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虎目盯着下方的夏父展,冷笑道:“从我杀了鲁王斑的那一刻!什么都不在重要的!不妨告诉你!你的鲁国大地,将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传令告诉韩信!发兵破城!事后!鲁国贵族通通杀光!女的贬为奴隶!”韩毅神色凌厉,没得商量。
一旁的夏父展可不觉的韩毅在说笑,毕竟他………有这个实力、夏父展盯着韩毅,冷哼道:“韩毅你不得好死…我在下面等着你………!”
“在等个几百年吧!”韩毅冷哼道,手中的帝恨寒光一闪,在夏父展的眼中闪现出一道寒芒,夏父展的咽喉处,便是多了一道剑痕。
夏父展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这一秒他想起了太多的东西,或许从袁绍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吧……………
韩毅看着下方心惊胆战,抱头投降的士兵,手中的帝恨缓缓收起入鞘,走向许褚的身旁,冷哼道:“杀!”
“杀!”高顺手起刀落,将下方一个个降兵都砍断头颅,这一秒瓜熟落地,鲜血染红了这片大地。
“再下宋江愿意助韩王一臂之力!灭了鲁国!”一旁的宋江即可反应过来,连忙一笑,露出了自己憨厚的笑容。
项羽面色阴沉,不屑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神色一侧不愿意去搭理,而一旁的郝瑗却走了出来,神色显得尴尬了许多:“我王也愿意………!”
郝瑗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后方的项羽虎吼道:“住口!”
韩毅看着地下呼吸越来越弱的许褚,无奈的苦笑了一番,双臂合力,吃力的将许褚抱了起来,苦笑道:“兄弟!孤带你回去!”
许褚虚弱的眼神,看着韩毅,还是像以前一样,露出自己憨厚的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是那么的艰难,许褚为了这个笑容,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韩毅眼中莫名的痛苦、失落,抱住许褚向外面走出,一旁的典韦恶来两人一右一左的护在韩毅身旁。
“宋江!你给孤听好了!你若是胆敢染指鲁国半个城池!孤让你中山,就是下一个鲁国!”韩毅背对着宋江,对待这样犹豫不决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看不到一点的希望。
随即韩毅回头看来一眼项羽,面色平静道:“薛城!孤就让给你们了!但是孤有一个条件!”
一旁的郝瑗见有戏,不由的大喜,也不顾项羽难堪的表情,随随即反问道:“是什么条件!”
“我要你们生擒曹沫!交给我!不知道项王可行否!”韩毅冷哼道,虎目盯着一旁的项羽。
这薛城,不是韩毅不想要,而是薛城有曹沫的六万大军,自己对付一个齐国就够吃力了,在加一个曹沫,虽然也游刃有余,但总是力不从心,不如买项羽一个人情!
项羽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黑色的重瞳,盯着韩毅冷哼道:“可!”
项羽依旧是那么的霸气,即便是在韩毅面前也不输半飞威仪,但宋江的脸色却变成了猪肝色。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宋江是咬牙出去,而一旁的林冲和花荣两人却是不敢乱来,原因无他,手拿镰刀的飞廉,可不是什么善茬,他们两人就算加起来,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韩毅见项羽答应了下来,看向一旁的宇文成都道:“走!”
“撤!”
数百人刚刚出去,便见吾丘鸠带着小白赶来,韩毅虎目看着前方,冷哼道:“速速离开!这里不可久留!”
“想走!问过老夫了吗?”臧僖伯高呼一声,身穿重甲,手中拿着宝剑,身后带着数千士兵,显然是鲁王斑做的两手准备,但这家伙是见不到这样的光景了………
“你鲁国是无人了吗!竟然派你以后老匹夫前来送死吗?”蒙战手中拿着双枪,冷哼道。
“无智小儿!将不在勇,而在谋,今日你们在劫难逃!给我杀!”臧僖伯冷哼一声,挥剑指挥下方的士兵快输道。
韩毅如今是心烦意乱,将许褚放在小白的身上,冷哼道:“速战速决!”
“主公放心!末将来开路”李存孝手拿禹王槊大开大合,朝着臧僖伯杀去。
蒙战见了不由的大喜道:“师傅这个老匹夫留给我!”
蒙战手中拿着双枪,催着胯下的战马,手中的长枪舞的像是游龙戏凤一般,身后的士兵,也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一个个杀气腾腾的。
这些鲁国的士兵,都是新招募的新兵蛋子,又如何是这些身经百战劲卒的对手。
不足半刻,两人便是杀出一条血路来,后方的臧僖伯不由的大怒:“来人!拿老夫的大刀来!”
“老将军!不可啊………不可啊!”一旁的副将,连忙拦道。
“混账!”臧僖伯大怒,手中的鞭子催打下来,“啪!”
“将军当死于疆场之上,安敢躺于绣榻之下!快拿刀来!“臧僖伯气愤道。
一旁的副将,见自己无法阻拦臧僖伯,苦笑道:“既然如此!末将随老将军一同前去!”
“好!走!”臧僖伯接过手中的大刀,冷哼道:“将士们!将军战疆场!哪有不死卒!十年磨一剑,只为疆场现,为国征战死而无憾!给我冲!”
不得不说臧僖伯是一个沙场老将,几句话的功夫,就让这些士兵脊梁发怵,一个个暗下决心,原来还节节败退的鲁兵,瞬间奋起反抗。
蒙战虎目盯着臧僖伯冷哼道:“老匹夫找死!”
“子午(蒙战的字)为师替你开路”李存孝手中的兵器,变幻莫测,但凡遇到李存孝的士兵一个个都是极为害怕,恨自己爹妈少生了两条腿赶忙逃跑。
“休要放肆!”臧僖伯冷哼一声,催马而去。
后面的副将一看,不由大惊,慌乱道:“老将军!老将军………!”
“小娃娃,莫要放肆!吃老夫一刀!”臧僖伯手中的大刀一刀雷霆半月,朝着蒙战的头颅砍去。
“挡我主路着死!”蒙战手中的长枪,一招一柱擎天,硬接臧僖伯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