,你们找找那三个人,分别谈谈话,另外,鉴于亢州在领导干部中出现的男女作风问题,可以对全体干部进行一次思想道德的教育,防止在出现类似的问题。”
江帆的心一紧,说道:“好,我们回去研究一下,看从哪里着手好。”
翟炳德站了起来,说道:“就这样吧,你们回去吧。”说着,自己就走了出去。
谢长友也站了起来,说道:“有些工作方向,你们也可以重新规划一下,该修正的修正,该发扬的发扬,千万记住,不可大洗牌。”
江帆心说,我只是代理主持一段时间,才不会做那种事呢,不过一些工作思路还是要重新调整的,尤其是眼下的党政不门大办实体经济的热『潮』,该降降温了。他说:“我们记住了,等我们拿出新的工作方案后,再来像市委汇报。”
狄贵和没有和江帆一块回来,江帆没有在锦安吃饭,而是即刻往回赶。
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锦安城的夜空,已经被万家灯火点亮,东边的天空上,早就有一弯月牙高悬在苍穹上,今天的夜晚,肯定是个晴朗的夜晚。
坐在车里的江帆,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喜悦心情。
他在心里反复分析着翟炳德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看他的眼神内容,总觉得他在向自己传递出一种讯息,一种希望的讯息。
钟鸣义肯定是回不来了,明天,他就要以市长的身份主持亢州市的全面工作,既然市委没有立刻派新书记来,那么就说明,市委也在观望,或者市委也会利用这样一个机会,来考察他,考察他的执政能力和驾驭政治局面的能力,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争取上位。
想到这里,江帆有些激动,掏出电话,想给丁一打,但是看了看前面的许,他抑制住了自己。
想起翟炳德说的整顿干部生活作风的话,就收敛起欲望,还是注意吧,千万不要得意忘形,哪怕在自己最信任的伙计面前,也要提高警惕。
人啊,说不定会在哪儿栽跟头呢?
好在他身边这几个人还是值得信赖的,就稍稍放下心来,既然电话掏出来了,他就给彭长宜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立刻传来彭长宜急切的声音:
“市长,怎么样?回来了吗?”
“呵呵,在回去的路上,我还没吃饭哪?”江帆轻松地笑着,他是以这样一种语气,这样一句话在向彭长宜传递着一种讯息。
果然,彭长宜才出了一口气,说道:“哦,那我在金盾等您吧。”
“好的,王书记是不是回去给老伴儿做饭去了?”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侦查侦查,如果他们要是做了好吃的,咱们就去他家蹭饭去。”
“呵呵,我看行。”
彭长宜从江帆说话的口气中听出了轻松和喜悦,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当他合上电话后,旁边的王家栋看着他。彭长宜说:“您老是回家做饭还是在金盾安排?”
王家栋笑了,说道:“看来他现在比较得意,那就回家吃吧。”说着,双手一撑沙发就站了起来,说道:“回去吃饺子,只有吃饺子是最快捷的。”
“那我去圆哪儿要点肉馅?”
“不用,家里又现成的,刚刚绞好的,他们饭店的肉馅有味精,我不喜欢。”
“吃什么馅的?”
“白菜、韭菜,都有,豆角也有。”
“呵呵,千万别吃韭菜的,白菜和豆角吧。”
“好,咱们走。”
等江帆到了后,饺子早就包好,就等着他下锅呢。彭长宜给江帆开的门,第一句话就说:“您可是回来了,我饿得都前心贴后心了。”
江帆笑了,说道:“你为什么不吃?”
彭长宜委屈地说道:“我敢吗?再说,他也没人让我先吃呀?”
王家栋说:“你就亏心吧。”他跟江帆说道:“去洗把脸吧,我拌凉菜。”
江帆说:“这么长时间您刚拌菜呀?”
王家栋说:“老早拌出来味儿就不新鲜了。”
江帆说道:“讲究。”他走到厨房,见着部长夫人说道:“嫂子,我又蹭饭来了。”
部长夫人笑着说:“我巴不得你们天天来蹭呢,平时我一人,都没心情做。”
江帆说:“那好,回头我来入伙,这样可以天天品尝王书记的厨艺了。”
等彭长宜端上四个凉菜时,江帆说道:“我车里有酒。”说着,就要出去。彭长宜说:
“不用,我早就提前侦查到了好酒。”说着,从里面的书房里拿出一瓶茅台,打开,闻了闻,又说:“老人家从不喝次酒。”
王家栋正好进来,他看见后就说:“那个是整瓶吗?”
彭长宜说:“有半瓶的有整瓶的,我拿的这个是整瓶的。”
“呵呵,那就好,半瓶的那个里面装的可是二锅头。”
他们说笑了几句后落座。彭长宜倒满了酒后,江帆举杯,说道:“老部长,您真不亏做了多年的组织工作,料事如神,我敬您。”
王家栋笑了,说道:“有江市长这句话,我心里就明白结果了。”说着,和他们俩碰了一下,干了。
江帆和彭长宜也都干了,彭长宜又给每人杯里倒满了酒,江帆说道:“果然如您所料,让我暂时主持全面工作,贵和配合。跟我们重点讲了钟鸣义同志的几个问题,也捎带着把我批评了一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