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若弼行至半路,手中拿着乌龙长矛,胯下追风马,带领麾下士兵急性了半日,可谓是疲惫不已,贺若弼骑着战马,连忙道:“都休息一会吧!”
“诺!”数万人马这才得以休息,贺若弼下了战马,四周的寒风吹的他身上的冷汗直冒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打量着四周,这一路走过来,都显得安静了不少,这里属于南方,和北方比是要暖和不少的,这林中的鸟儿也是不少,但这一路走来,鸟声是越来越少来,到这里除了士兵的嚎叫,竟然连一丝鸟叫都听不道。
“闭嘴!闭嘴!通通给我闭嘴!”贺若弼脸色难堪,拿着自己的乌龙长矛,大声吼叫着,四周的士兵这才安静下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将军到底是想要搞什么。
一时间除马鸣,尽然没有了多余的声音,贺若弼脸色顿时难堪了不少,当即道:“快!快!快起来!赶往平城!快!快!”
“什么!这搞什么!刚刚休息啊!这………!”一时间所有的武将面色都是不解,才刚刚休息,现在竟然就要他们走,那有这样子的。
“既然来了!贺将军何必那么着急走呢?我等等候将军多时了!”只见上方走出一员大将,肩膀上扛着一杆长枪,长这一个八字胡,眼中眯着一股子的笑意,身穿着一身的重甲,坐在草地上,吆喝着一声,扔掉了面前的假树,像是笑里藏刀,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是啊!贺将军,我家大王下了命令,这次一个不能放过啊!”在这士兵的另一边,又杀出一队士兵,为首的大将,拿着一杆长戟,骑着战马在上方,一脸的笑意,似乎是要将下面的士兵看的个清清楚楚。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贺若弼脸色铁青,连忙对着身后的士兵摆了摆手,数万人当即明白,开始着手布置放线。
站在高处的杨坚,看着战场上的变化,当即一笑道:“这贺若弼倒是有几分小聪明,现在就开始布置起了防线!”
“某家斛律光,在此等候贺将军多时了!”率先出场的斛律光眼中带着笑意,身后的士兵一字排开,一排排的弓箭手,只要他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定然可将对方射成刺猬。
“我乃是张须陀!”张须陀抚摸着自己的胡子,拿着手中的腰刀,对于下方的贺若弼可是没有多少好感,也不像斛律光一样,在哪里做一只笑面虎,要打就打,哪有那么多的废话啊。
“在算上某家麻叔谋!”只见一脸麻子的大汉,骑着自己的战马等上了战场,身后的士兵也是一字排开,将贺若弼的退路一一封死,而剩下就是抓住贺若弼了。
“各位都是郯国的将军,你我两国较好,也不曾交恶,各位将军如若现在退下,本将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平城的事情我也不会告诉大王,你我两个相安无事岂不更好!”贺若弼脸色有些难堪,看今日这个情况,怕是不能善了了,他现在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贺将军!你这话就说错了,如今这世界上再无郯国,有的只有我隋国!”斛律光眼中带着笑意道。
“隋国…………!”贺若弼喃喃自语,以他的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一看就是和项羽一样,自立门户的国家。
“不过贺将军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当然可以退兵了!”出乎贺若弼意料的是,斛律光倒是痛快的答应了,拿出怀中的大刀,冷笑道:“但前提是,交出平城和你身后的三万士兵!”
贺若弼脸色铁青,咬着自己的嘴唇,根据他对场面的分析,敌军的人马比他们多一万,如若利用好自己的优势,定然可重创敌方,解决眼前的为难,贺若弼一念到此,回头看了一眼副将,连忙使了一个脸色,副将当即会议,对着身后的士兵,做了一个拔剑手势,一传二!二传四不出半会所有人都明白了意图。
“杀!”贺若弼骑着自己的追风马,一马当先,手中的乌龙长矛直指前方的斛律光。
斛律光笑而摇头,轻轻一挥手道:”放箭!”
“嗖嗖!”数万支冷箭猛然齐发,令得四周的士兵都为止一震,倒在地下的士兵也是越来越多。
贺若弼也是拼尽力,闪转腾挪一路上躲过了四周的冷箭,一路横冲直撞,在他心里,只要杀死了斛律光,眼前的危机定然可被破解。
“先登死士!无畏无惧!”
只听得天空中一声暴喝,在贺若弼眼看着要杀到山腰的情况下,突然杀出一个部队,每人穿的都是轻甲,但身上的杀人利器倒是不少,每人手拿着一杆大长刀,腰间配着一并大刀和长剑,这只部队就像是最锋利的矛,只注重进攻,从来都不会注重防御。
突如其来的一只部队,把麻叔谋都大懵了,这是哪里来的兵马,竟然这般的凌厉。
“杀!”一声虎吼之下,原来好气吞万里如虎的贺若弼在这一刻都愣住了,怎么还有一队人马,原先贺若弼还打算一鼓作气,但现在除了防守,怕是别无他法了吧,
“杀!”麻叔谋和张须陀两人也是反应过来,催马而上,身后的士兵猛然冲杀,身后的士兵也是突杀而上,将贺若弼的退路给封死。
斛律光看着吕城的硝烟弥漫,一股狼烟升腾到天空之上,显而易见,他们都得手了,斛律光当即大笑道:“贺若弼你何必在这里做困兽之斗,你看看吕城,哪里已经狼烟四起,已经是我隋国的了!”
“什么!”贺若弼连忙回头看去,只见哪里烟尘滚滚贺若弼一看,眼睛通红,大喝道:“混账东西!糟了!中计了!”
“匹夫你已经中计了!还不速速投降!麻叔谋虎吼一声,猛然劈开眼前的士兵,直杀贺若弼。
“敌将讨死,看我杀你!”贺若弼也是有几分本事,怎么会任他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