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要看邬友福们的能量了,不过能量再大,估计这次也难逆转了,他只是希望不要牵扯进太多的人而已。想到这里,他说:“喜来和夜玫最近似乎接触比较频繁?”
“是啊,我就看到过他们俩还有财政局黄局长在一起吃过饭,就他们三个人。”齐祥说道。
彭长宜没有说话,郭喜来是常务副县长,分管财政这块工作,肯定会在某些方面为葛氏集团开绿灯的,不然凭什么他当常务副县长?
的确让彭长宜猜着了,此时,夜玫开着车,停在了三源一家非常偏僻的饭店里,这家饭店的老板是外地人,刚开张不久,老板当然不认识三源这两个大人物,忙把他们让进了里面唯一的一个雅间里,满脸堆着笑,说道:“两位要点什么?”
夜玫掏出一百元,放在桌上,说道:“你就给我们沏壶茶水端上来,我们只占用你半个时的时间。”
本来现在也没有到用餐高峰,店里只有夜玫和郭喜来两个客人,老板拿着钱,连忙点头哈腰地出去给他们沏水去了。
郭喜来一听,就拉过夜玫的手,眯缝着眼说道:“妹子,今天你怎么了,我们干嘛要呆半个时?现在他们顾不上咱们,走吧,咱们换个地方,好好唠唠,我可是对妹子一直都有好感啊。”
此时,郭喜来心里想的是什么,夜玫一清二楚,郭喜来就是那种人做派的政治流氓,他没少得葛氏集团的好处,也没少帮葛氏集团办事。
自从上次因为财政局拆借的那笔钱还差1000万元,葛兆国让她去找郭喜来和黄局长催要,两人就来回推脱了,夜玫非常明白,他们之所以把原本可以把葛氏集团拆借的500万元,没有一次『性』地打到葛氏的账上,分明就是商量好了,要葛氏再次出血,因为财政局的黄局长是郭喜来的姐夫,两人肯定是商量好了的。
其实,上次夜玫已经每人给他们塞了0万了,但是没见任何动静,她知道,0万,肯定没有达到他们心中期望的数目,也就是从上次开始,郭喜来就开始跟夜玫动手动脚了。
郭喜来早就对夜玫有所垂涎,只是碍于葛兆国的面子,他不敢。但是这次,她明显有求于他这个常务副县长,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了。
夜玫尽管心里十分厌恶他,但是还不能得罪他,因为没有他的话,财政局就不会划款,但是她没有时间跟他周旋,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是十万火急了,这个葛二黑愚蠢至极,不好好忍着,居然捅了这么一个大篓子,这个篓子会引起三源地震,三源会有许多人被他拖下水,葛兆国、邬友福,都会完蛋,覆巢之下无完卵?
尽管她预料到二黑早晚会遇到鬼,也为自己做了一些打算,在帐外也建立了自己的金库。
这个金库葛兆国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数目只有五十万,这也是夜玫的聪明之处,她不能让葛兆国对自己起了疑心,自己没有金库是不正常的,有,才是正常的。
她曾经就跟葛兆国公开过自己的这个金库,声称这个金库是她和葛兆国共有的,其实,在这个金库以外还有一个金库,里面的数目是五十万的十多倍,这是她最近疯狂努力的结果。
最近,她把划出去的煤款,有一部分转到了自己的金库里,她早就想好要离开这里,别让她『摸』着钱,只要是经她手汇出的钱,大部分都转到了这个金库,她疯狂到建国集团的账上几乎没有什么钱了。
昨天晚上,葛二黑逃跑,钱都是临时凑的,今天葛兆国让她取些钱出来,她只能把倒腾出去的钱又倒腾回一部分,别说二黑犯事了,就是不犯事,她也快犯事了,所以,这一千万,她本来没抱太大的希望,如果自己能得到更好,得不到反而还舍了五十万,不过五十五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
所以,经过昨天一夜的琢磨后,她一整天都在倒腾钱,有给葛兆国倒腾的,也有给自己倒腾的。如果过了这个冬天,她入股的煤矿、她参与倒卖的原煤,都能给她带来丰厚的回报。
但是,形势发生了变化,她必须尽早撤退,不然的话,她就有可能受到牵连,别说拿不到钱,恐怕自己也会成了葛氏兄弟的殉葬品。
要想拿到财政局这笔钱,就要疏通郭喜来和财政局长两个环节。于是,她忍痛又拿出五十万,之前已经给给了他们每人0万的好处费。
其实,如果在平常,就是不给他们也能把事办了,但是眼下,她要以博大,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所以,他先约出了郭喜来,只要把他拿下,事情就办成了八成。
但是,在郭喜来面前,她还不能表现得太过急躁,像郭喜来这样的人,你还不能把他惹急了眼,真急了眼,他也敢给你使绊子,拖延你拿到钱的时间。
眼下,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就是拖延一天,对夜玫来说,都会是很危险的事情,所以,夜玫要哄着他,要让他占到便宜。
想到这里,夜玫就势往郭喜来的身旁靠了靠,娇声说道:“郭哥,其实,玫子也早就对郭哥有好感,只是苦于郭哥不给玫子表示心意的机会。”
夜玫娇滴滴的柔声细语,还有那贴上来的散发着香气的柔软的身子,都让郭喜来血脉喷张魂不守舍,他伸出胳膊,立刻就把夜玫揽进了怀里,嘴就亲上了她的,另一只手就覆上了她的胸脯上,急切地『揉』搓了起来。
郭喜来之所以这么大胆,一是眼下这个女人有求于自己,二是上次夜玫单独跟自己见面的时候,他已经投石问路过了,知道她不会反对,才这么大胆。
夜玫忍住自己的恶心,闭上眼睛,让他放肆了一会,这才推开他,说道:“郭哥,晚上吧,这会我的确有事找你,这是我家房门的钥匙,晚上我等你。”
夜玫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