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长林何在”呼尔吉对着身后一个将领招呼道。
“我尊敬的主人,末将听候你的差遣!”只见在呼尔吉身旁的一员将领走了出来,他肤色显黑,手中拿着一杆狼牙刀,穿着一个骨甲,上面到处都是狼的牙齿,腰间挎着一柄撩刀,带着一个狼皮帽子,长的五大三粗,最关键的是他的眼睛,像饿狼一样狡诈,骑着黑色的战马。
“未长林,你去教训一下那个狼崽子,最好抓活的回来!”呼尔吉对着他平静道。
“属下明白!我尊敬的主人!”未长林提了手中的狼牙刀,虎目盯着城墙上的赵括,冷哼道:“鹰手跟我走!”
“喝………驾………!”一匹匹战马跑了出来,他们身后各是有一杆雕弓,马身上起码有四个箭壶,骑着战马的士兵背后还背着两个箭壶,紧紧的跟着未克林的身后。
“弓箭手压制!”赵括按着手中的宝剑,指挥着身后的士兵,来回走动,冷哼道:“滚石!雷木都给我准备好,还有火油,都给老子看准点,给我浇到云梯上,毁了他们攻城的家伙!快!“
“是!“
整个城墙上是一片骚乱,在赵括的指挥下,整个城墙都勉强的稳定了局面,任凭下面的士兵进攻在怎么强烈,但依旧连城墙的边都摸不道。
未长林按着手中的宝剑,虎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扬起手中的狼牙刀:“准备!”
“四箭齐发!“未长林冷哼道,
“喝………!”其麾下的数万士兵从身后拿出四杆长箭,瞄准前方的城墙,弓拉满月,他们一个个臂如猿猴,双臂大如小腿,一个个像是蓄势待发的扑天雕,只要一声令下,就可将对面的敌人射成刺猬。
“快!隐蔽!”赵括眺望了一眼,脸色瞬间一边,拉着两旁的士兵道:“快躲起来!”
“放!”未长林冷哼一声。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如果以前的士兵放箭叫箭如雨下,那这个恐怕就叫做倾盆大雨了,数千人的部队,射出了上万支箭,赵括按着两个小卒的头,躲在城墙脚,时不时有个箭都从他们的脑袋瓜子上飞出去。
“咻咻咻……当当当………!”一些士兵拿着手中的盾牌格挡,但挡一两箭肯定是没有问题了,可这是数万支箭,任何东西都是有沉受极限的。
“咻………!“又是一箭
“叮当……咔嚓!”伤痕累累的盾牌终于承受不住了,从中间开始裂开,没了盾牌的士兵,脸色一边,数十杆箭朝他射去。
“咻咻……踏踏踏…………!”一箭又一箭,贯穿了他的咽喉!眼睛……胸膛……等等,活生生的被射成了刺猬。
“啊……啊啊啊………!”一旁的士兵受不了了,大吼一声,眼中带着恐惧,捂着自己的眼睛,不让自己看着他惨死的样子。
赵括头上的冷汗渐渐冒了出来,抱着两个躁动不安的士兵,微微闭眼,叹了一口气,哽咽了一番,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收!”未长林一挥手,嘴角微微向上一扬,冷哼道:“攻城”
“杀………杀!”数十个士兵抬着云梯冲了长枪。
这也算是给他们一个缓和期,赵括抬头看了一眼,随即道:“快放箭!”
“放!”
“咻咻咻………咻!”一些反应快的已经射箭而去,而还有一些,在刚才的梦魇中傻楞着。
“都给我起来!抵抗!快!抵抗!谁在蹲着!老子砍了他!”赵括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狠劲,一脚踹起在下面瑟瑟发抖的士兵。
未长林一双鹰目盯着赵括的方向,拿起马上的长弓,但手抽出长弓,双手拉满,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赵括的方向:“中!”
“咻…………!”
“将军小心啊!”一旁的家将连忙召唤道。
正在催促的赵括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气势汹汹的一箭,瞳孔一缩,向着一旁撤去。
“啪………!”这一箭正中赵括左臂,直接将赵括整个人都射翻在地。
“哦哦哦……呜呜呜呜!”未长林身旁的士兵一个个吆喝了起来,未长林一笑道:“拿下城池!抢光他们!”
“杀…………!”
呼尔吉抚摸着自己的双手,看着前面吆喝的士兵,一笑道:“忽突单于,你觉得怎么样啊!”
“未将军英明神武!恐怕整个草原都不是未将军的对手,大单于有此人,真乃是如虎添翼啊!“忽突面和心不和道。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的好啊,好!“呼尔吉哈哈大笑道。
城墙上
“将军………将军你没事吧!”数十个士兵连忙跑来,面色担忧道。
“混账!都给我守城去!快!不用管我!……快!”赵括一把推开两边的士兵。
“诺………是………是…!”一个个士兵这才赶回去。
赵括按着左臂,鲜血顺着手臂留下来,赵括头上的细汗渐渐冒出,脸色惨白,用剑支撑者自己,努力的不让自己倒下,看着下面的敌兵,大喝道:“放箭!”
“咻咻咻………!”
未长林看向前方,对着身后的士兵招呼道:“林箭准备……!”
“啊呜……呜…………!”
“嗯…………!”未长林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几个士兵在一旁吹起了号角,未长林看向一旁的狼骑兵,不解道:“怎么回事!”
“将军!太阳即将落下,士兵们也疲惫了,单于要我等休息,明日在攻!”
“哼!便宜了他们!撤退!”
城墙内
赵括脱下了自己的战甲,嘴角里咬着一个布,一旁的医匠见了,随即道:“少将军忍住!我要拔了!”
“嗯!”
“嗤………嗯………!”弓箭一把,赵括整个人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但硬是没叫一声,医匠连忙撒上药,在将自己准备好,烫的通红的匕首那来,看了一眼伤口,直接按了上去。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赵括本身就是纨绔子弟,只不过这些年才浪子回头,今日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伤口,差点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