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阳光明媚,这一日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地的百姓和商贩络绎不绝,街道上到处都是百家赶来的学子和大德大才的有名之人。
他们都朝着一个方向,那便是稷下学宫,所谓的稷下学宫,是姜小白在城外开辟的一块土地,在哪里建好了女墙,里面有一座长二百宽二百的圆台,下方都是座椅,围绕着这个台子来摆放,而这里可容纳数千人,甚至上万,最重要的是这里有士兵来把守,一般的人想要进去可没那么容易。
墙后还有茅草屋,为的便是突然间下雨,他们可及时避雨,他们其中毕竟有年纪大的老者多多少少还是要体谅一番的。
姜小白在城墙的一边,看着人来人往的士兵,摸了摸胡子,半响一笑道:“稷下学宫!千古奇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王功盖三皇,德超五帝啊!”一旁的刁牙在一旁应和道。
“好!说的好!”
管仲和鲍叔牙两个闲人站在宫门口,看向零零碎碎的数千乃至数万人,随即摸了摸胡子一笑道:“在下齐国管仲!给各位先生行礼了!”
“不敢……不敢………!”众人连忙回礼。
管仲缓缓起身,看着众人道:“因为人员过多,但天气较热,所以再下自作主张,先请几位老先生率先进去!不知道各位可否有意义!”
众人一听,有点沾沾自喜,有点暗自菲薄,还有的若无其事,这里能够被称得上老先生的,恐怕就那几位了,但众人也没有人跳出来反对,谁让这是人家的地盘,人家说了算呢?
“好既然无意义!那就由鲍大人来说吧!”管仲摸了摸胡子,指了指在一旁的鲍叔牙道。
“可!”众人齐身道。
鲍叔牙上前一步,率先行了一礼,随即一笑道:“各位再下鲍叔牙,有失礼之处多多包涵!”
“请!儒家孔子!孟子!董夫子请进!”鲍叔牙一连点了三人的名字,至于为什么点董仲舒,其实他也有自己的考量,这家伙在历史上也被称之为圣,在加上他贵为燕国丞相,多多少少都要给点面子。
“老友请!”孔子率先做了一个请的手式。
“尊者请!”孟子提着自己的衣服,显得精气十足,他头上的头发也显得非常的稀薄,但冲他的双目能够感受到他的睿智,一身灰衣,倒也显得平静和洒脱,一米七的个子,按道理来说,走的比孔子快,但他始终是都慢孔子一步,而孔子也是漫步向着前方走去,董仲舒始终像一个孩子一般,比两人慢个七八步,一直紧紧的跟着,鲍叔牙他们叫是这样叫,但自己多多少少都要守些规矩。
而孔子身后跟着的便是七十二贤人,零零散散也不够,才四十几个,另外其他三十多个,怕是因为一些原因而没有过来,但也没有人小看这四十人,他们或多或少都是有本事的。
一大队人向着里面进去,鲍叔牙和管仲两人一直保持着恭敬的生态,随即清了清嗓子道:“道家!老子!”
随即便见一人,骑着青牛,手中拿着一杆拐杖,上面还挂着一个小葫芦,鹤发童颜,身长七尺,身穿一身白衣,背后的两仪八卦图显得非常明显,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胡子,双眼笑着看着四周,时不时点了点头,催着胯下的青牛便要进去。
“师傅这家伙谁啊!为何如此的……………!”姜维面色不解道。
一直在闭目养神的姜子牙此刻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老眼看着老子,叹了一口气道:“此人有大德大才,气运祥和,乃是登圣之人啊!”
“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郭子仪摸了摸头,面色不解的看向姜子牙。
“不要问了!好好休息吧!待会进了里面,可没有那么随意”姜子牙心中显得不耐烦道,多久了,自己枯燥的内心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烦闷和激动。
“哦!”
老子骑着青牛向里面走去,也没有人去阻拦,任由他进去。
“墨家墨子!”鲍叔牙召唤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呼喊道。
只见一人背后背着一柄木剑,身长八尺,面色平淡,穿着一身黑衣,面色显黑,整个人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但知道他的人,都明白,这个家伙主张兼爱非攻,后面的木剑不过是一个摆设,此剑并没有开锋,而他的剑和其他人的区别就是,他是用鸡骨藤编出来的,其坚硬程度,可抵挡一般的利剑,其他人身后也都是木剑,一个个都跟在他身后。
“兵家!孙子!”鲍叔牙一笑到,这家伙可是重头戏,姜小白对他的重视程度非常大,甚至姜小白都准备亲自来说服他。
众人之中便见一人,神色寂寥的走向众人眼前,一身青衣,身后跟着两个小童,眼中带着无尽的低沉,众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这是孙子吗,这还是令天下闻风丧胆的孙子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鲍叔牙一看,脸色一惊,看向一旁的管仲,管仲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乱动,看着从自己身边经过的孙子,管仲不动声色,这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孙子见到管仲,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管仲也是回了一礼,两人之间还算友好。
管仲见这天气越来越热,便对鲍叔牙召唤了一声,示意他动作快点。
“阴阳家邹衍,农家许行,法家李悝!”鲍叔牙一口气点了三人。
一老者伸了伸懒腰身上还是破破烂烂的,只不过后面多了一些衣冠楚楚的弟子,哦不!是衣冠净洁的弟子。
“怎么是这个老头啊!”姜维指着老者,神色难堪道,这个老头子,竟然是个阴阳家。
姜子牙睁开了眼看,看着吃惊的姜维,不解道:“你认识这个邹老怪!”
“就是他!坑了韩晨五个刀币!这个老头………!”姜维那叫一个气啊,刚好他有气没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