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北方
郯国境内
只见数万大军集合在此,为首一人身穿黄金甲,腰配亢龙带,手中按着自己的宝剑,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胡子如同刚针般落下,骑着黑的发紫的战马,踏着紫云靴,身后跟着一排排的武将,一个个都长的虎背熊腰,下方的士兵都是穿着黑甲,神色平淡的战在下方,等候为首的士兵发号施令,此人正是杨坚。
“少主!要不要发兵………!”在杨广身后站着另一人,按着手中的宝剑,背后扛着一个大刀,看向杨坚平静道。
杨广按着手中的兵器,双目若即若离的盯着前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股狼性的目光,半响杨坚转过头颅,看向后面的苟曦,一笑道:“苟将军不知道你有何看法!”
“狗将军…噗嗤……!”
后面的一个个武将没有忍住,他们都是郯国的武将,看向投靠来的苟曦,少不了一番冷嘲热讽,加上苟曦又信苟,苟的谐音又是狗,这样自然而然的,士兵都喜欢叫苟曦叫狗将军,以此来讽刺苟曦,而苟曦也只能忍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末将在!”苟曦咬着牙站了出来,双目显得尴尬,两双耳朵都红了起来。
杨广一听眉头一锁,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士兵,冷哼道:“何人笑出声来!站出来!”
其实杨广也感觉有意思,但刚才他粗略的扫过苟曦身后士兵握住兵器的手,一个个都紧紧的拿着,咬牙切齿的盯着后面的一个武将,显然他们在这里受到了不小的气,苟曦还能隐忍,但后面士兵的眼神是骗不了他的,如果在不处理,,怕是要不了多久,又要大乱来。
苟曦也是惊奇的看了一眼杨坚,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面前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并不像他的外貌一般单纯,反而隐隐约约有一种王者之气。
“出来!”杨广手中的宝剑一拔出来,晾在地面上,虎目回头看来一眼后方的武将,神色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是小将!”只见后方一个偏将站了出来,手拿着一杆长枪,双目不解的看向杨广,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做错了,要发如此大的火。
杨广下来战马,来到他的身前,俯视着他,双目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告诉我你笑什么!”
“我笑苟将军!他这个名字起的实在是太有特点了!”这名小将倒也是不避讳,一看就是一个豪爽之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后面的士兵没事还起一下哄,顿时整个军队都闹哄哄的,唯有苟曦身后的士兵,一个个都保持着沉默
“放肆!姓乃先贤所立,这是他祖上用自己的血汗换来的,是需要用生命扞卫和守护的东西,你们的姓也是一样,你们在嘲讽他人的同时,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姓!”杨坚看着后方的士兵,神色严肃道。
“这………!”那么武将被说的无地自容,双目徘徊在四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杨广收起插在地上的宝剑,回头看向那么武将,冷哼道:“磕头认错!”
“我!向他一个降将认错!”那名少将明显有点不服,凭什么!这个家伙还不配啊。
杨广刚刚收起的宝剑,又拔了出来,冷哼道:“他是在我国和敌人对战的时候畏战不前了吗,还是在我国和别人打仗的时候投降了敌人,他们有吗?”
“当!”杨广手中的宝剑击打在地面上,溅起了大片的沙土。
“可他是鲁国的………!”那么将军依旧是不服气,昂起自己的头颅盯着杨坚。
“我不管他们以前是干什么的,但现在他是我国的将士,你们手中拿着的兵器是对着敌人的胸膛,不是自己兄弟的!他以前是干什么的,我们都管不着,无论他们以前是杀人放火,还是作恶多端的土匪,但是现在他们是我的兵,我的将,你们任何人都不可以,包括我在内!”杨广拿着手中的宝剑一立,整个人的气势浑然天成,一种王者的霸气显现出来,异常的威武。
“少主”苟曦这几年也是弊着一肚子的气,他只能忍住,他别无他法,但在杨广这一番话中,他感受到了许久没有感受到的温暖。
“臣!苟曦誓死效忠郯国!”
“我等誓死效忠…………!”
后面的声音如排山倒海般压来,压的前面这个武将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杨广按着手中的宝剑,一双虎目看着他:“道歉!”
那么武将无奈,回过头来对着苟曦不情不愿道:“对不起!”
苟曦到也没有说什么,对着他行了一礼,便是看向杨坚。
杨广到也不在乎,拿着手中的宝剑冷哼道:“杀!“
“杀!”
数万大军集合在一起,向着对面冲杀而去,显然是打算拿起敌方的城池。
苟曦找了个机会来到了杨坚的身后,将手中的水壶递给了杨坚,随即道:“今日之事!多谢少主了!”
杨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了一眼才华横溢的苟曦:“无妨无妨!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可是恕我直言!少主这般必然会引起将军的猜忌啊!”苟曦脸色担忧道。
杨广伸起自己的衣袖,细细的摸着自己的胡子,感慨道:“这家事情你我都说了不算,但你我说了又算,苟曦你可清楚我说的什么!”
“少主欲取那个位置未免也太操之过急了吧!”苟曦话中有话的看着杨坚,时不时的拿起怀中的馒头啃了起来。
杨广随意的瞟了一下苟曦的馒头,一把夺了过来,将其一分为二递到苟曦的手中,眯着眼睛一笑道:“有我吃的!不就有你的了吗,富贵险中求啊!”
苟曦看了一眼眯着眼睛的杨广,开看看手中是半个馒头,一笑道:”这本来就是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杨广一看不由的哈哈大笑,这个苟曦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啊。
“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