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就跟打仗一样,当你敌不过对方的时候,你就要擒敌先擒王,他今天晚上就将自己跟李总绑在了一起,所以,李总比他没有少喝多少。
彭长宜不敢往出走,他站在原地,很有风度冲李总挥手再见,荣曼搀着他站在旁边,她知道彭长宜已然站不稳了,所以也没敢撒开的他胳膊,而是暗中用劲撑住了彭长宜。
荣曼的朋友,那个分公司的副总被人驾着走了过来,他看着彭长宜,说道“彭书记,痛快,这是今年喝得最好的一次酒。”说着,跟彭长宜握手。
彭长宜连连摆手,舌头早已经不听使唤了,他说道“改天到我哪儿去喝。”
那个人口齿不清地说道“好的好的,小曼,房间我派人都安排好了,照顾好彭书记,我走了”他嘴里还磨叽着什么,他们就再也听不清,他就被人搀走了。
彭长宜现在还没完全醉,他还有一丝尚存的理智,他使劲睁着眼睛问荣曼“什么安排好房间了”
荣曼笑了,说道“你喝成这样,肯定是回不去了,而且这么晚了。”
“不行,我要回去市长在等我”说着,就往里走。
荣曼知道他醉了,嘴里说着要回去却不往出走,而是往里走,她随后就跟了过去,搀住了他。刚进电梯,一忽悠,彭长宜就要往出吐,荣曼急忙说“坚持”
彭长宜咬住了牙。
刚一出电梯,彭长宜就忍不住了,一伸脖子,嘴里的东西喷涌而出
荣曼呛得后退了一步,还是上前搀住了她。待他吐够后,才驾着她走进了公司开好的房间。
荣曼从兜里掏出五十元钱,转身跟服务员说“麻烦你把电梯口的赃物清理掉,这是五十元钱。”
服务员说“为客人服务是我们应当做的,不能收小费。”
荣曼顾不上和她推辞,她将钱揣进兜里,又去照顾彭长宜。
连续两天,两个晚上出酒,这在彭长宜身上是不多见的,他这次是真的醉了,他把江帆等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彭长宜刚要往床上倒,荣曼连忙扶住了他,帮他脱下外衣,他便倒在了床上。但是他躺不住,侧过身,很快,就传来了打呼噜的声音。
这时,荣曼就听到彭长宜的外套口袋里传出电话震动的声音。荣曼从他的兜里掏出了电话,见上面显示的是“市长”两个字,她以为是朱国庆,就没有接。
但是,那个电话一遍又一遍的无休止的响起,荣曼开始担心是不是朱国庆找彭长宜有急事,耽误了市委书记的大事就不好了,她一狠心,就接通了电话,还没容她说话,里面就传出一个陌生的声音,这声音显然不是朱国庆。
“喂长宜,你怎么样结束了吗”
荣曼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好,彭书记喝多了,您是”
江帆立刻警惕起来,说道“你是谁你怎么有长宜的电话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他本人不来接电话”
江帆一连串的提问,让荣曼有些措手不及,她赶紧说道“我是亢州的荣曼,是今天是和彭书记一起来北京开会来了。您有什么事吗但是目前我无法转告他,他醉了。”
江帆听彭长宜说过荣曼的公交项目,知道这个场合肯定会有她,就说道“哦,我是江帆,彭书记的朋友,你们在什么地方,我去接他。”
荣曼听说过江帆,就赶紧说道“哦,您是江市长,不用了,他有我们大家照顾,您就放心吧,公司已经给他安排了住处,他现在早就躺下睡着了。”
江帆一听,如果自己再去坚持去接他反而不好了,就说道“那你让他接电话。”
“他接不了了,您听。”荣曼就将电话凑到彭长宜的嘴边。
江帆果然听到了彭长宜打鼾的声音。他说道“你们是在酒店的房间吗”
荣曼觉得江帆很无礼,就说道“江市长,我说了,您放心,彭书记有我们大家照顾,他不会有事的,您要是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江帆有些犹豫不决,他一方面担心彭长宜出意外,一方面担心自己再追问下去显得不礼貌,只好说道“那好吧,你多费心。”
荣曼挂了电话,她看了彭长宜一眼,给他盖好被子,拉上了窗帘,将房门从里面锁好。
其实,她知道,公司给她的房间就在这个房间的斜对门,但是她今晚不想回自己的房间。她便脱去了身上的外衣,从自己随身带的一个大皮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拿着这个塑料袋就走进了浴室
荣曼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非常『性』感高档的内衣,若隐若现,她吹干了自己的头发,然后来的彭长宜的身边,彭长宜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躺着,她试了试他的鼻息,除去有些粗重外,别的情况还是良好。
她撩开被子,躺在彭长宜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才发现他出了好多汗。
这个屋子的暖气很热,他还穿着衣服,不出汗才怪呢
荣曼起身,开始给彭长宜脱衣服,但是想要搬动这个强壮的男人的确需要一定的力气。荣曼好不容易才将他的裤子和上衣脱掉,然后又将他的『毛』裤脱掉。最后看着彭长宜的内裤,想脱没脱。
荣曼累得出了一身汗,她气喘吁吁地躺在彭长宜的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身上,抚『摸』着他强健的身体,就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摸』着他的脸,见他的嘴边还有刚才的呕吐物,便起身,来到浴室,将『毛』巾在热水中浸湿,给他擦去了嘴角的赃物,又顺势给他擦着脸和脖子,还有两只手。
彭长宜可能是感觉到了舒服,他“哼”了一声,又翻过身去,他的手在自己的胸膛划拉了几下,便又睡着了。
荣曼柔声地趴在他的耳边说道“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我去给你放热水,泡个热水澡后再睡会好些。”
彭长宜没有言语,伸出手,下意识地扒拉着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