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带着面具的士兵整个人都瑟瑟发抖,他们这个少主狠起来的时候连他们都杀,这些人不过是他们的保命符罢了!
“报!主公大事不好了!”只见一个士兵面色难堪道。
高洋坐着王位上,看着下面姜小白的尸体,脸色难堪道:“又怎么了!”
“高奴将军战败了!田因齐他们不知道何时得了姜小白的召令,直接统领齐击鼓士浩浩荡荡的杀出了临淄城,看方向是对历下城去了!“士兵面色严肃道。
“什么!快!把田家的家人部抓起来!用他们来威胁田家人!”高洋脸色难堪道。
“晚了!高奴将军早就去做了,但去田家的时候,整个田家空无一人,另外田因齐走的时候,散播谣言,说我们谋反,杀了齐王,如今各地都在集合士兵,开始入临淄勤王!“
”混蛋!”高洋脸色一惊,整个人坐在王位上,身上散发着森然的寒气,这田因齐下手还真是狠啊,完是不留情面,高洋此刻整个人头皮发麻。
田因齐这一招回马枪杀的好,直接将这个黑锅让他背,把自己包装成被排挤迫害的家族,完是拿高家当枪用,这一刻的高家如履薄冰了,好在高洋也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呼着一口重气,对着身后的高行周道:“快!八百里加急,让大哥速速调遣两万士兵入京守城,另外你亲自去招降管仲、鲍叔牙、邹忌、张齐贤、淳于髡、田文、晏婴、田婴、齐国远、妇好、公孙无知!子路、潘安!柳下惠、颜回!”
“好!”高行周脑中有一个大概的轮廓,随后当即按着怀中的宝剑,大步走了出去。
“等一下!”高洋呼着重气,寒风一吹,整个大脑都清醒了不少,高洋半响道:“先去管仲!鲍叔牙!邹忌!张齐贤!田文这五人的府上,如若这五人不降就地格杀,栽脏嫁祸给田家!”
“好!我这就去!”高行周里面赶去。
高洋呼着重气,如今他手中的兵马不过才五千,控制整个临淄城都费劲,根本分不出更多的兵马去对付田家,高洋整个大脑头皮发麻,像是在快速的考虑着下一步的打算,门外的雨雪是越来越大。
高洋面色平静,姜小白的尸体肯定要好好大葬,用他来安抚明显,至于这个王位……………高洋抚摸着手中的王位,半响吐露了一口重气:“去他的,老子坐定了!谁都抢不走!”
大雪纷飞,临淄城内的声音络绎不绝!年经半百的管仲依靠在床上,身上披着一块貂皮,神色显得乏力疲惫,观看着城内的大雪,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着前方,面色难堪道:“外面可是下雪了!”
“父亲!是的!今夜不知道为何外面吵吵闹闹的!”站在管仲旁边的乃是管行,看着自己父亲,神色枯荣,面色也是有些着急,管仲如若真的死了,他们管家的地位可就一落千丈了。
“咳咳……咳咳!”管仲拿着手帕,猛然咳嗽了几口血,呼着几口重气,看了一旁的管行:“大王………已经……几日…没有上……上朝了!”
“父亲!大王已经三月没有上朝了!国中的事情都交给秦桧和童贯两人!”管行连忙道。
“父亲!不好了!外面……!”只见一个小童跑了出来,正欲说话,只见管行大喝道:“放肆!退出去!“
管仲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缓缓的合上了眼,自己已经不行了,回想自己的这一声,蹉跎半身,四十岁遇到姜小白这个贤王,十年之内施展才华,然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怕是不能长久,看向自己的儿子,无奈道:“你告诉………大王………秦桧!童贯………二人………用不得………老夫命不久矣,内事不决问张……张……张…田!鲍三人,外事情不决问………问……问……………田………田…………额………!”
管仲还没有说完,一口气上不来,整个人都无法动弹,离开了这个世界,享年五十三岁,到死谈论的都是国家之事,家事只字未提!在政期间五年令齐国国富民强,五年令得齐国兵强马壮,恢复了齐国在齐鲁之战的原气,然他以妓院收拢财富,有失德行,祸及子孙!城中的达官贵人都以为管家富可敌国,高洋也垂涎这个肥肉,当即下令抄了管家,却是发现,管家三日无粮,家中并无半份黄白之物,所有钱财部入于国库,放于兵马之上,可谓是清廉一身。
当高行周赶来的时候,管仲已经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夜晚离开了这个时间,鲍叔牙听闻管仲病死,更朝换代,当年的雄心壮志也是磨灭的一干二净,当即告老还乡,而田文和张齐贤两人大骂高洋不忠不义,高洋因为顾及民心,加之管仲!鲍叔牙两人相继离开,这才没有杀他们二人,只不过每日囚禁,不得出府。
不出三日,齐国大地哗变人人吟唱五马分尸高洋者,为齐王,齐国远!焦赞两人各是带领一万士兵赶去临淄,韩擒虎趁机兵分两路,让邓禹!吴汉两人各是带领五万人马,吞并齐国北方土地,从而也让邓禹!吴汉扬名天下!
齐国人人自危,各地大臣各自外逃,闻名如邹忌、淳于髡!晏婴、田婴!公孙无知、子路等一杆大臣,都是各自逃跑,不愿为高洋效力,整个齐国只剩下一个空架子。
当高长恭和高思继两人听闻高洋篡位,高长恭大骂高洋不知不觉,勃然大怒,而高行周和高思继两人为了军权稳固,半夜只能杀掉了田单,引得城内的士兵大为不满,军中哗变!逃跑的情况此起彼伏。
而妇好为了稳固齐国南地的百姓,不得不守在原地,以防下面的姬发趁机北上,此刻整个大地都陷入了战争之中。
“叮,姜小白!管仲!田单死亡,三人能力都达到了95以上,系统需要爆表十二人!”